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手气旺,是出千!”,桂哥说道,“你去问问,是谁把这三个孩子带进来的?”
烂头仔赶紧跑了出去,没过多久,他就跑了回来,说:“这仨孩子说认识你,前台才放他们进来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我日,算计到老子头上了!”,桂哥狞笑道。
“不过,看不出来他们出千呀!”,烂头仔盯着监控屏幕说。
“哼,看出来还叫出千?你看那个小子,就后面站的那个,对,个头稍矮点,”,桂哥指着屏幕上的宋四辈道,“他的两条腿,看见没?直打晃!”
“桂哥,我,我,我还是没看出来,这打晃跟出千,是两码事儿不是?”,烂头仔说。
“你他妈头算白补了!脑子里灌的都是大粪吧!”,桂哥猛的回头,右脸颊上贯穿上下的蚯蚓似的狰狞刀疤,因为恼怒不停痉挛,吼道:“我就不信,三个吊毛没有扎齐的孩子,能有这么好的手气!”
“是是是,那倒是!”,烂头仔忙附和道,又问:“那怎么办?把他们叫进来?”
“那没用!难不成你还能把他赢的钱抢回来么?那明天咱们不用做生意了,谁还来玩!”,桂哥思索着说,“走,出去,老子跟他玩两把,看看,究竟是他的手气壮,还是在坑老子的钱!”
随即,桂哥带了烂头仔和另外两个小弟,走出监控室,向洪英的赌桌前挤来。
这时,赌场里的眼球都被洪英等三人吸引了,大家都在猜测这三个“孩子”究竟能赢多少钱4见桂哥过来,都不约而同让出条道来。心说:这回有好戏看了。
洪英现在已经赢了个盆满钵满,她得意的掏出根香烟,扭头,让宋四辈给她点上,呵呵,派头倒挺足。宋四辈轻声对她道:“俺约莫着,你怎么说也赢了五十万了吧?是不是该撤了?”
洪英头一卜楞,道:“别急,你没看见么?才进到状态!”
这时,突然一声铜钟似的音调在他们身后响起:“爷们儿,咱们单独玩两把?怎么样?”
桂哥声到人到,他一把推开发牌的紫蝴蝶结妹妹,看着洪英,慢悠悠拆开一副新的扑克牌,道:“还是比大小,不多,就三把!第一把十万,第二把三十万,第三把五十万,敢不敢?”
洪英笑着问:“你谁呀?我凭什么非要跟你玩儿?”
桂哥笑笑,说:“呵呵,你不是认识我吗?桂哥叫的倒亲,抓钱也挺狠哈。”
“哦,桂哥是吧?我们不玩了,这就走。”,洪英说着站起身。
“本赌场规矩,赢家听输家的,输家什么时候说散摊,你什么时候才能走!”,桂哥慢悠悠道。同时烂头仔带着两个混混儿已经站在洪英他们身后。
眼看今天是非要赌上一把,洪英问:“桂哥,是你说的,就三把,不论输赢都放人走对吧?”
“对,就是这意思!”,桂哥笑吟吟的说。
“成交!干!”,洪英突然笃定的说道。
桂哥开始发牌,他熟练的反复洗牌,扑克在他手里时而上下翻滚,时而犹似长龙。
洪英直看得眼花缭乱,她突然说:“停手,桂哥,开始发吧,别玩花样了!”,待桂哥发完牌,洪英又说:“桂哥,我要你那副牌,换个牌风,这不算过分吧。”
“嘿嘿,小子耍心眼是吧?行,不过份I是你别后悔……”,桂哥说着,把自己手里的牌推给洪英……。
等洪英打开牌,心里就忙不迭后悔。自己手里是一对九,而桂哥手里却是一对K。也就是说,如果自己不要求换牌,那么自己就赢十万块。可是,现在却输了十万块。
第二局开始之前,桂哥问洪英:“爷们儿,这回还要不要换牌?”,他心里道:哼,跟我玩儿,恐怕你还嫩点!
洪英知道,按照规矩,要不要换牌,一定要提前告诉对方。于是她说:“要!”
桂哥发了牌,问洪英:“还用得着开牌么?你输定了,你的运气已经跑了……”
果然,桂哥手里拿了同花,而洪英手中还是对子,桂哥又赢了第二局!
宋四辈看的心里一阵发慌,眼瞅着大摞的钞票,在桌上推来推去,尤其是“推去”的时候,腿便越发抖得厉害,奶奶个熊,三十万呐,一眨眼,又没了?!照这样,再来一局,老婆本儿都输光哩!那可是五十万,额滴乖乖,俺不能再看哩,心尖尖都要蹦出胸腔子哩!
洪英的脸色由红变白,再由白变紫,她的心里隐隐觉得,桂哥手上肯定有“活儿”,但是,一时半会儿又看不出来端倪,额头不禁沁出滴滴香汗。
桂哥开始第三次发牌,他轻松的笑问洪英:“换,还是不换?”
洪英强自镇定道:“换!”
“哈哈哈哈”,桂哥大笑。说:“开牌吧!”
正在这时,郭三良徒然说:“慢着!”,随后他猿臂轻舒,电光石火间,从桂哥手中把剩余的牌抢到手,众目睽睽下,“啪!”的拍在桌子上,说,“桂哥,开牌之前,不如我们先看看,这剩下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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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浪子迷情记:香艳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