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教练在休息区里向她招手,苏红三两步走过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司教练面授机宜:“估计等一下会让你们加跳一组,你做自己最得心应手的动作,不必太过考虑难度系数。即使这一跳分数比她低,你也稳进决赛,把实力保存到决赛再发挥。”
苏红点点头。
这时候她看见休息区一个穿着黑色运动衣,有着雪白精致面孔的少女,走过去,和向枚低语几句,随后翩然款下外套,开始热身。
而向枚则扭过头来,对她微笑,站起身,离开休息区,向比赛区走来。
赛场广播里恰好响起:“经大赛组委会商议决定……加赛一跳的决定……”
向枚走到苏红身旁站定,两人一起望着主席台上方的大屏幕,她用只有苏红听得见的声音宣告:“我不会输给你的,苏红!”
苏红闻言微笑,并不打算与她争一时口舌之利。
向枚却仿佛被苏红这一笑激怒,“你等着,我一定会胜过你!”
事实证明,向枚说到做到。她选了难度系数颇大的二零三B——向后翻腾一周半屈体,来体现自己的技巧,虽然动作完成得算不上完美,起跳有些力度不足,导致落水过早,身体角度过大,但她在入水时控制得比较好,水花压得不大,总体来说,就她这个年龄而言,已经堪称水准。
苏红则选择了难度系数较低,相对比较保险的向前翻腾一周半屈体动作,中规中矩地完成了加赛动作。
经过一段短暂而紧张的计算,大屏幕上列出两人的最后得分,向枚以一分之差获得半决赛第一名,苏红获得第二名,两人都顺利晋级决赛。名次宣布以后,向枚朝苏红露出胜利的笑容,回到休息区去。
苏红也微微笑,慢吞吞从温水池里出来,裹着毛巾回到休息区。司教练立刻拿了外套给苏红穿上。
队友们围上来,小声和苏红讨论,“我看延边州队的那个人加跳的水准不怎么样。”
“难度系数在那里,虽然完成的质量一般,但胜在她敢于冒险。”
“苏红要是也做二零三B,一定比她完成得好。”
司教练走过来,轮流在她们每人头顶轻拍了一下,“别多嘴,好好看看人家出色的地方,找找自己的不足。”
一群小姑娘即刻乖眉顺眼,齐齐“哦”一声。
半决赛结束,决赛安排在次日下午四点,今天已经完成比赛的跳水队在运动员休息室集合完毕,离开游泳馆,登车返回宾馆。
跳水队的队员下车走进宾馆大厅的时候,我和马晓东早已经等在那里了,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朝着他们挥舞手臂,“苏红!黄月!”
两个女孩子大感惶恐紧张。要知道这样的亲密意味着什么。她们的眼睛都偷偷溜着司教练。司教练示意队员们先上楼回房间去,然后竟然招手叫我和马晓东,“你们跟我来。”
孙教练表情严肃,黄月和苏红不由得有点担心。
黄月和苏红回到自己房间,放下背包,“教练不会骂他们吧?”黄月还是担心地说。
苏红在浴室的面池边上细细用温水洗脸,一边笑话黄月杞人忧天,“他们也是来参加比赛的,教练难道还赶他们回去?无非是训一顿,然后让他们留下来为我们鼓劲,等比赛结束一起回去。不痛不痒的,不必替他们担心。”
隔了没多久,司教练来敲她们的门,“苏红,黄月,来一下。”
两人到教练房间里,发现其他队员也都过来了,让她们惊异的是:我和马晓东也坐在旁边。
司教练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打开电视,接上一个小巧仪器,看着马晓东,对他的队员说:“这是摔跤队的马晓东今天下午在赛场拍的比赛录像,大家都看看对手的动作和自己的动作,寻找对方的薄弱环节和自己的薄弱环节。现在是临时抱佛教,等比赛结束回到长春,更要反复地看录像,根据薄弱环节,展开针对性训练!”
黄月忍不住望向坐在房间内侧,靠窗位置的我。我当然察觉她的目光,轻轻调转视线,迎上黄月的眼,微笑,投去鼓励的笑意。
“加油!”我是是以嘴型对少女黄月说。
跳水队的司教练最后看着我和马晓东特别强调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把这两个摔跤的队员请来吗?因为就在昨天这个姚铁刚获得一枚宝贵的金牌,而在他身边那个马晓东也获得了一枚银牌,这是长春代表团振奋人心的事情,咱们跳水队要以他们为榜样,激励自己在接下来的比赛里取得好成绩!”
黄月和苏红眼睛里都显出激荡的惊喜,因为她们还不知道我们得了冠亚军的喜讯。
当天晚上,我和马晓东刚回到房间里,黄月和苏红就什么也不顾地跑进来,把门一关,黄月就上来拥抱我,苏红就去拥抱马晓东,这样的拥抱再自然不过了,她们是为我们的冠亚军而激动不已,当然拥抱会升级,我们两对恋人情不自禁地开始热烈地亲吻
之后,马晓东又大胆地提议:“要不今晚你们两个在我们这里过一夜?”
我们四个都默许地同意了
(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