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的时候,何大壮已经累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就算唐雪莉低头时胸口春色无边,弯腰时热裤下跑出两小瓣圆圆的屁股,扭着小蛮腰时圆圆的肚脐跟张诱惑的小嘴一样一开一合,他也没有丝毫的冲动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看着大家。人堆儿里最扎他眼的是江水满。瞧这小子那德行,居然敢让他心中的女神帮着擦泥。那个位置应该是他的!现在他只能带着一身泥水回家。
何大壮一进家门就扒光了衣裤,光屁出溜地躺在自家土炕上,不耐烦地吆喝着他婆娘柳叶给他擦身子。
何大壮的无名火吓坏了柳叶,她连忙慌慌张张地去准备热水。等她试好毛巾温度,小心地把毛巾贴上何大壮的身子时,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柳叶停住手,呆呆地看着像只褪了毛的白条猪一样的何大壮,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擦拭。随着何大壮胸腔的起伏,他的肥腻腻的肚皮也巍巍颤着,下身稀疏的毛里,短小的家伙丑陋地歪着。
这小东西也曾让她快活过啊。
她想起新婚之夜,何大壮贪婪地扒光了她的衣服,热烘烘的嘴在她身上拱来拱去。那张嘴含住她胸前的小点时,她哆嗦起来,死闭着眼,害羞地绷紧着身子,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又期待又害怕,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由着那双捏得她浑身生疼的手掰开了她的腿,男人那个硬梆梆火辣辣的东西在她那里莽撞地滑来滑去,找寻着入口。她把眼睛闭得更死了,那家伙每蹭她一下,她就又酥又麻又胀,身子不自觉地扭起来。她不知道她身子底下已经流了一大片黏糊糊的液体,被爱液淹没的地方滑溜溜的,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充血胀大了,唇瓣微张着等着男人宠幸。
突然,巨大的痛楚就贯穿了她。她虽然在心里做了准备,还是毫无防备地痛呼出声。那个让她快要疼晕了的家伙只被这声痛呼唬得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快速地抽插起来。她感到撕裂般的疼,终于忍不邹出来。不成腔调的哭声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性,他狠狠地撞击着她,但她已经听不见那啪啪的声音了。在她快晕过去的时候,男人终于不动了,瘫在她身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
她不敢动,就这样让男人压着,迷迷糊糊地以为捱过了这第一夜。可是没多久,男人忽然从睡梦里惊醒了。那东西还没滑出她的身体,竟然在里面再一次火热了起来。她被捣得麻木了,除了疼,还是疼。
娇小的柳叶最终还是撑过了痛苦的头一个月。她珍重地收起了那块落红点点污秽不堪的白布,卖力地扮演起人家媳妇的角色。那时何大壮除了在她身上耕耘时粗暴得吓人,其他时间还算疼她,那种想吞了她的狂热劲头让她有一种被自家男人需要的满足感。可是因为疼,柳叶从来没有主动想过这事,除了新婚夜浸润了身子,以后一直是干干涩涩的。何大壮自从摸对了门后更是熄了灯就直捣洞口,连亲吻都没有了。越干涩越疼,柳叶都觉得自己有点躲着这事了。可是到了第二个月,她来了平生唯一的一次高潮。
( 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