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美逢和福伯真的干上了,听那声音还热热烈烈淋漓尽致呢。《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本来这是李锦破所希望看到的,可没想到他继母陈梅竟参合了进来。这让李锦破大为光火,福伯上别的女人李锦破没意见,可是要是上了陈梅那是他所不能忍受的。他不能够想象自己那相貌俊朗的非常有男人味的父亲戴着福伯这顶丑陋的绿帽子。
可哪知陈梅早上看到了福伯那若隐若现的巨大的几吧后,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脑海里满是福伯那根大几吧,整天就心神不宁,念念不忘,麻将也没心思打了。虽然早上答应了李锦破不再理会福伯,可对于她这种处于渴求年月的女人,哪里忍受得了那诱惑,在外面辗转冷静了大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那快要喷发的汐朝,这不,福伯不去诱惑她,倒是她自己送上门了。当她偷>偷>摸摸的来到福伯的屋后,却刚好在福伯窗口听到了那激战的声音,心底荡漾,几乎要控制不住了,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帖耳细听,只好听一会闪一会,底里早就湿润了。却没想到被李锦破碰个正着,哪里还有脸面?几乎是慌不择路的逃走了。
对陈梅的这种蠢蠢欲动的不能自制的即将破茧行为,李锦破感到悲哀却又无可奈何。
可这时也无暇多想了,里面正浴汗奋战呢。
他把耳朵贴了上去了,他倒是不怕被别人看到。
只听见里面女人说:“福伯,你果真英勇啊,喝醉了都那么厉害,怪不得那么多女人粘着你呢,还真是有两下子,这,紧凑着呢。”
“月秀,还是你那身子棒啊,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啊。”福伯含含糊糊的说,显然是有点醉了。
月秀?朱永和老婆?难道不是吴美逢?李锦破大为吃惊。
“月你个头,我是吴美逢,福伯他妈的连她也上了?”吴美逢明显不悦,“啪”的一响,估计是紧接着打了福伯一巴掌,“叫你还想着别人。”
这巴掌似乎把乐在其中的福伯打醒了。
“什么?你不是月秀?”福伯如梦初醒般惊叫了一声,“你是吴美逢?你……你是怎么到我这了?”
可惜李锦破只听得见两人的对话,无法看到两人的表情多做,该是很精彩的画面吧?
“你不是希望我来的吗?”吴美逢竟然撒起娇来,娇滴滴的说,让人听了顿起鸡皮疙瘩。
“谁说的?起来。”福伯显然有点不满,应该是想掀起吴美逢,却只听“噗”的一响,估计是过于瘦小不够吴美逢力气大,被吴美逢又压下了,压得更深了。
虽然吴任吴美逢如何挑逗李锦破都毫无反应,但是在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情况下,在福伯强劲的耐力震撼下,他下面竟然生机勃勃动荡不安了。
“我还没完呢。”吴美逢就像被尘封已久的泉眼,一旦打开,哪里那么容易再被禁锢。
“哎……”福伯叹了口气。
“你看,我内裤都挂着你这,还不承认啊你?”吴美逢说。
此话一出,李锦破知道玩完了,他和福伯的关系可能就此到一段落了。
“吴美逢,你说什么?”福伯果然非常震惊。
“我说,你床头上的两条*裤,那正是我丢了的两条,都在你这,你还说你不想我?鬼信。”吴美逢说,紧接着噼啪噼啪作响,似乎是加快了动作。
“你确定那是你的?”福伯的话语显得有点悲凉,愤怒,不解,绝望,百味杂陈,显然,只要吴美逢回答是,他对李锦破的失望可想而知。
听到福伯如此绝望的语气,李锦破也有点惊慌了,他已经告诉过吴美逢千万别提那裤子的事情,可吴美逢还是得意忘形的提了。
“不是我的还是谁的,要不是知道你拿了我的*裤我还真不敢找到你这呢。怎么样,比闻闻那强多了吧。福伯你真是强人……”吴美逢满足的笑着说。
“妈的,老子受骗了,那小子竟敢骗我,我明天不去把他蛋捏破。”福伯估计动了真怒,“起来。”
随即有人猛的撞倒在床上的声音,紧接着是吴美逢的骂声:“福伯你有病啊,痛死我了。”
“告诉我,你*裤是怎么回事?”听声音,大战似乎要改变方式了。
“你还问我,我还没问你呢?”吴美逢也不示弱。
李锦破听得心里只哆嗦。
“说,是你给李锦破的吗?”福伯愤怒的问,“两人一起耍我啊。”
“福伯你凶什么凶,我还问你呢,不是你叫李锦破然后让我那傻儿子偷>出来的吗?”吴美逢也有点愤怒了。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