我三姨突然意识到她正面对着的就是两个男人,急忙补充说:“就算有几个好男人也不多.”然后她就立刻转了话题,问楚天宏,“你们对面的那家为啥往出租房子啊?”
楚天宏急忙从尴尬中挣脱出来,说:“他是我们体校的一个文化课教师,他的妻子在工商局上班,工商局也分了一套房子,暂时这套房子就闲起来,打算租出去,单等着他的大儿子参加工作后在住进来,这要几年以后呢,所以他务必先出租。《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哦,是这样啊?那这个房子租个三二年没问题吧?”我三姨很满意这样的房子,就问。
“三五年可能也没问题,因为他的大儿子才十四五岁,还在念日中,真正要住这个房子要五年以后吧?所以也希望找个租期长一点的户!”
又说了一会房子的事情,三姨就开始问起楚天宏贾里的情况。“难道你们家就你和你妹妹两口人?”
楚天宏说:“不是,我还有个母亲,我母亲有糖尿病,现在正在卧室里睡觉呢,如果我们做了邻居,你以后会见到她的,我妈妈是个很随和的女人,不像我妹妹的脾气。”
“那你爸爸是什么时候去世啊?”我三姨感觉到这应该是一个有点不幸的家庭,心里难免同情,当然她最同情的还是那个楚雅蕙。
“我爸爸去世已经有五年了,他是尿毒症去世的,那年我才二十二岁,我妹妹十九岁。为了给父亲治病,我们家已经很贫穷了,你也看到了我们家的状况很糟糕。”
我们当然感觉到了,虽然这楼房装修得很阔气,但屋子里的陈设却是很陈旧,很简陋,与房间的格调极其不协调,家具都是很旧的了。
正说话间,传来了敲门声。楚天宏起身去开门,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楚天宏给我们介绍说,这就是对面房子的主人,体校的语文老师王志国。
没说几句闲话,我三姨就和这个王老师开始谈论房子的出租事宜。经过讨价还价,最后以每月500元的租金谈妥了。虽然价格相对像是高了些,但这里是好的地段,附近有菜市场、交通便利。设备齐全。(内带电视机、新装的热水器、地板砖、小衣柜、电脑桌、写字台、梳妆台、餐桌)注:有宽带4M交200快钱可用至明年8月份。所以还说不上贵,因为我们住进来的基本生活设施都具备了。我三姨和我心里都很满意。当时就签了合同,我三姨交了三个月的租金,也算是押金,以后每个月都要交一次。然后王老师就交了钥匙,就离开了这里。
我和三姨开了那扇门,就算真正安家在这里了。整个房子很整洁,但我和三姨还是认真地打扫了每个房间。然后我们就筹划着下午去购置我们的生活用品。其实我们也不需要太多的物品了,无非是被褥,餐具和米面之类的东西。
下午我和三姨去了商店和超市一次性就把这些东西买回来了。我们叫了一辆拉脚的三轮车,把东西运回来,一次一次地运上楼。
就在我们最后一次来到楼外拿餐具的时候,却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过来搭讪。整个人中等个头,戴着一个墨镜,样子像个大学生的样子。这个男人左一眼又一眼地看着我三姨,看得我三姨很恼火又不自在,就冷冰冰地问:“你有事吗?”
这个男人似乎还很警觉地审视着我三姨和我,问:“你们是新来的房户?我怎么没看见过你们?”
“啊,我们是新来的,刚租的房子你是谁?”我三姨更警觉而不友好地看着他。
“哦,我就是这个单元的一个住户,我感觉你们陌生才过来问问,没别的意思,我们这里来了新邻居,总得问问吧,为了大家的安全!”男人很自然地这样说。
原来是这栋楼里的住户啊?也不怪人家盘问,大城市的人都很警觉谨慎,唯恐有坏人。想到可能是经常见面的邻居,三姨的语气缓和了很多,说:“没事的,我们毕竟是新来的,以后就熟悉了。”
“你们是外地来的?来这里干什么?”男人接茬盘问。
“嗯,我们是外地来的,我孩子来这里读体校,我是来陪读的.”我三姨一般不会撒谎,本能地回答着实话。
“你是他的母亲?”男人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更看着三姨。
“我是他三姨。”三姨似乎又觉得这男人话多了,很简单地回答,就想打发他走。
“哦,我还以为他是你弟弟呢,你这么年轻就是他三姨了?”男人莫名其妙地这样问。
“这有啥奇怪的呢?我说了我是他三姨,不是他母亲,难道不正常吗?”我三姨又开始敌意起来。一来是对男人的本能敌意,二来是觉得他问的太多了,有些防备。
“那你们住几楼啊?”男人又锲而不舍地问,眼睛一直在我三姨的身上扫视着。
我三姨有些恼火了,说:“你不会是这里的民警吧?查户口咋的?”说着我三姨就手里拎着餐具,一只手拉着我就进了楼门。
我一边走着,心里很忐忑,不知道这个男人问这些干啥。但马上又打消了疑虑,因为那好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大学生呢。
我们上到三楼,打开了我们房间的门。我进去的时候还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结果我很吃惊:一双眼睛正盯着我们.
(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