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好意思打扰了,今年是我负责的,就我小李吧。《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你是戏剧团的团长吧?”对于肥胖的怀疑与不屑,李锦破并不在意。
“对,我是老张,这位是舞蝶歌舞团的团长肖莉。”肥胖说着,介绍了房间的那个女。
“原来是两位团长啊,张哥好,肖好,你们辛苦了。”李锦破傻呵呵的笑着,装啥事都不懂的样子,“其他在哪房间呢,我去看看他们先,你们有事先忙咯。”
“也好,他们在205、206,我们确实有点事商量呢,等下我们去找你。”张团长见李锦破傻乎乎的样子,也生不起来了,和肖莉相视一笑,暧昧的点了点。
而肖莉则见李锦破眉清目秀,模样俊俏,眼睛早已一亮,角一翘,莞尔一笑,显得风万种。
李锦破又是呵呵的一笑,转离开了团长的房间。
“怎么找了傻瓜过来呢?傻乎乎的。”李锦破刚走出,房门就关了,里面就传出了肥胖急不可耐的声音,接着是一阵嬉笑,好像又把歌舞团长肖莉扔到去,准备继续活塞运动了。
“狗的,老子是给你面子下台阶呢,你他的才傻乎乎的,一对狗女。”李锦破呸了一句,不过由歌舞团的团长肖莉,他想起了黄权升的媳马西维,马西维也是歌舞团出的,果真歌舞团是没有干净的,连团长都这样,何况其他呢?
李锦破去了另外的两个房间,虽然开放的时候说是一间女一间,可现在每个房间都是女混在一起的,有打麻将的,有斗地主的,有打骂俏的,就是没有休息的。而且每个房间的女都比多,穿着打扮都属于大胆、露型,贴着长长的睫毛,画着或浓或淡的眼影,涂着或多或少的胭脂粉底儿,有的甚至脯、肚皮、后沟等地方都纹了蝴蝶、梅花等纹。
李锦破介绍自己的时候又是招来他们的一阵不屑的讥笑,不过有些女的见李锦破生的眉清目秀,颇为俊秀,心里砰然一动。其实现在戏班就像一个小小的演艺圈,也是混肮脏无比的,进了戏班、歌舞团的女子哪有一个还是纯洁的呢?就算是在好多年前乡下都有娶妻莫娶戏班女的说法了,何况是现在世风下的豪放时代呢?所以那些女子看到李锦破眉清目秀而怦然心动是不足为奇的。
于是几个没事可做的女子便开始挑逗起李锦破来:“帅哥,加入我们的戏班吧,这么帅,不用化妆都可以台了。”
也有的说:“这么年轻就当村里的了?我们去了这么多地方,还是一次见过这么年轻的呢?一定很厉害吧?”
有的大胆泼辣的甚至说:“这么小,我看毛都没长齐吧?”
几个一边说一边指指点点,嬉笑着。
李锦破小时候曾视戏子为偶像,并暗恋过几届戏班的正旦等,不过以前都没有机会和她们接触过,那时候,他的眼里,她们是何等的神秘、何等不吃间烟火的不可侵犯啊。可这第一次的真正的接触就让李锦破大跌眼镜了,并大失所望:如今的戏子,还有几个是真正唱戏的呢?不过是混着子吧。
“你们都饿了吧,我去跟招待所让她们准备饭。”面对那么多女的嬉笑,李锦破一时还真没办法。
“面没饿,下面倒是饿了。”李锦破话音刚落,马又女接了过来,此话一出,自然引来哄堂大笑,李锦破倒是让她们给闹了个大红脸。
李锦破看了看房间里的,他们都没啥应,跟女打闹依旧在打闹,打麻将的也依旧在打麻将,仿佛对女的这些话语早已习以为常、司空见惯,李锦破还看到打麻将的那几个,桌子底下的脚已经勾搭到一起去了,女那染了脚指甲的肥白的脚丫子爬了的脚面,来回的摩擦着,擒故纵的挑逗着。
“的,老子有机会一个个了你们。”李锦破暗暗道,不知何时开始,他也脏话连篇了。
“难道还是子?”几个女见李锦破脸红了,闹得更加起劲。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