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说男人坏不是好东西的女人,其实越需要男人吧?”李锦破听着女医生的话心里想,再看着她丰/硕的身子,恨不得从后面抱住她在药房里来个就地正法,不过这想法也是转瞬即逝,他觉得自己如果这样那跟杨斌那样的禽兽也差不多了,但很快又否定了,仔细一想还是有差别的,杨斌是爆力或者通过金钱的交易玩/弄女人的,而自己则都是女人自愿送上门来的,还是有本质的区别。《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想什么呢?药捡好了,先用几天,用完再过来买。”女医生说着把捡好的药递给李锦破,在李锦破接过袋子的时候,她的手顺便还从李锦破的手面上划过。
“小破,还没好吗?”这时候,黄晓玲在外面喊了。
“就好了就好了。”李锦破一慌,答道。
“下次买药再来吧。”女医生缩回手说,并报了费用。
李锦破付了费走了出来,扶着黄晓玲离开医务室往南坪村的方向走去。
“晓玲,你刚才在里面跟医生说了啥?”李锦破觉得女医生的态度变化过大,肯定是黄晓玲在里面说了些什么。
“呵呵,她一个劲的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说你的下面太大所以搞肿的,然后她又问那脸怎么回事,我就说我们做的时候太猛了,我跌下床,然后就搞成这样。”黄晓玲说着笑了笑。
“你还真能编,这个她都信?”李锦破有点不敢相信。
“她信啊,还满脸迷惘的说,那该有多大的东西啊?我当时就快笑出来了。她好像还一脸向往的样子,她还说,她检查过不少男学生,都没见过下面有多大的。怎么了,她在药房了挑/逗你了?”黄晓玲把她跟女医生之间的对话说了出来,“看得出来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没有没有。”李锦破赶紧否认,“我就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那是对你有意思。”黄晓玲说,“她还说喜欢学校里帅帅的男生呢。这女医生啊,我想,肯定勾/引过不少男生了。”
“哦。”
“对了,杨斌给我的那张卡上的钱还有几万块,我们去银行把那张卡上的钱先转出来吧。”黄晓玲说。
“好。”李锦破扶着她走去附近的自助银行。
不过,账户已经被冻结了。
“他奶奶的,做得这么绝,这么快就把账户给冻结了。”黄晓玲后悔之前没有及时把钱都转移出来。
“你爸妈那还差多少钱?”李锦破问。
“看他们后面的住院情况了,应该也不需要太多了。哎,我这书也不知道该不该读了。”黄晓玲叹了口气。
“晓玲,你要读下去,以后就算我帮你交学费你也要读下去,我们乡里可没几个大学生呢。你爸妈也需要你继续读下去。”
黄晓玲听李锦破这话,一阵感动,转身紧紧的抱住了李锦破,甚至觉得自己所受的折磨是值得的。
只是可惜,他不再是她的了。
“对了,我村里的培宏叔还记得吗?”李锦破拍着她的后背问。
“记得啊,不就带你过来城里的?提他干吗?他现在饭堂里工作吧,天天盯着女生的胸/部眼睛都不眨的,都是老头了,还这么为老不尊让人讨厌。”提起培宏,黄晓玲的印象不好,她要是知道培宏还在饭堂里露/阴/诱/惑猥琐女生的话,恐怕还要糟糕。
“呵呵,不说那,他现在住在南坪村里,我让他租了个房间,就在他的隔壁,我们现在就过去。”
“干嘛住他隔壁呢。”黄晓玲有点不愿意。
“没事的,都是老乡,可以有个照应。”李锦破说。
又一次走进南坪村,经过那条站着很多“企鹅”的发廊街,那里的灯光还是那么暧昧,涂着厚胭脂的女人还是那么袒/胸/露/乳的挑/逗着过往的男人,一如既往的过着与男人之间“勾/引/挑/逗——上/床翻滚——买单走人”的生活,当然,与钱俱增的是她们的某个地方也随着男人的逐渐增多而越发黝黑,甚至发出刺鼻的异味了。
黄晓玲看着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想起自己这些天的生活,心里有点不自然,觉得自己跟她们也没有本质的区别,只不过是男人多少的差异罢了。
走到培宏所租的那栋房子,李锦破给培宏打了电话。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