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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喜梅柳叶齐上阵

    现在赖狗子竟然话里有话地指名道姓地问他,难道他的好日子受到威胁了?

    打赖狗子和王东来在院子里的对上话,何大壮就听见了,赖狗子的意图他揣摩了个大概,就是想来讹俩钱儿,可是他又捎上学生们的案子,这安的是什么心?

    这家伙连着两天来找自己晦气,难道他真攥住了什么小尾巴?何大壮把茶缸轻轻放到桌子上,眯着眼睛看看赖狗子。《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王东来倒沉不住气了,他不像何大壮,做惯了见不得人的事,能装作若无其事。他刚才说报案,是想套套赖狗子的话。他觉得赖狗子要是想胡搅,肯定不愿意见官,赖狗子这一闹腾要查,他心虚了,难道唐雪莉真从赖狗子家拿了什么东西?

    “你先跟何书记商量这事儿咋办,我刚忘锁车了。”王东来找个借口,出门就上了面包车。车里打电话,屋里应该听不见。

    王翠翠很快接了电话,听东来说赖狗子去队部闹,连忙说:“四哥,是有个东西,是个小佛像,我让小满去问唐雪莉了。”

    “可他说是他娘留下来的首饰。”王东来怕搞错了,又说。

    “四哥,你让赖狗子等着,我们上队部去一趟吧,真是人家东西赶紧还回去,可别闹到警察来。”王翠翠说。

    王东来锁了车,回到屋里,惊讶地发现赖狗子乐呵呵地在给何大壮换茶缸里的水。

    何大壮见王东来进来,笑着跟他说:“王来财同志觉悟很高嘛。他说的对,咱村确实有不少治安隐患。咱村没有专门的治保主任和人民调解员,联防工作做的不好,所以总是出状况。这确实是村委会工作的失误。我们有责任配合公安部门做好治安工作,我这就把村长喊回来,召集村委会研究一下来财家的情况。他有这个意识,很值得表扬,我觉得我有责任提议吸纳他进村委会,专门负责治安工作,王东来,你怎么看?”

    王东来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何大壮这是抽哪门子风,还有节操吗?

    “四弟,难得何书记看得起我,我要是管了咱村的治安,保证让村里老少爷们过的安心。那些偷鸡摸狗的手段我都会,我对个眼珠就知道他们目标是什么,我保证没一个人能祸害到咱村!”

    赖狗子屁颠屁颠儿地给何大壮递上茶缸,然后就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在旁边等着吩咐。

    王东来不信赖狗子就这么善罢甘休,问他:“你家丢的东西还找吗?”

    “找啊,谁去收拾的东西?能找到最好,找不到村里给个说法,我肯定听。”赖狗子嬉皮笑脸地说。

    王东来心里踏实点了,看这意思,赖狗子家也许真少东西了,但绝不是值钱玩意儿,赖狗子就是想趁火打劫。

    不一会儿,王长有回来了。他一进门就给赖狗子后脑勺来了一栗凿:“赖货,你又整啥幺蛾子?还惦着进村委会呢?撒泡尿先照照自己,你看看你站都站不直,离了歪斜的,什么样子。”

    赖狗子嘿嘿陪着笑,差点把大舅哥喊出来。他已经打定主意听二蛋媳妇的话,跟村长家攀亲戚,他得在王长有面前扭转自己的形象。

    赖狗子尽量挺直腰杆,抻抻衣襟,冲王长有说:“村长,这样行吗?村长,你把我送医院抢救,我赖狗子这条命就是你拣回来的,以后你说啥我听啥。”

    何大壮也在旁边说:“王村长,我看赖狗子是个人才,浪子回头金不换,也许他真能管好村里的治安。”

    王长有瞟了一眼何大壮,这货什么时候跟赖狗子穿一条腿裤子了?村里的事一档接一档,他正闹心呢,赖狗子这样的散兵游勇确实不好管,刚摘清了跟毒品的关系,又来挑事。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是不是给他穿上鞋,就有怕的了?他现在一穷二白,就动歪心眼儿想馊主意,要给他个正经事做,保不齐真能套住他。

    想到这儿,王长有也不坚持了,接过王东来递给他的烟,未等开口,赖狗子就点头哈腰地递过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火。

    王长有暗想,这不也挺机灵的吗,要不培养培养?

