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住了两年多,不知道她怎么想,反正我是觉得很舒适。《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但是今天她告诉我,她跟他们的老板好了
要跟我分手。”
“说不定她是对的,毕竟你们这样也太辛苦了。”李天冬看了看她的反应,解释道,“我是说世俗方面。”
“她说她就是这样想的,但是我知道不是。她那老板我见过,五十多岁,胖得脖子和腰都没了,但是有钱。今天托朋友问过了,那胖子给了她一套别墅住。”周雅静环视四周,“我能给她什么,就这间破房子而已,还是租来的。”
“如果真是这样,我感觉对你来说也未必不是个好事。”
“哎算了算,不说这事了,烦。”周雅静摆摆手,继续吃面条,但吃着吃着,两颗眼泪掉进了碗里。
虽然是不说了,但实际上周雅静还说了不少,又哭又笑的,完全像是个失恋的人。李天冬没有嘲笑她的意思,反倒为她出谋划策。最后说累了,也不知怎么的,两人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亮,李天冬醒过来,见自己正在周雅静的床上,腰间那条皂不知去了哪,因为晨勃,那物直戳戳地顶到半天高。而周雅静正缩在他的腰边,支着下巴出神地看着它。
“看什么呢?”他摸着她的脑袋。
“你知道吗,我一直也想有根这东西。”周雅静说,“小时候,我看到那些男孩比撒尿远,心里就很羡慕,回家问爸爸妈妈,为什么我没有笑鸡呢?”
李天冬忍俊不禁,说:“那没办法了,好像现在的医学虽然能把女人变成男人,
是离远点。”他看了看周雅静,她大号衬衫的领口垂着,露出里面光板似的胸口,
可以帮帮忙,让你那里长大一些。”
但这种违背自然法则的事最好还
“如果觉得自己不够女人,我倒是
周雅静低下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笑说:“拷,要那么大做什么,累死。不过话说回来,你有什么办法呢?”
“服点木瓜汤或酩梨之类的,既不会有内心泌失调的危险,也自然一些。”
周雅静有些意外,“看不出来你还懂这个。”
“这算什么,你要愿意,我可以开些增加雌性激素的天然药物方子,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周雅静哈哈大笑,说:“算了吧,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她伸手抓住李天冬,感觉了一下它的炙热。李天冬有意识地紧了紧,让它在她手心里体现了自己的强壮。“喝,它在向我示威呢。”
“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会认输的,那你把它吞了吧。”
“我才不要。”周雅静拍了它了一下,那物倔强地来回弹动着,她又忍不住地抓住它,张口吞了下去。
男人晨勃时,那物最是坚硬肿胀,她这一弄,李天冬舒适不己,若不是被她压着,便要起身杀敌了。此时他也只能探手捞到她的胸口的尖突捻着。如此不多时,周雅静被挑起性子,跨在了他身上,缓缓坐下。
大凡男女行事,初次多有些尴尬,熟悉了,便也能放开自己了。周雅静骑在他身上甚是颠狂,起伏不己,片刻身上便凝结了汗珠,空气里也似弥漫开来一股异样的气味。最终她体力欠缺,伏在李天冬身上便动弹不得了。
李天冬抱她坐起来,又下了床,抱着她消瘦的屁股,将她两只长腿架在自己腰间,一起身,便站了起来。周雅静伏在他肩膀捶打着,笑说:“你要把我抱到哪去,难道就这样去上班?”
“去卫生间。”
到了卫生间,李天冬放下她,但下方还是连接着,又打开沐浴喷头,将一夜沉淀的酸味冲去。最终,两人互相帮对方擦了身子,也没泄,却是异样舒适。
从卫生间出来,周雅静穿了衣服,说:“我上班了,你反正没事,就多睡一会吧。”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你要一时找不到工作,就在这住下吧,我养着你。”
“那太谢谢你了。”
她出门之后,李天冬就也出了门,此时他正是一天不摸车手痒痒的阶段,准备到阿强那里去练练手。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他以为是诈骗电话,没接,但铃声响个不停,不像是诈骗,于是接了。
“小李,是我,关秀。”关秀的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沮丧与苦恼。
李天冬一愣,她还有脸来找自己?“是你?什么事?”
“我想见见你。”
“对不起,我很忙,可能抽不开时间。”
“小李,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唉,能不能当面说?”
李天冬听她的口气,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突然想起昨天看到的那条新闻,隐隐地觉得关秀这么低声下气地说话应该是与那新闻有关。
( 摸骨师的春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