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起来!”,洪英雄硬要把宋四辈从床上拉起来,他说,“你个头大,睡床中间去,让我睡床边。《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凭啥?就凭你长的俊?”,宋四辈懒得再从床上爬起来。
“我有夜游症,睡着了要下地遛弯也说不定。我睡你们中间,到时候都得把你们‘扒拉’醒。”,洪英雄辩解道。
“不行,身上没劲哩,俺起不来哩。”,宋四辈应付道。
“过来吧,睡我这边,我睡中间,”,郭三良对洪英雄说。
“嗯,还是三良哥好。”,洪英雄笑着道。
“还是三良哥好~~~”,宋四辈捏着嗓子学洪英雄说话:“说你娘娘腔吧,还真是!捂住头,光听声儿,不把你当娘们儿才怪。”
“宋四辈,你的脚真臭,咳咳,快去洗洗!”,洪英雄边大大咧咧在床边躺下,边数落宋四辈的脚丫子。
“呼噜噜,呼噜噜……,”宋四辈的回答全是鼾声。他头挨枕头就睡着了。
“三良哥?睡着了?”,洪英雄在黑暗里说。
“嗯,睡着了!”,郭三良答。
“睡着还能说话?”,洪英雄道。
“梦话!”,郭三良心里着实不痛快,自打碰上洪英雄,就一直干赔钱的买卖。那钱都不当钱使,流水样的,“哗哗”的从自己兜里流出去!他打算明天就跟洪英雄明说:就此别过。毕竟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郭三良不笨,洪英雄哪来的钱?俺看,是偷来的!俺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没打算干这种事!更没打算交这种朋友!他想。
“三良哥,你会功夫?”,洪英雄突然问。
“不会,咋了?”,郭三良说。
“咯咯,我看未必,你还记得,在火车上,你碰掉茶杯,伸手就接住了,没有功夫,哪有那么利索?”,洪英雄说,“骗人可不是好孩子。”
“嗯,你不是好孩子~~~呼噜噜~~~”,郭三良嘴里咕哝着,也开始打呼噜。
郭三良的梦里,莲子站在村头,站在公交车站牌前,站在他和刘乾中间,站在青青的小河畔……,对他说,对他笑,对他哭,眼睛里汪着泪告诉郭三良,她想他……。
转眼,莲子的身影又变成翠芝婶,她牵着黑蛋儿,向俺走来,黑蛋的身后,还跟着那头被“乡长考察团”吃掉的黑蛋儿猪。俺亲亲黑蛋儿,但不知道咋跟翠芝婶解释。毕竟临走,也没跟翠芝婶告个别,翠芝婶的眼睛里也汪着泪。她看着俺的眼神像莲子、还像俺娘。黑蛋儿不见了,只剩下俺跟翠芝婶,俺走过去,搂住翠芝婶的腰,低头咬在那个……俺日思夜想的奶子上。真的,俺想过,翠芝婶人美,奶也美,俺藏在心里不能说,也不能想。可是,这会儿,俺不是在做梦嘛?老天爷,你就让俺乱想一回吧……,俺除了想吃……还想……。
突然,郭三良睁开眼!猛的感觉自己手里抓住的,真就是……那啥!
他使劲皱眉摇头,确定这会儿自己是清醒状态。不过,自己的手,分明是按在暖烘烘的奶子上……!
“三良哥?谁是莲子?”,黑暗中,洪英雄悄声问。
“你,你,你咋回事?”,黑暗中,郭三良猛的松开捂在洪英雄胸前的大手。
“嘻嘻,俺是你的莲子,还是翠芝……?”,洪英雄继续说道。
郭三良一巴掌捂住洪英雄的嘴,又赶紧放开道:“别胡说!你咋不告诉俺,你你你,你是女娃?”
“咯咯,不告诉你,你不是照样还是知道了?”,洪英雄在黑暗中摸索着,抓住郭三良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说,“你再摸摸,是俺的好,还是莲子的好?”,她调皮的模仿郭三良的语气道。
“嗯,莲子的……俺还没摸过……哎哟!不行!你这人咋回事哩,老把俺往坑里带!”,郭三良又连忙从洪英雄乳峰上撤出手!
“咯咯咯咯,装!明明是想摸嘛!”,洪英雄低声笑道。
“俺不想……不想摸!俺得起来。”,郭三良说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洪英雄温润的小手按在他脸上说:“别动,你想让四辈哥知道咱俩的事儿?”
“咱俩?咱俩啥事?”,郭三良心虚的问。
“你是怎么发现,人家是女娃滴?”,洪英雄反问:“这——还不算事儿!”
郭三良“噗通”躺倒在床上,心说:坏喽!小辫子被这小子抓住了!嗨,啥小子嘛!中间得加个“女”字,是:“小女子”。
“那,那你想咋样?”,郭三良问洪英雄。
“你咋对莲子和翠芝,就咋对我喽!”,洪英雄在黑地里抿嘴儿乐着说。
“俺,俺,俺……”,郭三良口吃道。
“咯咯咯,俺俺俺,俺啥呀!”,洪英雄说,“听着,这两天你得听俺的,俺叫你干啥,你就得干啥!听见没?”,她依旧学着郭三良的语调。
“那,那,那以后……”,郭三良问。
“小子不傻呀!以后,两清。谁也不欠谁!这总行了吧!”
郭三良连忙点头道:“中,我看中!”,他略一迟疑,含糊的问:“那现在?俺……俺干啥?”
“你想干啥?坏小子,美得你!睡觉!”,洪英雄笑着说。
郭三良这下可睡不着觉了,躺在那儿,又不敢乱说乱动,别提多别扭。你想,旁边放着个活脱脱的青春美少女,恐怕,搁谁都难睡着。
末了,郭三良问:“你,你,你真名叫啥?”
“现在,只许我动,不许你动,听见了?”,洪英雄伏在郭三良耳边,吐气如兰的说着。然后,一侧身,把一条腿压在郭三良肚子上,搂着他的胳膊,兀自说道:“嗯~~~~这样舒服多了耶~~~~”,她的嘴唇几乎挨着他的耳廓说道:“俺叫——洪英……没‘雄’。”
“洪英没胸?咋听着像日本人的名字?”,郭三良摸黑坏笑道。
“呀!臭坏蛋儿!你敢贫嘴!”,洪英使劲用手拧郭三良的肩头。郭三良疼的龇牙咧嘴又不敢出声,他这才知道:敢跟女人“开战”,男人,终究是没有好果子吃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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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浪子迷情记:香艳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