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假装继续当他的情人,但实际上我是卧底,我会把他的一动一静都告诉你,你就不会有危险了?”黄晓玲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不行,这样你会很危险。”李锦破听了黄晓玲的话不相信,他转过身来,紧盯着黄晓玲的双眼,从她眼里,他却看出了她的真切,她的眼神就像日恋时候那般充满了痴迷和依恋还有关怀。
但这不是他希望的,他不希望别的任何人卷进来,特别是女人。
“我不会有事的。”
“他毕竟是花了很多钱的,常话说那人家的手软,这样做,你心里也不会舒服的。”李锦破从黄晓玲的角度去劝说她,他真的不希望她当那人的情人,不想让她被那个变态日夜玩/弄,玩得跟黄净一样,遍体鳞伤。
“这……”黄晓玲听到这里,也有点不知所措,“可是,我真的不想就这样永远的离开你,我想为你做点事,然后留在你的身边。”
“晓玲,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了。”李锦破说。
“我不渴求永远跟你在一起了,我只希望,我需要的时候你陪陪我就行了。”黄晓玲说着,双手开始在李锦破的身上活动起来,胸前两个高耸的玉峰也开始轻轻的摩/擦着李锦破结实的胸膛。刚才那老头拿着工具弄了十几分钟,不上不下的让她十分的难受,李锦破的到来无疑正是时候,而且,自跟了老头以后,每次都是被他用工具玩弄的,虽然有时候也有些许快/感,但大多时候是痛苦和难受,她都好久没有体验货真价实的真货了,这会来了李锦破,她就像用惯了山寨货的人突然见到了正宗货,就像还俗的和尚见到了久违的酒肉。她想起了在老家那天跟李锦破一起缠绵的画面,那才是她最渴望的激/情,是任何工具都替代不了的。
“对了,是他跟你开的房吧?那人呢?”李锦破也没有阻住黄晓玲的动作,尽管不爱她了,但跟大多数男人一样,身体却没有多大的抵抗,但他知道这是别人的地盘。
“嗯,是跟他开的,但是他有事走了。”黄晓玲说着,手已经伸到了李锦破的裤/裆,抓住了那条开始活跃的活鱼。
“你确定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我们走吧。”李锦破还是想尽快离开这里。
“不会,听说公司里出了很大的事情,他要去处理了,她都叫我自己回去了,不会回来的。”黄晓玲说着开始解李锦破的裤/带,隔着裤/子已经不能满足她了。
“大事?”李锦破自然知道是工地的事情,不过他装作不知道,望了望床上的那些振动/棒、黄瓜之类说,“他每次都用这么多工具?”
“嗯,他是个性/无能,他只会用工具折磨女人了。女人越是被他折磨得哭叫连天他越有快/感。”黄晓玲不屑的说。
“那你还愿意跟着他?”李锦破早就知道杨斌是个无能了。
“他无能我倒觉得对我更好,这代表他从来就真正占有过我,那些工具,权当是我自己拿着自卫罢了。”黄晓玲一边说一边已经把李锦破的裤/子脱下来了,那条巨/硕的活鱼蹦在了她的眼底,她紧紧盯着它,内里燥/热起来,“小破,给我吧,我还是干净的。”
李锦破的活鱼被黄晓玲熟练的手法弄得无比舒服,他双手也开始在黄晓玲身上游走,摸到那片沼泽地时,已经是一片汪洋了。
他知道她自所以这么/湿,有部分原因是刚才杨斌的玩弄,想到自己曾经的日恋情人,成了仇人的情人、玩物,这会却又回到自己身上,李锦破心情相当的复杂,既有悲哀又有兴/奋……悲哀是因为她是他的日恋,兴/奋是因为她是仇人的情人,就像当日他骑了陈霞、黄净一样,有报复的快/感在里面。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有点急促而且粗/爆,他用力的揉/捏着她,把她顶到了墙上,然后抬起了她的一条/腿,以一种斜向上的姿势强势刺/入。
“噢……”黄晓玲的内里终于进入了一个货真价实且巨大无比的男/根,充实的满足感让她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