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想多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李锦破叹了口气,继续往山岭上爬去。
来到了跟昨天几乎是同样的位置的时候,李锦破同样的听到了棚子里传来的跟昨买一样的声音一一女人欲对山*欲*死的呻*吟。
“草,这老不死一大早就起来干这事了,想不到风烛残年了还如此强悍,精力如此旺盛的。”李锦破听着那哼哼卿卿的声音心里很是不爽,还隐居呢,却人隐“鸡”不隐,每天在山岭上寻欢作*乐,他暗骂了一句,“这让于沛瑶如何睡得着啊,我让她来这里是不是来错了?”
离棚子越来越近,李锦破便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因为那哼哼口即卿的声音似乎不只是一个女人,而是两个女人的此起彼伏的合奉。
难道?李锦破真的不敢想象,只有加快的步子,快步走到棚子边。
他的担心没有错,那简陋的棚子里,那昏暗的煤油灯下,那简单的木棍搭成的小床上,赫然就是三具赤*裸*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一个是老中医那老头,一个是所谓的他的带着的女人(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目前还不清楚),另一个就是李锦破做梦也不敢想象也不愿想象的一一于沛瑶。
此刻,这两个女人正并排躺在木床上,她们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双手抓在自己的双峰上揉*捏着,四只肥白的馒头一样的玉*房被揉成了各种形状,她们下面的河谷地带则完全的敞开着,杂乱的毛草上泛着光泽,干瘦的老中医正像一个老鼠一样兴奋,上窜下跳,翻转腾挪,那条黑溜溜的枪杆一会在这个的洞里截杀一阵,一会又在那个洞里兴风作浪,以一敌二,享尽了男人在女人的洞里的舞棍弄枪之福。
李锦破看着只觉晴天霹雳,脑袋嗡嗡作响,他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真的把那个女人送入了别人虎口一一一个看起来似乎比福伯还要强悍的虎口。李锦破仿佛听见心碎的声音,仰天长叹一声。
他刚才还想着她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呢,原来一切只是自己的幻想而已,她的出现,不但会为了他李锦破的需要,也同样会为了别人的需要一一甚至是老如老中医者也可以。
“老头儿,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这都快一个时辰了,我们两个都敌不过你。”潮*水喷*发中的于沛瑶颤抖着说,在老中医勇猛的屠戮下,她已经舒*服发抖,春*潮泛城监。
“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忘了我是一个中医啊,强身健体那是我的强项,而且对付女人也是我的强项,我这一生行医,见过的女人的身体都数不胜数了,女人的身体的构造我也一清二楚,哪里敏感哪里不敏感我都了如指掌,我这就让你彻彻底底的死去一回吧。”老中医说着往后一退,黑枪拔出于沛瑶的内里,随即伸出中指往里探去,一阵搅拌后,渐闻啧啧的水声,老中医知时机已到,指尖往上一扣,同时加快了速度。
“啊……”女人一声大叫,瞬时之间,一道水柱直峭寸而出,喷起两尺高,最后散落在庆单上,女人挺了挺身子,白了眼儿,晕了过去。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看得李锦破也是目惊口呆,他没想到老中医竟然能把女人弄到这种程度,在他所看过的日本片子里,知道那叫潮吹。是女人到达极致之后的激情喷*发,但这样的情况却是少之又少,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享受到的。
李锦破想起了一句话:小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野。看来这老头才是此道中的真正无敌高手啊。
这老头到底是什么人呢?竟然是什么原因让他甘心隐居于此,听他那话,看他那表现,他玩过的女人绝对不在少数了。李锦破心头的不解越来越多,同时对那烂成一滩的于沛瑶也失望至极。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