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娇光着身子出来时,小圆也进来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见小娇这般模样,误以为他们刚才发生了惜况,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两人也不懒得解释,吩咐她也去洗个澡。
她进去后,小娇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说:“冬哥,知道我不该问这事,可又忍不住想问,你这究竟是想做什么呀?”
“我先问你,你今天的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呀,好久没这么装清纯了,而且,以前都是想着法子哄男人开心,今天却是他们哄着我开心。”
“你这么聪明,一定明白是因为什么吧?”
小娇一下子就明白他想说什么了,说:“哎,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欲拒还迎,做娇羞状呢,可做不到啊!咱那洗头房档次不算高,客人也普通,来了后多是急哄哄地掏鸟就杀,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你要来欲拒还迎,他说不定急眼了还要打要骂呢。”
“没事,回头我跟孙哥说说这事。”
说着话,小美和小华也莱了C提起各前勺客人厂也都是一脸鄙夷,说的也都是跟小娇差不多,“上来没几下就茁贾了,不过他们要比王主任出息,出货了也没睡,一直跟她们聊人生聊理想。两位姑娘听得不耐烦,用今天才跟小圆和小娇学的按摩手法按得他们三魂出窍,七魄升天,沉沉睡去。
随后,小美和小华也都进了卫生间,孙全的这些姑娘似乎都一个德性,去衣时也不知道避人,就边脱边扔,将李天冬看得眼睛发直。耳边听着卫生间时嘻嘻哈哈的打闹声,知道里面三人在互相捉弄着,这一定很有意思吧,他强忍着要进去一窥究竟的想法。
不大会儿,三个姑娘光溜溜出来了,一路找着自己的衣服,举手弯腰之际,春风无限,三人也是环肥燕瘦,各有风格。
李天冬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花花,波动肉颤,心中十分难耐,不过眼角的余光看到歪在那已是昏昏欲睡的小娇,情知今天她们太累了,于是收起色心,将小娇叫起,又从身上掏出一沓现金,说:“各位姐姐,这些钱大家拿去分了吧。’,
小娇却不接,摇头说:“来之前孙哥吩咐过了,不能要你的钱,我们可不敢不听他的话。”
“是啊,钱还是你自己收着吧。”小圆说,“我那客人也给我钱了,哦,可不是我主动要的,是他非要给的。”
小美和小华也都说是这样。原来除了王主任外,其他三位都给了钱,李天冬心中暗骂老王太抠了,又说:“没
事,拿着吧,一会送你们回去我跟他说说,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嘛。”就把那沓钱分成四份,一人给了一份。
五人出门叫了辆出租车,一起回洗头房去。孙全正在那等他们,见他们回来,松了口气,说:“天冬呀,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回来就好。”他看看小圆她们,点点头,“都辛苦了,早点去休息吧。”
等她们走后,李天冬说了钱的事。孙全生气了,说:“天冬呀,你这分明是不把我当兄弟呢,不行,我得让她们把钱还给你。”
李天冬忙拦住他,说:“刘哥哎,姑娘们今天连演戏带工作,已经很不容易了,那点钱只是我一个意思,你要是拿回来,不就跟当她们的面用鞋底抽我一样吗?”
“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李天冬摆摆手,终止这种争论,又说:“对了,刘哥,记得白天我想跟你说什么话那事吗,我现在想到了。”
孙全想起来了,笑说:“啥事,”
李天冬就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又说:“不是我看不起你这洗头房,这种偏门生意档次上不去,你的身份也就永远只是混混阶段。身份上不去,一有风吹草动就提心吊胆的,可是身份上去了,人家想要动你就要考虑得失了。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候嘛。”
“没错没错。”孙全兴奋地拍了他的肩,“你跟蔓儿想到一块去了,她曾跟我商量,说要开间上档次的酒吧,这样普通客人也可以接,有特殊需要的客人也可以接,这至少比开洗头房有面子。不过,我手头钱不够,贷款的话人家也不接受洗头房做抵押,倒是想过跟老钱借点,但他又要去搞企业,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孙全似乎被他勾动了心思,又叫来蔓姐,跟她说了李天冬的想法。蔓姐笑着说:“早就跟你说了,可你就是觉得做个小混混就是你的梦想了。咋,你兄弟一句话,比我一百句都顶用,”
孙全汕笑说:“我那不是没钱所以才决定不下来吗,今天你俩都这么说了,得,说干就干。”
蔓姐心思到底比他镇密,说:“咱们这门面位置不错,改改就行了,可办执照,装修,进货,还有上下打点
的,咱们那些钱根本不够呀!”
李天冬把身上那张卡掏出来,说:“我这有二十五万,密码123456.杯水车薪而己,只是我一点心意。”
( 摸骨师的春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