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李锦破不满的对那些嚼舌头的村民喝了一句,然后对着培宏喝道,“培宏叔,你给我清醒点,再这么无理取闹,我也不客气了,你还记得校长吴青是怎么躺在床上的吧。《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说完,李锦破把木柴重重的摔到地上。
那干木柴被李锦破重重一摔,“咔擦”一声断裂了,村民们和培宏都被木柴的断裂和李锦破突然的爆怒吓了一跳,培宏一慌,手里的刀掉了下来,正好扎在脚面上,一滴血溅了出来,培宏杀猪般的喊了起来,在夜空里显得有点凄厉。
培宏这下子酒醒了,蹲了下去,抱着脚狂叫不止,月光下,那张脸都扭曲了。
村民们生怕培宏发疯,纷纷往后退了退。
“晓慧,回去那点棉花烧灰帮他止血包扎一下。”李锦破对李晓慧说,然后向培宏迎了上去,他先是捡起那把刀,把它扔到了远处,培宏见李锦破过来,抱着脚跳了跳,血跟着乱滴到地上。
“培宏叔,别慌,晓慧去拿东西了。”李锦破把培宏按在地上坐着。
“怎么回事了?发生什么事情?”这个时候福伯姗姗迟来,望着李锦破和培宏不解的问。
“福伯啊,现在村里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最后一个知道了。”李锦破不满的说了福伯一句。
“哎呀,这么晚了不都睡了吗?”福伯被李锦破这么一说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候李晓慧拿着止血的东西过来了,李锦破就对福伯说:“福伯,你帮培宏止血包扎一下吧。”
把培宏交给了福伯这个村长,然后他对冲凉房里的月娥说:“二婶,没事了,可以出来了。”
“我……我……”月娥在冲凉房里支支吾吾的答道。
“没事了,放心出来吧。”李锦破又说了一句。
“我……没拿……外衣呢。”冲凉房里的月娥吞吞吐吐的小声说。
她的声音虽小,可所有人都听到了,众人噗嗤一声笑了,然后有人小声的说:“果然搔,出来外面洗澡都不穿外衣的。”
这确实是月娥的一个习惯,她通常很晚才洗澡,洗澡的时候她儿子和女儿一般都在各自房间了,所以她平时都是直接穿着内/衣出去洗,然后穿着内/衣回来,她觉得这样凉快,而且就穿着内/衣裤走在月光里她觉得很惬意很享受。当然,这都是她风搔的本性使然,有时候她甚至连乳/罩都不戴就晃着两只丰硕的奶/子走在如水般清凉月光下,那个时候一般都夜深人静了,跟她一同欣赏的只有她家的那条大黑狗。今晚,却没有想到培宏早就守在柴垛后面等着好久了。月娥洗澡的时候有自卫的习惯,这次正在自卫的时候看得热血/喷张的培宏无法控制就冲了进去。或许,培宏如果没有拿刀,一切又可能是另一回事,可是培宏的刀明晃晃的,月娥以为培宏要杀她,吓得惊叫起来,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草你/妈/的,你说谁呢?”李小军听到了村民的嘀咕,愤怒的转头看向村民,但他不知道是谁说的,那些人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了,但是心里却都在说,草你/妈呢,你妈这么搔。
“晓慧。”李锦破也没有想到月娥竟然出来洗澡连外衣都不带,无奈的叫了声李晓慧。
李晓慧也没有想到自己母亲竟然没拿外衣,李锦破叫她才会意,转身回去给她母亲找衣服了。
“这是咋回事呢?咋都聚到冲凉房门口了?”后来才过来的福伯包扎着培宏的脚,听到冲凉房里月娥的话,不解的问。
但没有等别人回答,他自己却又说了:“我知道了,培宏你喝了酒后偷/看月娥洗澡是吧?还偷/看/洗澡,你忘了校长吴青的事情了吗?”福伯自从上次诱/惑陈梅到树林里被李锦破追打后就再也不敢去招惹陈梅了,特别是当他想起校长吴青的遭遇的时候就更加后怕,害怕李锦破这个小子下手的狠劲。现在说这话,无疑是在警告培宏,月娥也是李锦破的亲属。
“我喝醉了……”培宏现在酒完全醒了,现在突然又听福伯说起吴青的事情,发了一抖,赶紧承认自己的错误。
(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