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要回家了,以后吧,谢谢老板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李锦破谢绝了老板的好意。
帮老板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进了厂房后,李锦破拍拍手跟老板说了声再见便离开了木板厂。
午后的阳光斜照过来,黄尘路上,尘土飞扬,一粒粒的阳光里飞舞。
“嚓”的一声,一辆摩托车从李锦*身边擦肩而过,差点儿把他擦倒,扬起的灰尘灌了他一鼻子。
“妈的,哪个杂种骑的车。”李锦破对着摩托车狠狠骂了一句。
“刷”的一响,摩托车急速停了下来,那人转身一看,却不怒反嘿嘿笑起来了:“我料是谁,原来是傻子李锦破,哈哈。”
骑摩托车之人正是砖厂老板朱贵祥。依旧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草你妈,你去死吧。”李锦破也火了,毫不示弱的骂了起来。
“敢骂我?上次那还没受够吧?不是去跟村长打报告吗?怎么不去了?我告诉你,终有一天我把你妈都搞定,看你这没用傻子能把我怎么样,还草我妈?嘿嘿,你几吧都废了,你永远都上不了女人了……哈哈……哈哈……”朱贵祥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骑上摩托车绝尘而去。
“妈的朱贵祥,我草你老婆,今晚就去。”李锦破捡起石头快往朱贵祥丢去,可是那辆铃木王摩托车去得太快,朱贵祥已经远去了。
李锦破被朱贵祥激得怒气冲冲,他决定回家吃完饭就去找朱贵祥算账,有那把厚厚的刀壮胆,他已经没什么可怕了。
李锦破回到家他继母还没回来,他自个儿吃了晚饭,然后回卧室,从草席底下抽出那柄厚刀,藏在腰间的衣底下,然后愤怒的奔出门去了。
他径直往朱贵祥的砖厂走去。
已是夜幕低垂,倦鸟归巢,月上柳梢头。
在一片鸡狗牛羊鸣嘶、女人喊唤孩子的“狼籍”叫声中李锦破悄然来到了砖厂。
砖厂已经歇工,周围静悄悄的,只听见夜风呼呼的响声,李锦破看到朱贵祥所在的那间房灯是亮着的,那白光透过窗子远远的投射了过来。
李锦破摸了摸腰里的刀,静悄悄的向那间房子走去。
走近房子的时候李锦破却听到了从屋里传出的女人哼哼唧唧的欢叫声。
这声声勾魂摄魄的叫声让李锦破很是意外,没想到,这天还没全黑的吃饭的时刻有人就迫不及待的干起来了。
这干的是谁呢?他自己老婆还是村长老婆呢?李锦破心里盘数起来,要是他自己的老婆也用不着到砖厂,村长老婆吧,跟上次的声音又不像,哪会是谁呢?
李锦破决定去窗户那边瞧一瞧后再做打算。
这房子的窗户是三格式的,下面的两格窗户是关着的,而顶上的一格窗户是开着的,但是比较高,要跳起来才能看到里面的一切。李锦破从附近搬了几块石头堆了起来,站上去踮脚往里面瞧。
白炽灯明亮的灯光下,两具赤条条的肉体立马显在眼前,男的正是砖厂老板朱贵祥,又是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面强攻那女人。这姿势跟那天在芝麻地里进攻村长老婆时是一样的,李锦破有些怀疑朱贵祥是不是个老汉推车控。
由于女人脸向里,肯定是看不到面目了,但李锦破可以肯定那不是村长老婆,也不是朱贵祥的老婆,那女人身子有点瘦,但却是蜂腰翘臂,该凸的地方不凹,该凹的地方不凸,皮肤非常的白嫩,胸前的两座高峰更是波浪汹涌,在朱贵祥的强大攻势下,一浪一浪的甩动着,P股也是迎合着朱贵祥狠命的往后顶去。
朱贵祥已经大汗淋漓,两只手抓着女人的前面,那条黑不溜秋的小蛇一进一出的在女人那湿润的森林地带来来往往。
李锦破在窗外看得入迷,两只手死命的趴住窗沿,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李锦破的脚一抖,“啪”的一声,刀掉下去了。
“谁?”屋里的男女听到窗后的声音显然是非常吃惊,不约而同的喊了出来。
李锦破已经拾起刀选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等朱贵祥骂骂咧咧的推开窗户的时候哪里看得到他的身影。
朱贵祥努力的仔细的向黑暗的四下瞧了瞧,却什么都没看到,又骂骂咧咧的关了窗户。
等那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重新传过来的时候,李锦破捡了块小石子向窗子狠狠扔去,然后转身就跑,“砰”的一声小石子击了个正着,把里面的两人吓了个哆嗦。
朱贵祥又猛的推开了窗户,对着外面吼了一声说:“哪个狗杂种,有种给你爹站住。妈的,吓得老子够呛。”
“最好吓他他妈个阳痿。”李锦破惬意的想,“才那么一点点,一条小蛇那么小。”
走了一会,李锦破又想,这朱贵祥在干别人的女人,这会儿他老婆在干吗呢?是不也在干别人的男人?
朱贵祥老婆那高贵优雅的样子,要不是听发廊老板娘说,他根本不相信那是个发sao发到家的女人。
今晚就会会这sao女人。李锦破想着抬脚向朱贵祥家走去。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