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和楚天宏都是出于成就我三姨和楚雅蕙的良好目的,但我觉得背地里使用手段什么手段,尤其是还要偷偷给她们吃一些药物,我总觉得有些不光明磊落,总有点欺骗的意思。《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好在楚天宏说的这些“攻心”和“攻身”的计划,还只是我们的设想,具体怎样做,什么时候开始实施,楚天宏还都没有明确的概念,他只说等想出了最好的最周全的办法,我们就开始实施那个计划。
可是没过多久发生了一件悔恨终生的事情,不仅让我们这个“拯救”计划搁浅了,而且这件事情也改变了我命运的轨迹。
省运会为长春带来的短期体育狂热效应渐渐散去,长春体校的学生们逐步恢复到比赛前的训练学习生活状态。
孙教练心情不错,对几个出成绩的小运动员的状态感到满意。特别是苏红和黄月,一个获得十六岁以下组一米板冠军,一个获得十六岁以上组三米板第五名,这两个成绩都令他开怀。
苏红打好了扎实的基础,可以进一步练习三米板和跳台跳水,这意味着他可以带领这个孩子去到跳水的更高更广的领域,给她更大的发展空间的时机到了。
而黄月,这个平时并不被看好,甚至总给教练懒散感觉的选手,在遇见苏红之后,那些平时压抑在懒洋洋表相下的东西,火山爆发一样地喷涌而出。
孙教练有预感,把她们两个组合在一起练双人跳水,一定事半功倍。
另一边生活管理王老师却有说不出的苦恼,只好跑到曲医生处去吐苦水:
“苏红虽然得了冠军,可在学校生活中就是个反面教材!小小年纪,已经会得卖弄风情,学校里有几个男生不为她神魂颠倒的?黄月和她一起,肯定受影响!最近很多人反应她们和那两个摔跤对的两个男生走得很近,休息天经常一起外出……这要是……”王老师被自己想像的画面震得浑身一抖,“我们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曲医生微笑倾听,等王老师说完了,才笑眯眯问,“孙教练有没有反应她们训练成绩下滑?”
王老师回想片刻,摇摇头,“这倒没有。”
“那不就没事了?”曲医生开解王老师,“既然训练成绩没有下滑,说明他们走得近并不影响他们的训练。再说,本来也许没有什么事,我们太过紧张地插手干涉,以他们这个年龄的心理,说不定会想: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过,你们大人却硬要说我做过了。惟其我没有,才更加委屈,索性坐实了它!”
王老师又抖一抖,“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会贸贸然寻她们来谈心,顶多平时多留意一下她们。”
曲医生便撑着脸颊微笑,“你放心,那孩子不是个糊涂人,我看下来,倒像是心性非常坚定的,不会做出格的事。”
王老师也撑住脸颊,“但愿如此。”
黄月自不知道孙教练的打算和王老师的烦恼,她有自己的小苦恼。
这次来了月经以后,原本就早熟的身体更加有了特殊的内外变化。开始黄月并没有注意,只当自己比赛以后心情放松,稍微胖了些而已。直到一天在更衣室里,两个女生嬉闹推搡,其中一个不小心撞在她的胸口,黄月当场痛得整个人蜷缩起来,一整天不敢挺胸走路,忧心忡忡。
当天吃过晚饭,苏红把她拖进樟树林里,进行生理知识普及。
“发育了啊!”苏红几乎要仰天长叹,“不小心碰到会非常非常疼。”
黄月只想起那种疼,都下意识“嘶”一声。但那是有一种神秘和羞涩的感觉,疼痛倒是不那么可怕。尤其是比她还早熟的苏红经常灌输她生理这方面的知识。
苏红身体靠在樟树上,一副神秘的表情。“你这两天身上真的来了?”然后像是要从她的身体上寻找到什么似地。
“原来我和你说这半天白说了?我们刚才说什么呢?不就说我这次身上来很难受吗?”黄月尽管在女伴面前也显示出羞涩的意思。
“这是好事,说明你没怀孕!”苏红终于揭开她的神秘。
“怀孕?”黄月连惊带羞的几乎脸都成红云了,叫道,“你胡说什么啊?我无缘无故怀什么孕啊?你”
苏红撇着嘴,说:“你可真能装啊?你忘记在西林宾馆里了?我们可是和他们在一个床*上滚了两个晚上啊,难道说你怀孕还有啥稀奇的?”
黄月的脸像喷火一般,急忙说:“你说啥呢?你和马晓东是那样了,而且你们在那之前就已经到一起了,可我和姚铁刚可是清白的,根本没发生你想的那种事儿。你可不要乱想啊.”
苏红疑惑地看着她。“都在床*上睡了两个晚上了,你说你和他没那种事?谁信啊?”
“就是没有吗,你再说别怪我和你急了!”黄月几乎是有些恼羞了。
苏红知道她的性体,看样子还真没发生什么,就说:“好好,我相信你们没有,你们清白,以后我不会再说了!”
“嗯,这还差不多!”黄月开始转晴,接着反问苏红,“这样说,你是怀孕了?”
(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