    王长有思忖片刻,才说:“何书记,你这提议也不是不能考虑,晚上召集村委会开个会,讨论讨论。”

    这话一说出来,赖狗子都不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运气,他激动得一把握住王长有的手,连连表态:“村长,你就是我的亲人啊!以后咱一家人了,我得喊你哥,你就是我亲哥,嫂子是我亲嫂子,咱娘就是我亲娘……”

    “去去去!”王长有嫌恶地甩开赖狗子的手,“你家到底少啥了?要是你那堆破衣烂衫,减你两块钱,下个月还队里四百。”

    “零头还要啊?王球球那儿都给抹零头,村长你多给免点儿。”赖狗子又露出了无赖本性。

    “就你这点儿出息,还想进村委会。你自己吃出毛病来还有理了,村里还没罚你呢,你知足吧。”王长有靠在沙发上数落赖狗子。

    “行,村长发话了,我认了。我娘也没留下啥,就是个念想,我精神损失大啊。村长,你知道我心里委屈就行。”赖狗子装出无奈的样子。

    “大叔,你丢的是不是这个?”唐雪莉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江水满。

    她这一觉睡的香甜,连个梦都没做。被江水满推醒,她迷迷瞪瞪地看着那个小佛像,说:“我想不起来了,要是那麻袋里的,那就是人家的呗。”

    江水满老大不乐意,他倒不关心这玩意儿是不是值钱货,只是觉得是赖狗子重视的东西,他就不乐意还回去。吃了大黑就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他了。

    但他还是听从姨妈的嘱咐,推出自行车,让唐雪莉坐在车后面,带上她去队部。

    唐雪莉从小出入都车接车送,自打学会了骑自行车,她就再也没摸过车把。看见江水满推出车来,她兴高采烈地坐在后座上,搂着江水满的腰。江水满骑了没多远,她又嚷嚷着要坐到前面的大梁上去,这样才方便和江水满耳鬓厮磨。

    江水满也乐得这样,他把自行车瞪得飞快,两耳呼呼生风,忽然撒开车把张开手。唐雪莉吓得尖叫,死死抱住他的腰。江水满哈哈大笑,车晃得不像样子了才放下手,问唐雪莉:“好玩儿吧?”

    “呸,故意占人家便宜。”唐雪莉掐了江水满后背一把。

    江水满笑而不语,已经进村了,他不再笑闹,老老实实地往前骑。他有自知之明,一点也没奢望要跟唐雪莉天长地久。他跟唐雪莉,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跟林苗苗一样,也就止步于此了。所以,他不想在人前和唐雪莉过于亲热。

    唐雪莉是个随性的人,没那么多想法,坐在大梁上倒扭着抱着江水满不方便,车子不颠簸了,也就撒开了手,扶着车把东张西望。

    路过支书家,正赶上柳叶开门出来。坐唐家的车回村,柳叶见识了唐大小姐的豪放,现在看见她和江水满骑着一辆车卿卿我我的样子,心里一酸。唐雪莉没心没肺地冲她扬了扬手,喊了声何婶子。柳叶堆起个笑给她,磨头又回自家院子了,关上院门靠着,眼泪就要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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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水满听见唐雪莉喊何婶子,才发现柳叶。他看见柳叶慌慌张张地关上院门,知道她是心里别扭。江水满能感觉到,这三个女人里,柳叶对他,是真正的全心全意。他偷笑了一下,得抽个时间告诉她,自己那东西好使了。

    赖狗子本来就是信口胡诌,敲何大壮的竹杠,说自己丢了东西,无非是想堵上四百块钱的窟窿。结果他胡闹的效果出人意料地好,虽然没敲到钱,但是何大壮丢给他个大甜枣,王长有又说了活络话,他已经很知足了,没想到唐雪莉又送给他一个意外惊喜。

    他也没见过那个小佛像,不过唐雪莉既然那么问他了,他愣了一秒钟就反应过来,接过来说:“就是这个。谢天谢地找回来了,这可是我们家传了好几辈儿的宝贝。”

    “就是这个?没其他东西了吧?”王东来早先听赖狗子说是首饰,见赖狗子认了这个东西,怕赖狗子翻账,问了一句。

    唐雪莉说:“我就记得还有身臭衣服,别的都是垃圾。大叔你那屋里可真埋汰,我忙活了大半天才收拾干净。”

