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法叔。《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李锦破冲*去喊了声,“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室内共有三台麻将桌,打麻将的人听到李锦破的声音,纷纷望了过来,大富媳妇也在里面的一台凑人数打着,看到李锦破进来,满脸笑容的招呼着说:“小破来了,过来我这打吧。”
“我找培法叔有点事情,你们先打着。”对大富媳妇的盛情,李锦破也只有笑着回应,然后走近培法。
众人听李锦破愤怒的口气还以为他过来揍培法的,看到他的笑放下了心。
培法见李锦破进来则有点慌张,心想好在自己还没把那话说出来。
他自知自己有错,也站了起来。
“出来,我有话跟你说。”李锦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麻将室,李小军也跟着出去。
培法无奈,也只好出去了,他那一桌的麻将只好停了下来。
“培法叔,刚才如果不是我进去的话,你准备说什么来着?”离小卖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李锦破停了下来,对培法说。
“我……”培法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我警告你,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你死定了。而且,以后发现还有下午这样的事情,我不会客气的,还有,我在城里的时候,听说你经常去搔扰我妈,现在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用拳头说话。”李锦破严肃的警告着培法。
“是我不对……”培法自知理亏,低着头。
“你堂兄还在守着灵棚,你却在这里打麻将调笑,你对得起他吗?”李锦破看着培法继续说。
“死的是他老婆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这个你管不着吧?”培法听了这话倒是不高兴了。
“行行行,是我管不着,你回去打麻将吧,别忘记我说的话就行了。”李锦破看培法的样子,也不想跟他多说话了。村里人很多亲兄弟都因为一些土地争来争去呢,何况是堂兄弟,他们鼠目寸光,这个他确实管不着了。
培法低着头闷闷不乐的回去麻将室。
“这培法这么可恶啊。”李小军也听清楚了李锦破是因为培法搔扰他继母的事情来算账的,他有点羞愧,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母亲,让她成了人人嘲笑的破鞋;可是他又想到了吃饭的时候在桌底下看到的他母亲那叉得打开的腿那短/裙/里的内内还有那几根黝黑的毛草,看她那开放的姿势,就算是自己想保护都保护不了吧,说不定都她主动去勾搭人家的。
“你打麻将还是回去?”李锦破转身准备回去。
“回去吧,你不打我也不打。”李小军也跟着转身。
两人正要往回走,突然听到一个小孩子跑到小卖部大声说:“不好了,培宏叔喝醉了,在棚子里脱尼姑的衣服呢。”
“啊,竟有这事?”人们纷纷惊呼,“快去看看。”
“真的,那个尼姑都哭了。”
那孩子说着又跑了回去,众人跟在后面纷纷往灵棚那么走去,他们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好戏看,个个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有人甚至说:“不知道是不是那个长的比较漂亮的尼姑,说不定还可以看到尼姑的奶/子呢。”
李锦破和李小军听到出了这样的事情,也赶紧往灵棚那边赶去,抢在那些老头老妇的前面。
灵棚那边果然乱了,唢呐声也没了,念经声也没了,剩下的是孩子的嬉笑声还有老人的叹息声。
当然,最大的声音是一个女人的挣扎尖叫。
昏黄的灯光下,只见灵棚门口处,培宏和一个尼姑滚打在地上,尼姑的灰色僧衣已经被培宏撕掉,连里面的胸/罩都被扯断了,雪白的奶/子露了出来,尼姑有哭又喊,死命的蹬踢,抓打着培宏,却被培宏抱得死死的,培宏的嘴巴拱到尼姑的胸/口,一只手正要往下面进攻。
围观了人们早聚了很多,但是没有一个人去阻拦,另外的几个尼姑躲在另一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缩在一起,那个年纪大的一点尼姑则没看到在场。
李锦破看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上去抽住培宏的衣领,对着培宏的脸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