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可夫?”李锦破故意装作啥都不知道的问。《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嗯,是的,只要她看得上的人,都可以上她,有时候不都到小镇的发廊去找男人了嘛,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不过朱贵祥知道了也毫无办法,他们已经形同陌路。”黄雪兰很是不屑的说,“听说做社戏的时候就回来了,和女儿一起回来。”
“和女儿一起回来?”对于张美云饥渴去找男人的事情,李锦破已经不再惊讶,让他激动的是,张美云快要回村了。毕竟,正是张美云承受了李锦破作为男人所开的第一枪,是李锦破攻下的第一座堡垒,是李锦破征服女人战的第一道关口,她那肥嫩的白肉,风搔的劲儿,是李锦破永远无法忘记的;而她和女儿一起回来无疑让李锦破更加的激动,他已经谙熟女人妙处,加上刚才黄雪兰所描绘的荡乱画面,他的头脑里倏地闪出了这样可怕却又非常刺激的念头:有机会把这对母女一锅端,也来个一箭双雕。
“嘿,激动啥呢。是不是也想骑她啊?”黄雪兰对李锦破的激动有点不满,因为李锦破见到自己的时候从未表现过如此这般的激动,“不过,如果你想,她肯定愿意的,她就喜欢美男子,花钱她都愿意。”
“呵呵,不说那了,婶子我走了,去单坡村要找乡长有正事呢。”虽然被挑拨得有些暴涨了,但李锦破决定还是以大局为重,不能贪于欲念。
“哎呀……”黄雪兰眼里满是不舍,可也没办法,只得有点幽怨的说,“也好,乡长正好也找你,明天记得在果棚等我哦。”
“嗯。”李锦破说着抬脚走出了乡长的家,由于货儿涨得老高走的不自然,而黄雪兰一个人望着李锦破那由于下面的涨大而鼓鼓的裤子魂不守舍。
李锦破经过村里的戏楼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已经在那里忙忙碌碌了。
他村的戏楼就在小学的对面,学校的运动场就是村里人看戏的地方,而那些教室就提供给那些戏班的戏子住宿,所以一到做戏的时候学校就得放假。
此刻,运动场早被挖得坑坑洼洼了,每户家人的位置已经分配好,所以那些热爱看戏的人家早就迫不及待的挖地做床铺了,一些会做生意的人家也已经开始在自己档好的位置上开始买东西了,不外乎就是卖些吃的喝的玩的,有西瓜啊,李子啊,菠萝啊,桃子啊,汽水啊等等,玩的大都是小孩子的玩具,什么玩具枪,社戏公仔等。教学大楼的角落那边围着一群人,李锦破知道那里是赌场,每到社戏的时候邻里十村八庄的赌徒都会聚在那里熬赌,有的连老婆都可以输掉,现在,社戏还没开始就有些赌红了眼,那也是最容易滋事斗殴的地方,有时候甚至惊动了小镇的派出所,以至于派出所要兴师动众。
有很多没事做的女人也开始在戏场转转了,带着孩子的,让孩子们一块玩,她们在在一块唠,对即将到来的社戏充满了期待,一脸的兴奋样儿。
还有很多村里的工作人员在忙碌,由于戏楼是露天的,只是筑好了底座和三个墙面,顶上是空着的,每到社戏的时候就要村里的人们到顶上搭架子,以防下雨。这会就有忙着搭架的,有忙着清理戏楼的,有忙着布置教学楼的,有忙着给土地公装饰临时土庙的等等,头人建星则在那里盘着手来来回回的巡逻着,时不时对那些工人指指点点,画手画脚。
“哎呀,小破,回来了。快过来帮帮忙啊,我们都老人家了,这活,都快干不了。”有人看到李锦破走了过来,在楼顶就喊开了,其他人则跟着望了过来。
“哈,好的,明天开始我也跟着你们干。”李锦破笑着回答。
“是了,小破,今年的对联写好没呢?”又有人问。
“这倒是没想好,呵呵,没问题,都包在我身上。”李锦破自信的说,从他上高中开始,村里的社戏戏楼的对联就交给了李锦破,有时候是他自己想的,有时候是沿用以往的,但都是出自他李锦破的笔迹,而每个看过对联的时候无不对李锦破的毛笔字赞不绝口。
“哈哈,可别就想着挑逗人家的媳妇了,该想想了。”有人取笑着说。
“哈哈……”人群开始大声的发笑,“那以前乡长的儿媳妇,是不是被你骑过了?”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