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才知道?你这条命就是俺这混蛋救的哩!”,宋四辈也冲袁紫衣大吼。《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他顺手掂起桌上的酒瓶子,弄盖儿道:“俺就是一乡下小农民,以后,你少来看俺!”,说着,“咕咚咕咚”对着酒瓶子“吹”起来!
刘杏芳见状急忙拉宋四辈的胳膊,可邢大鹏却拦住她道:“你别动,爷们想喝,就得让他喝,不然,憋死比醉死还难受!”
袁紫衣求助的看着郭三良,那意思,你劝劝吧,他是你师哥,自然听你的。这一瓶酒下去,还不把肠胃都烧焦了呀?I是郭三良一动没动。
宋四辈把顺着酒瓶口滴下来的最后两滴酒喝净,嘴里念叨着:“音乐会,俺是听不懂,奇怪哩?这酒咋喝着像白开水,恁没味哩!痛苦死俺哩,酒量好没办法,想喝醉都不容易!”,他又掂起另一瓶酒,笑道:“幸好是两瓶,满足哩!”,说着就又弄酒瓶盖,对着嘴“咕咚”。
袁紫衣和洪英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去就夺宋四辈的酒瓶子!
“让他喝!”,郭三良冷不丁大吼道。
满屋子人都吓得一哆嗦,连宋四辈都禁不住停下灌酒,迷迷瞪瞪看着郭三良。
“宋四辈,你把秀英都忘哩!今天,你不喝死,就对不起俺妹!”,郭三良闷声道。其实,他早就看出来,宋四辈和袁紫衣之间有问题。可是,婚姻和恋爱,不是一码事。谁的眼里有了谁,那都是天意,不能强求不是?所以,郭三良总想找个机会,和宋四辈讲讲清楚。无论如何,给秀英个交代,毕竟当哥的知道,在秀英心里,宋四辈的份量并不比自己轻多少。
“三良,俺……是该……喝!”,宋四辈伸直一只胳膊,一方面挡着人来抢他的酒瓶,另一方面,也顺便掌握身体的平衡!随着第二瓶酒被宋四辈一滴不剩灌下肚,他笑嘻嘻放下手中的酒瓶子,道:这……次……俺……才……感觉……有点晕!”
郭三良在心里道:宋四辈和秀英,结束哩……!
袁紫衣眼眶里溢满泪水,对宋四辈的怜惜油然而生。这是那个抱着自己,跑了十几里赶到医院,又为自己疗伤治病的家伙吗?你看他怎么突然就颓废了?眼里再也没了往日的激情,剩下的只有落寞和孤寂……。
“宋四辈,你,你欺负人,你,好坏!”,袁紫衣跑过去把醉倒在地的宋四辈扳起来……。
“三良……俺……对不起……你!”,宋四辈醉吟道。
袁紫衣这才明白,为什么上次宋四辈失身的时候,会一直说对不起郭三良!
“不怨他!真的,谁都不怨!”袁紫衣像是对自己,也像是对大家,更像是对郭三良道:“我和他……不可能的……。”,她话音落地,人就哭着跑出去……。
郭三良走到宋四辈跟前,弯下身子,把宋四辈从地上拉起来,蹒跚的把他扛到里间屋的床上。
突然,一个念想从郭三良脑际闪出!今天,是莲子的生日!
怪不得俺老觉得心里有块石头压得慌!郭三良瞬间明白自己的悲伤从何而来,他心里立时亢奋起来,对,俺要找莲子,像以往那样,给她过生日。
郭家村旁的小河里,终年浮游着淡青色的小草鱼。每年的今天,我总会用柳条穿了一长串的鱼儿在河边烤。莲子看着我捉鱼,看着我烧烤,看着我把鲜嫩的鱼肉喂进她嘴里。
她笑的真甜,两只酒窝像装满了蜜糖……。
我会从口袋里摸出早就为她煮好的红鸡蛋,找一块稍微平坦点的鹅卵石,把鸡蛋在上面来回的滚……,直到鸡蛋皮碎成沫……,我把一蓬蓬的山菊花摘来,往她头上插,往她衣服领子里插,她总是笑的喘不上来气……。我用河水慢慢把她的手洗的干干净净,把她的脸儿抹的清清白白……这就是我们郭家村的——洗礼。
不行!我要为莲子做点什么!郭三良突然冒出这个念头,而且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变得愈发不可收拾!
俺起码也要对莲子说一句——生日快乐!
郭三良磨头就往屋外走,洪英紧跟着郭三良问:“三良哥,你去哪儿?今天这人都怎么回事?!中邪了!”
“俺有事!你先回吧!”,顷刻间郭三良就没了踪影。
他在街道上穿梭奔跑,为的就是找部公用电话,可事也凑巧,平日到处都能看到的公用电话,这会儿,像商量好似的,都一齐消失了。也难怪,毕竟快晚上八点了嘛,正是店铺关门打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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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浪子迷情记:香艳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