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货果真不一样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一会梅群醒转了过来,心满意足的回味着刚才激情四射的肉搏战说,以前对付那些小玩意儿的游刃有余跟这种驾驭不了的挤得满满密不透风的涨裂感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而且李锦破年轻气盛,那棍子硬钢钢的,阳气十足,每挺进一次都会让她一阵的痉挛,这也让她尝得了有生以来最为极致的高潮,那一瞬间,她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李锦破背脊的肌肉里。同时她心里还明白了,为什么村里的女人那么贪恋他哥福伯的大货了,那滋味儿确是不一般的。这样的男人在女人心里,才是真正的男人。
梅群亲昵的摸了摸李锦破的头,眼里满是母性的温柔和痛惜,然后她双臂自然的舒展,那胀满的两间房、红肿的一条道,还是袒露在山野的微风中,享受着暴风骤雨后大自然最后的爱抚。
李锦破也有些累了,索性也躺着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望着头顶晴朗的天空,偶尔有几朵白云飘过,轻飘飘的就像他刚才踏上了云端般的感觉,飘飘欲仙。女人的身体,真是不可思议啊,多少男人为了那飘飘欲仙的感觉而前赴后继、赴汤蹈火啊……李锦破想起自己上过的屈指可数的几个女人,每个女人却又各有不同的味道,虽然那道里的构造没多大的区别的,但前进的途中两边风景却是各有千秋,就像我们走过的各种道路,有的狭窄紧凑,有的宽敞亮堂,有的艰难险阻,有的一马平川,只有走过的人才能真正体会个中的滋味。但这几个女人却有个共同点,因为她们都是放荡的欲求不满的女人,她们的道都属于下雨天的道,又湿又滑,最大限度的支持了他家小哥的放肆出行。
一个男人,一生,究竟要走过多少条这样的道人生才算完整无憾?是该自始至终的坚守或者说独霸着一条道好呢?还是要不断的窜道不断走别人的道让别人无道可走好呢?坚守,也许有一天终会觉得索然无味,但窜道却有很大的风险,有时候甚至让你粉身碎骨。显然,像福伯老六这样的银棍甚至他父亲李觉都选择了后者,他们为了尽可能多的走不同的道甚至不惜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活到老走到老是他们的宗旨,那条道看起来似乎没有尽头,直到有一天再也走不进去或者付出生命了为止。
很多时候,选择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操控的,李锦破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本,又流着跟父亲相同的血液,加上这样毁人不倦的环境,他已经不可避免走在这样的路上了……
“小破,想什么呢?”梅群见李锦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怜爱的问,柔软的手指滑过李锦破结实的胸膛。
“啊……”李锦破正要说话,不远处却传来一声叫喊,显然是梅群的女儿易梦宸发出来的。
两人一惊,忙翻了身子,扒了灌木丛往易梦宸望去。
只见易梦宸犹如惊弓之鸟似的,拉起裤子就往南面匆匆跑去。
两人正不解,从北面走过来一个男人,两人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这来的竟是梅群的哥哥福伯。
他们庆幸福伯没有从东面过来,否则肯定先发现他们了,两人赶紧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准备猫腰逃走。
可意外发现福伯走到刚才易梦宸解手的地方停住了,他先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蹲下身去,用手指按到刚才易梦宸尿过的湿地一阵乱揉,然后把手指伸到鼻子下用力的嗅了嗅,脸上露出诡异的笑。
这动作却差点把梅群和李锦破吓坏了,要不是李锦破及时掩住了梅群的嘴巴,早已惊叫出声。
福伯站了一会后,沿着易梦宸的方向走了。
他们总算是有惊无险。
“小破,我下午得走了,你要是想我,到时候进城的时候找我。”梅群愣愣的望着两人的方向说。
“下午就走?还没看戏呢。”
“你没看到我哥刚才那样吗?我们必须走了。”梅群无奈的说,掏出一张卡片给李锦破,“这是我的电话,记得去城里找我,车费啊,住宿啊所有费用我都包了。你只要人来就行了,走吧。”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