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听完小姐和嫖/客快餐式交易之后的这般对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面前的小曼,也许也是经常这样跟嫖/客为十几二十块钱争论,又互相挑/逗吧。《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你是想来听别人怎么做的吗?”小曼说了一句。
“小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是个人人羡慕的天才,可是现在也堕落了,都堕落到这种地方来玩/女人了。”小曼摸不透李锦破的来意,冷淡的说。
“你错了,我不是来这种地方玩/女人的,我是来劝你回家。”李锦破直视着小曼说,“把衣服先穿起来吧。”
“劝我回家?小破,我不需要你可怜我,我是自甘堕落,没人逼我的。”毕竟是老乡,是曾经一起玩过一起上过学的儿时朋友,小曼听李锦破这么一说,黯然低头。
她以为他也跟培宏一样,趁机占她便宜,可是当听到李锦破让她穿衣服的时候,知道自己错了。
“嗯,这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李锦破一看小曼低头的表现,就知道,应该有说动她的可能,赶紧接着说。
“已经回不去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那些年华,已经回不去了。”小曼说着转过身,慢慢的穿上衣服,眼泪差点流了下来,她何尝不想回去,可是,那个家,也已经回不去了,过惯了城市里的生活,她真的不愿再回去过那种披星戴月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清苦日子了。
小曼转过身去穿衣服的时候李锦破发现她背上有几条鲜红的抓痕,忙问:“你背上?”
“培宏叔那个畜生抓的,我为了不让他回去在村里到处传播,答应每个月服务他几次,今天这畜生却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药,往死里折磨我,这背上的伤就是他弄的,我现在想想都怕,见到老乡都怕了,所以刚才找我,我也以为你也要这样,所以不想见你。”想起培宏下午的折磨,小曼心有余悸。
“哎,那确实是个畜生,不过以后他不会找你了。”李锦破没想到培宏竟然还对小曼下了这样的狠手,忍不住也骂了他一句。
“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他那么风流又下/流,他似乎每一天都缺不了女人,经常到发廊找小姐呢,怎么可能放过我。”小曼无奈的说,“除非我离开这里。”
“所以你应该离开,你还年轻,路还长。”李锦破说。
“我何尝不想结束这种噩梦般的日子呢……”
“小曼,多多想想家里的爸妈,忘记过去吧。从现在开始洗心革面一切都不算迟。”李锦破打断了小曼的话。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他们尽早过上好日子。”小曼说。
“要你们爸妈知道你是用身体换来的钱,他们用得能安心吗?你忘了你那次回家的时候他们打骂你的时候了?”
“只要没人说,他们是不知道的。我知道那天回家实在不该穿得那么爆/露了。这一条路是我所能找得的赚钱最快的路。”看来这一切都钞票的错。
“这个,一天能赚多少钱?”李锦破不禁有点好奇。
“我一天最多接七八个客人,再多我就接受不了了,交了五十元的台费给老板娘,自己剩下的就八十块,平均每天五个的话,一天也有四百多块了。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姐妹,一天最多能接二十个,一天就可以赚一千多。”小曼说起她们这一行业的常规收入。
“二十个?”李锦破听了这话吃了一惊,一个女人那门户一天就能让二十几个男人那玩艺儿进进出出,是怎么的一副景象啊?车水马龙?门庭若市?实在不敢想象。
“可以的,下午就开始上班了,上到凌晨三四点,生意好的时候一个小时都可以接三个。有些男人很快的,还没进去就出来的都有,只要出来就算数了,我们这一行也最喜欢那些快的男人了。”小曼如数家珍的说。
“她那下面受得了?”李锦破越听越惊,这些女人为了钱也太疯狂了。
“为了多赚钱呗,所以她经常说,她都不当那下面是自己的了,别人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去吧,给钱就行了。”小曼说着这里神情有点悲苦,“只有我们知道,其实,很辛苦的。”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