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尿?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呢。《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李锦破窃笑道,怪不得跑到黑乎乎的树林来了,原来是尿急啊,其实学校里是有厕所的,不过是那种砖砌的古式厕所,臭气熏天,在里面拉泡尿,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成了屎人,那臭昧跟掉进厕所里也没多大的区别了,所以那根本没人去,“至于村下男人嘛,不是没见过女人,是没见过想你这么漂亮的城里女人而已,你还不懂男人的。”
“我不懂男人?”白妮好像听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笑得杖枝招展,臀摇乳颤,“告诉你,没有什么比男人更容易懂了,男人,不就是裤*档里荡着根几吧,整天想着占女人的便宜吗?除了玩女人外,你们还想什么?”
白妮扔下这句话,掩着胸口,掉头就往戏场里走回去了,留下了惊得目瞪口呆的李锦破。
“几吧?”李锦破完全想不到白妮一个看似挺文静的女孩子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一个女孩子这么轻易的把男人的生殖器挂在嘴上,怪不得对三个小混混的调戏她还那么淡定,没有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看来如今的大学生确实是开放了,看来男人那玩意对她们来说也是司空见惯了,再看来,李安修和培德等老头拿下她们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天知道做戏的那些日子她们会不会饥渴呢,特别是在后湾村这样荡乱的村庄里。
李锦破还愣着,白妮已经走远了。
“这妞居然不等我。”李锦破自言自语,也跟着后面进了戏场。
戏场里人声鼎沸,戏已经演到了第四幕尾声,到了整部戏高*的部分,真正热衷于戏剧的人们这会儿都进入了状态,看得津津有昧,当然有些怀里的小孩子已经睡了,而那些凑热闹的人们这时候可是最忙了,他们各怀鬼胎,一些想占占女人便宜的男人总是在人多拥挤的地方转来转去,故意装作不经意的用手或身体摩擦女人的屁股或者其他部位,进进出出,过着手瘾,却也乐此不痕,另一些则眼睛总是盯着灯光亮处的地面,期待捡到别人掉下来的钱包Z类一一做戏期间捡到钱包的事情每年都有,有人人就专门等着这一刻呢,他们一定是戏场里最后离开的一批,不把各个床捕、摊位搜过一遍绝不罢休。
白妮一回戏场就吸引了男人的眼光,但她没理会,穿过拥挤的人群,进了李妃保的床铺附近,那儿或坐或站着好几个亮丽的女孩子,周围则围了一大堆的男人,不断的往女孩子那边挤,其中便有李安修和培德两个老贼,他们故意紧紧的挨着那些女孩子,女孩子们却像无事般的在那里磕着瓜子,嬉笑着,看上去都还蛮开心的,下面有没有咸猪手上下其手,因为人太挤,李锦破没跟进去,倒是看不清,但看李安修和培德那两贼一脸窃喜的狸琐样,似乎没下牛是小可能的一一拿下这些开放的女大学生,看来是大有机会的,李锦破更加肯定了这一想法。
不过刚才出去撒尿的白妮呢,回到了位景后像没事一般,并没理会李锦破,他也只好无趣的走了出来。
床捕外围的摊位,此刻的生意也进入最高峰的状态,田西矮的狗堡档这时候更是座无虚席了,田西矮一边忙着,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见李锦破过来了,田西矮连忙打招呼说:“头人啊,吃点狗肉狈,白切或做堡的都可以,我田西矮请你吃。”
“生意不错嘛。”李锦破对田西矮笑了笑,田西矮对他的敬重倒蛮让他受用的,“倒是不用客气了。”
“呵呵,生意嘛,就这样,还好拉。我知道头人你忙,隔会要是你需要,我留点给你戏完后回去吃。”虽然这两天受过李锦破的气一一其实也小是堂气,李锦破也没有错,倒不如说两个人打了几个回合的交道吧,但田西矮依然是一脸客气的说,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人家是地头蛇,田西矮做这生意这么多年了,他自然懂得这道理。
“这敢情是好,我也不客气了,矮哥你留点狗腿给我吧,钱呢,不会少你的。”戏散后,吃点狗肉,喝点小酒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李锦破想着爽快的说。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