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霞越洗越热,在冲凉房里摸/摸/捏/捏的,洗了好久才终于把这个乡下澡洗完,最后穿衣服前她向砖缝瞄了一眼,没看到有一双饥饿的眼睛,略有失望。《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她洗完出来后,换了陈梅进去洗,陈梅好像还怕外面的李锦破不知道一样,大声的说了一句:“到我洗了。”
她声音大得让陈霞都愣了一愣。
李锦破还是站在外面把风。
陈霞在院子里坐了一会,满脑子却都是砖缝的事儿,心想李锦破刚才没有看她,会不会看他继母的呢?他以前看过吗?以后会看吗?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陈梅为什么要那么大声的说到自己洗了?是在给李锦破暗示吗?
这么一想,陈霞就出了门,轻轻的往屋后走去。
而李锦破在屋角听到他继母喊了声“到我洗了”,觉得好像是在提醒他偷/看一样,他刚刚平息下去的心情又有点慌乱起来,特别是想起在城里小店的时候曾经偷/看过她洗澡,眼前晃过的那一片雪白丰/腴,让他又感到燥/热起来。越是听着冲凉房里的水流声,越是无法控制的想象着里面的诱/人风光;没有办法,想偷/看女人洗澡,这是所有色/狼的本质冲动,单纯从这一点上看,他跟培德等老色/狼也没有区别,下面都有一个根随时都可能蠢蠢欲动的棍/子。
而且,相比陈霞那已经被他摸过、亲过、揉/捏过、耕翻过的身子,陈梅的要有吸引得多。
“该死。”李锦破想驱散那些不理智不道德的想法,却无法做得到,陈梅的身子甚至愈加清晰的浮现在他眼前。
“反正在城里也看过了……”又一个“反正”让李锦破又一次移动了脚步,他做贼一般忐忑不安环顾着周围,慢慢的移动脚步往冲凉房后面走去,一眼却看到陈霞从屋后转了出来。
“姨。”李锦破大吃一惊,庆幸自己还没走过去偷/看。
而这个时候,陈梅正在冲凉房里拭擦揉/捏着自己硕大的奶/子,她同样特意的把它们转向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砖缝,并且有些娇羞的双眼有意无意的瞄一瞄砖缝。
她的那一声到我洗了是有意的。
只可惜,那双眼睛没有出现。
“小破,以前你一直是这样的守着让你妈洗澡吗?”屋角,陈霞小声的问李锦破。
“以前都是堵上那些缝隙的,甚至还在里面挂了一块布的,但是都不管用了,堵上又会被他们弄掉,甚至挂上的布他们都会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拿走了,对这些人真没有办法。”说起冲凉房的事情李锦破有诸多感叹,校长吴青就是在冲凉房后面被他拍成生活不能自理,可是村里的那些老汉并不以此为戒,该偷/看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偷/看,只不过警惕性高了很多,就像刚才的培德一样,绝不会像校长那样完全入迷有人走到了身边都不知道。
“都是流氓啊,家家户户的冲凉房都是这样的?”陈霞又问。
“差不多吧,如果他们盯上了村里的一个女人,就会想方设法的把她家的冲凉房弄坏。”李锦破说,福伯曾经跟他说过,村里很多女人被男人勾走都是从冲凉房开始,一开始都是男人在外边偷/看,看着看着一般都会被女人知道了,贞烈的女人一般就会爆跳如雷,拿着扫把追打着他们几条巷子(当然,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没有这样的女人了);一般的女人就骂几句,然后挂上了布遮住了再洗;风流的呢,反而还在里面表演给外面那双火辣辣的眼睛看呢,这样的女人十有八九被偷/看的男人弄上了。
“那你有没去偷/看过别人家的女人洗澡?”陈霞本是个风流的女人,听到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反而很感兴趣。
“我……没有呢。”李锦破不想跟陈霞说这话题。
“肯定是有过,偷/看,该很刺激吧。”陈霞却依旧纠缠着。
“姨,我们不说这。”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夜里等你妈睡着的时候,我去你房间。”现在乡下,陈霞又忘记了李锦破是她的准女婿了。
“姐姐……”李锦破还不知道怎么回答,陈梅却在冲凉房里喊道。
原来陈梅没看到冲凉房后面她所期待的双眼,有点失望,又觉得院子安安静静的,担心她陈霞是不是出去跟李锦破一起了,就喊了一声。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