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满干得那叫一个痛快。《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都说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一条好汉,自己过去那十八年,全是没长脑袋光用裤裆活着了。他人性里蛰伏的野性完全被林苗苗的狂热激发,十八年的成长只为这一刻的释放。
江水满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
等他从林苗苗身上翻下,仰面躺在青石板上仰望蓝天时,他突然笑了。他掀掉了压在心里的那块大石头。
他本来给自己的心慈手软找了借口,以为他舍命救林苗苗不过是为了亲手奸、杀她,可是现在,他真的和林苗苗做了苟且之事,却不是奸、情。自己和她水乳交融时,那种痛快淋漓竟给了他圣洁的感受。他太喜欢林苗苗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了,专注,放浪,媚而不淫,那么一心一意地迎合着他。他压在她身上,他就是她的天,她的神,她的命。
其实,爸妈的死,真如王翠翠所说,是命。
江水满不纠结了。他望着林苗苗裸露的身体,雪白的腿间半透明的液体斑斑点点,把那片茂密的森林弄成了一排一排,露着肥沃的田。他不想擦掉那些东西,也没有试图给林苗苗穿好衣服掩盖痕迹。他一点都不担心林苗苗醒了告他个强、奸罪,老子做了,就敢认,是杀是剐绝不做缩头乌龟。
林苗苗的狂放应该是无意中吞了怪物的血。刚才江水满也兴奋异常,有一阵出现了幻觉,把自己当成了发了情的兽类。
现在他找到了原因。小的那条四爪鲸鱼被豁开了肚子,几百枚拳头大小的卵流了一地。江水满踩破一个,里面是几乎发育完全的锈牙子。他一直以为锈牙子是黄胡子鱼生的,原来这俩大家伙才是它们的祖宗。
他居然还想着把这俩家伙卖出肥猪的价钱,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他刚才已经领教了它们血液的厉害,简直就是一剂凶猛的春药,催情的效果非同凡响。这剂猛药让他气血倒涌重振雄风,而且,经过女人滋润的那杆长枪,似乎又长大了不少,这要是硬起来,那还不得跟小钢炮一样。
他只是这样一想,小伙伴抬起头来,摆出一副冲锋陷阵的样子。这傻小子,也忒听指挥了,刚搞完,也不歇歇。现在江水满可不是兽、性大发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意识,林苗苗只是大战之后沉沉睡去,也不似发情的母兽,再跟林苗苗云雨,心里多少有点障碍。
“傻老二,还没吃饱?”江水满自嘲一句。刚有了这念头,这二货居然泄了气一样耷拉下来。
江水满一惊,这东西怎么这么收放自如了?这还是他从匈着尿尿和泥的东西么?他一时玩心大盛,冲着小弟弟命令道:“向左转!”他稳住腰胯,稍一运气,意动形动,小钢炮顺从地转向左边。
“向前看!”小钢炮摆正车轮,直指苍穹。
“我靠!这东西让仙儿上了吧!”江水满倒抽一口凉气,想起大矸村那个跳大神的半仙葛翠花来了。这娘们儿长得不错,身材也不赖,十里八乡的男人对她垂涎三尺,可就是不敢造次,据说她的奶就是仙儿的家伙,能射毒水,谁要是敢对她不恭敬,她能让那人浑身溃烂。江水满老琢磨着葛翠花准是当着大伙的面表演过,要不怎么传得这么邪乎。但是他去凑了几次热闹,看见的都是葛翠花穿着媒婆似的红袍绿裤,手挥鸡血口喷烈火,那两坨大肉,上下颠颤,也不见有仙汁横流。
老子胯下这顶小钢炮,大有追随葛翠花仙奶的风范,谁要想看,当下就能给你们喷牛奶!江水满得意地晃着小江水满,看见林苗苗坐起来狂吐,他嘴角浮起了微笑。
( 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