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了一家相对比较隐蔽的宾馆,以免被张老师找到。《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我将她安顿好,预备离去,她却不肯了,一把从后面抱住我,说什么也要让我留下来。
我告诉她我去一趟杨老师那里,有点事谈,谈完事立刻就来找她,她这才恋恋不舍的让我走了,不断叮嘱我,让我早点回来。
其实我是想回来说服杨老师,让段红琴能够重新回去住。
我从她那离开,回到杨老师那里,一进门,发现她正坐在窗前落寞的抽着一支烟,烟雾像一幅幅美术画一样,袅袅升起,衬着夜幕像是寂寞的舞蹈。
见我进来,她并未在意,好像根本没有看到我进来一样。
“你怎么了?”我走到她身边问道。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没什么啊,我怎么了?”
“为什么要赶她走?”我说,“你难道不知道这么赶她出去,等于是让她送死?”
“有那么夸张吗?”她又气定神闲的抽了一口烟说道,“人家毕竟是夫妻,有个磕磕绊绊不是正常的么?没这事之前人家不是挺好的么?再说我老把她藏在我这算是怎么回事?”
“正常?”我惊诧道,“你没看到她身上那些伤么?那是个正常的丈夫能干出来的事么?再说他现在正愤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可是事情总得解决吧?我总不能藏她一辈子吧?”她反问道。
“让她先躲过这阵咱们再想办法,总得先缓一缓吧,她现在很绝望,你将心比心的想一想,当日刘重阳那么对你的时候,你也是那么绝望的,你总能理解她吧?”我说。
她似乎有所说动,没有再出言反驳我。
我见状继续说服道,“再说我把她留在咱们这儿还有别的原因,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在这儿是对咱们有利的。”
“什么原因?”她问道。
“因为你的十佳班主任现在胜券在握。”我说道。
“我可没你这么乐观。”她说道。
“那个录像我又重新拿回来了。”我说。
“你从哪儿拿到的?”她一听之下十分兴奋,但立刻又掩饰住了,故作平静道,“那又能怎么样?他们手里也有威胁咱们的东西,等于没有。”
“所以呀。”我说,“所以她留在咱们这儿对咱们才有利,你想想看,如果当事人肯承认那盘诬陷你的录像是假的,那他们就没有任何东西威胁咱们了。你的十佳班主任岂不是十拿九稳?”
她思索了一下,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又有些担心的问道,“那她能听咱们的站在咱们这边和她丈夫作对么?”
“所以我们更要对她好,她才会死心塌地的站在咱们这边呀!”我说。
“对她好她就能帮咱们?万一她反悔了呢?你想想咱们两边的视频,主人公可都有她,她也会为自己的尊严着想的。”她说。
“你放心吧,她早就答应了,因为打败张老师,这既是帮你,也是帮她自己。咱们这次的成败关键就在她身上。”我说。
她点了点头,认同我的观点,突然担心道,“可是她现在已经回去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早知道你会后悔,所以我把她留住了,咱们现在去把她请回来吧?”我说。
“你去找她回来就行了,我就不去了吧,我下的逐客令,现在又去请人家,不太好吧?”她推辞道。
“正是因为你下的逐客令,所以才非得你去请,要不然她也不会好意思跟我回来的。”我说。
她想了一下,不情愿的起身去穿外套,出来对我说,“走吧。”
“走走走,这就走。”我走在前面偷偷笑她。
然而当我们来到宾馆的时候,发现段红琴并不在房间里,我们四下找了一番,并未找到任何踪迹。
“会不会是她自己搬到别处去了?”杨老师问我道。
“不会。”我指着桌子上打开着的化妆盒断定道,“如果走的话,不会把化妆品留在这里的。”
我隐隐感到不测,“恐怕张老师已经来过了。”
“不会吧?”杨老师道,“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
“不知道。”我摇摇头,心里不禁暗暗担心,真希望她只走出去溜溜弯,或者买东西去了。
我们走到大厅,问值班的服务员,“碰房间的女士去哪儿了?”
服务员是个胖姑娘,正在看着电视瞌瓜子,对我们爱答不理,看也没有看我们一眼,吐了口瓜子皮道,“刚被她丈夫拖走了。”
“你们怎么不拦着点呢?”杨老师急道。
那服务员回头看着她,“你没事吧?人家丈夫来找老婆,我有什么资格拦?”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道。
“你刚走没多久。”她上下打量我道,“对了,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是她儿子?”
“我是她弟弟。”我说。”你说说当时的情形。”
“你刚走,他就进来了,然后我就听到楼上那女的哭的撕心裂肺的,我以为出什么事呢,赶紧上去看,发现一男的正往楼下拖那女的呢,周围都是围观的人。那女的看见我,登时直往我这边扑,一面扑还一面哭喊着让我报警。”她说道。
( 欲望村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