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她公公酒后自己说的,人家一开始还不信,说他是意/淫而已,但结果被证实了,是真真切切的事情。《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小燕言之确凿,好像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这也……自己酒后还说了?”李锦破却是吃惊了。
“嗯,你也知道她公公嗜赌和酗酒的,有天他跟村里的另外几个老人在镇上赌钱,结果她公公输了钱,就跟别人借了,后来大家在一起喝酒,喝到高处,那人就开玩笑的跟梅英公公说如果把他儿媳妇借他睡一晚,那钱就免了,梅英公公却说他儿媳妇是他的,别人别想碰。那话一出来把其他人都吓蒙了,大家半信半疑趁着酒意就开始问这问那,梅英公公就说起了他们的第一次。喂……怎么这事你就这么喜欢听了,是不是正合你的口味啊,骑好车啊,别摔倒沟里去了。”小燕说着看李锦破听得认真故意停了一下。
“你们不也都爱听,都传得人人皆知了。”李锦破说,“继续说吧,第一次是怎么勾搭上的。”
“那老头是这样说的,他说早就对这个儿媳妇流口水,第一次的试探就是在上戏断电的那一夜,他趁黑趁乱的摸/捏、扣/玩,结果发现梅英没有丝毫的反抗,反倒是下面被逗的都湿/哒哒的,那老头就知道有戏了。哎呀,小破我还是不说了吧,这么说下去我都湿/了,而你又守身如玉,我到时候怎么解决啊。”小燕说到这里她自己的下面也开始有点温/湿了,趁机又卖了一个关子,同时她的手又游走在李锦破的裤/裆上了。
“要不说你一开始就不要提,说了一半,不是存心的逗我?”李锦破一听小燕这样就不爽。
“嘿嘿,等下我湿/了,你得帮我解决。”小燕却在背后嬉笑起来。
“赶紧继续说。”李锦破不理她。
“好吧。那老头说在上戏那夜试探后心里就有数了,于是就开始处处留意寻找着机会,听他说第一次正好是你进城的那一天,他发现了梅英跟你的幽会,所以你说你没睡过她,谁信呢。”小燕说。
“约会确实有约会过,但是真的没睡过。是那一天的早上吗?”李锦破想起了进城的那一天,那天早上他跟梅英的约定,他在上岭等了她整整四十五分钟,结果却是一场空,难道她公公就是在这四十五分钟里把梅英拿下的,所以她才没有时间赴他的约?
“嗯,就在那天早上,那老头说那天他觉察出梅英的异样,就在梅英准备去跟你幽会的路上,他悄悄的跟在了后面,然后在半路上把梅英抱紧了林子里,他威胁说要是不从他,就把她跟你的丑事告诉他儿子林二,让他儿子回来惩罚你们两个,结果梅英就没了反抗,他还说把她衣服裤/子都脱/下来的时候,发现梅英已经湿/透了,那老头就毫不客气痛痛快快的弄了一回。”小燕说到这里,觉得下面开始难受了,一只手从李锦破的腰间拿了回来,伸到自己的裤/子里面,似在整理裤子,实际上在安抚那开始有了很大反应的肥/凸地带。
“我草,那老头竟然编造我和他儿媳妇的事情威胁她?我还以为梅英是自愿的呢。这老头不得好死。”李锦破听到这里有点愤怒,如果说他勾搭了梅英还好,结果毛都没沾上就被这样栽赃了,他如何不火。
“这个就不知道了,你可别又说是被逼的吧?被逼的能湿/成那样吗?听说被老头弄得还欲/仙/欲/死呢。我还真没见过这么被逼的,就跟你二婶月娥一样。”小燕不以为意。
“也许……”李锦破没有说下去,实在说不下去,或许梅英是被他诱/惑得湿/漉/漉的,但可悲的是,那天他等了整整四十五分钟,结果在焦虑的等待着的四十五分钟里,他所等的人却在别人的身下娇/喘连连,而且还是打着“发现他们的勾搭”的旗号威胁的,足够悲哀。
“嘿嘿,就算你的也许成立,就算第一次是威胁的,可是第二次第三次呢?”小燕不知道李锦破的心思,又是一阵对梅英的不屑。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