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将那东西伸到她眼前,厉声问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你干的这些龌龊的事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
杨老师羞愧难当,淅沥淅沥的哭了起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这时我走了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那东西,对他说道,“我不许你侮辱杨老师!”
他笑,“侮辱?老师?你觉得她这种淫娃荡妇还配的上老师这个称呼??在外面装的人模狗样的!我告诉你,你什么东西我最清楚!”
杨老师只是哭着。
我也冷笑起来。
他似乎有些惊讶,问道,“你笑什么?”
“我当然是笑你可笑咯。”我说道。
“你笑我什么?”
“我笑你,就凭这么个东西就怀疑自己老婆出去偷人给你戴帽子?那你不可笑还有谁可笑?”我笑道。
“这TM还不能说明问题?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他怒道。
“啧啧,我发现你不仅可笑,而且可怜。”我咂舌道,“就这么个东西,能说明什么问题?一个正在自己如狼似虎的年纪的女人,在不影响家庭和睦的前提下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能有什么问题?如果有问题,也只说明你没文化,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如果说有问题,那也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他瞪着眼问道,我能清晰的看到他太阳穴上的血管激烈的凸出来。
“这还用问么?问题就是作为她老公的你不够称职,也就是说作为一个男人最基础的素质你不具备,通俗点说就是,你不行咯。”我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知道,这句话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他听了以后的愤怒可以从他的平静中可见一斑,我知道,那只是在酝酿着爆炸。
杨老师也预感到了这平静的可怕,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拉起我就往外跑,“快走啊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丈夫一脚踹到了一边。紧接着他像一只狼一样,嗷的一声向我扑了过来。像一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露出了他穷凶极恶的獠牙。
他本来生的膀大腰圆,加上正在崩溃的边缘,气力大的吓人。我只感到他的两只手像两把大铁钳一样死死的钳在我的脖子上,让我无法喘息。无论我怎么用力,也无法将他的手挪动半分。只能绝望的看着他那青筋暴跳、失去理智变得痉挛的脸。以及在他身后,用力捶打着他想让他松手的杨老师。
只是,他早已不顾一切,他眼里只有我,杨老师的手打着他似乎显得那么无足轻重,不痛不痒。
我从镜子里看到我的脸越来越红,眼前开始有金色的氤氲飘浮。意识开始模糊,我知道我快不行了。然后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朦胧中我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那是一片橘红色的世界,有清凉的像美味的食物一样的空气进入喉咙,然后周身到处都是像粉尘一样的阳光,模糊中,看到一个身姿绰约的女子远远的呼唤着我,向我招手,虽然看不清表情,但隐隐可觉察到她艳丽的面容。
我仔细看去,她竟然是嫂子,她冲我笑着,叫着我的名字。我急忙向她奔去,等走近了一些,我才发现,她并不是嫂子,而是杨老师。她也没有再笑,而是伤心的哭着。
我正要上前安慰她,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瀑布哗然从天而降,兜头浇在我的身上。
我顿时醒了过来,一睁眼,顿时脖子处一阵剧痛传来,而眼前这张脸也登时将我吓了一跳。原来那不是别人,正是刘重阳。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桶,邪恶的笑看着我,问道,“你醒啦?我的小英雄?”
我急忙想站起来,但是努力了半天也没站起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双手被缚,牢牢的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难以动弹。我的身上淋湿,从头到脚都是水。
我这才明白自己刚才是晕了过去,被他绑在椅子上,用一桶凉水浇醒。
“杨老师呢?”我急忙问他,“你把她怎么了?”
他还没说话,只听旁边传来椅子的响动声,我一回头,发现杨老师也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嘴里被丝袜紧紧的塞住,讲不出话来,只能着急的发出哑哑的呜咽声,难辨其意。
“你快放了我们你这个变态!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我冲他吼道。
他听了只是冷笑,慢慢走过来,猛不丁一烟灰缸砸在了我的脑袋上,我顿时疼的难以忍耐。
“放了你们?想的美!犯法?我告诉你,我早都不想活了!我还怕犯法?我今天就是要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不过,在弄死你们之前,我要让你们看看,向你们证明,我还是男人,我还可以满足我老婆!”
说着,他手里拿起一把西瓜刀向杨老师走去,杨老师惊恐万分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嘴里呜咽不听,手脚并用的折腾,但无奈,绑的太死,无法挣脱。
“你想干什么你这个变态!”我骂道,“你快放了杨老师!”
他哪里听得进去,走到杨老师身边,将她胸口上的衣服一把抓起来,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很快他就将杨老师的上衣扒开,她耀眼而丰满的身体上很快就只剩下了紫红色的内罩。
他回过头来淫笑着问我,“说说,你昨天晚上干我老婆干了几次?爽不爽?从哪里开始脱的?这里?还是这里?没关系,我带你重温一下。”
他用刀将杨老师内衣的肩带慢慢割开,那两个浑圆饱满的乳物顿时弹出。
“住手!”我声嘶力竭的冲他吼道!
然而得到的回应,只是他越发夸张的癫笑。
( 欲望村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