    这小佛像颜色金黄,造型浑圆,不过柴鸡蛋大小,掂起来却沉得压手,搞不准是金子做的。赖狗子急切地想据为己有,也没心思再折腾,美女发话了,他赶紧顺坡下了,对唐雪莉说:“臭衣服不算啥,你不帮我扔我自己也得扔了,学生妹,回头上我家串门子去,我好好谢谢你。”

    “谢倒不用了,大叔以后管好自己嘴就好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鸡鸭鹅狗才吃嘴吃死,活狗也不值几个钱,大叔犯得上馋到吃死狗吃死让人笑话吗?你这不玩儿悬吗?人命哪能比狗命还贱啊!大叔你可不能拿自己的命不当命。”唐雪莉话茬子一句硬似一句,东西她还了,气还得替江水满出。她瞟一眼江水满,看见他嘉许的微笑,心里抹了蜜。

    赖狗子听着不对味儿,可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他只当是唐雪莉真为他好,连连点头称是。

    赖狗子揣着小佛像走出队部,觉得人生再一次峰回路转,他家祖坟正青烟袅袅。

    他兴冲冲地去找二蛋媳妇,告诉她他居然不用当王长有的妹夫就能进村委会,二蛋媳妇听了,气得连鸡爪子都不啃了。她一言不发,把赖狗子晾在一边,进屋去奶孩子。

    下奶的感觉簌簌的,狗剩把头在她怀里拱着,小嘴吧嗒吧嗒地嘬得她挺舒服。她半靠着床沿,怎么想怎么不是味儿,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里,肯定有她满玉屏不清楚的秘密。怎么好么央央地何大壮就帮起赖狗子来了?难道赖狗子这小子对她隐瞒了什么?

    这老小子还敢有事瞒她,这是要反了天了。她一定得问个究竟,这村儿就不能有她满玉屏不知道的秘密。

    她又拿出当年哄骗江水满黄胡子鱼的招数,撩着衣襟,晃着俩大奶,抱着狗剩从里间屋出来。

    赖狗子再见白球,眼睛又直了。

    “哎,你给我说说,在队部怎么回事?何大壮那个逼玩意儿,怎么做起人事儿了?”二蛋媳妇故意把狗剩没吃的那边奶放手里揉。她奶水足,这么一揉,就有黄白的奶水滴答出来。赖狗子看着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

    “说啊,你小子别不是撞见何胖子干坏事了吧?他替你说话,肯定有把柄攥你手里。”二蛋媳妇见赖狗子失神的样子,得意地又揉了两把。

    “可惜了的啊,奶都糟践了。狗剩吃不了,胀不胀啊?我帮你吃两口吧,憋里面还不憋馊了。”赖狗子流着口水说。

    老逼〉模蹬鼻子上脸,等老娘问出来,看怎么治你。二蛋媳妇心里暗骂,脸上堆着笑:“行,你帮我嘬两口,淤里就发炎了。”

    赖狗子还没等二蛋媳妇话音落地,一张老脸就拱二蛋媳妇怀里去了。狗剩被他挤得闹起来,小脚乱踢。他硬扛了两下,好歹凑到那只奶上,使劲嘬了两口。

    人奶味儿腥气,小孩子爱吃,大人吃着可反胃。虽然舍不得二蛋媳妇胀鼓鼓极富弹性的白球,他还是没法把满嘴的奶水咽下去,只好撒嘴吐掉。

    “呸!你不嫌浪费吗?吐了干啥?”二蛋媳妇踢他一脚。

    “忒腥气了,人奶这么难喝。”赖狗子摸摸嘴。

    “你懂个屁!大补的东西,城里的富人还花大价钱专门找人奶喝呢。你也就长了张吃死狗的嘴。”二蛋媳妇嘲笑着。

    “不吃了,我帮你挤挤吧。”赖狗子涎着脸,意犹未尽地说。

    “挤毛l说,你攥着何胖子啥短了?”

    赖狗子看着那个颤颤巍巍抖动的白球,把王喜梅的事全抖搂出来了:“我听王喜梅说女学生那事儿是何大壮做的。”

    “啥?王喜梅咋知道的?”二蛋媳妇简直美冒泡了。这个消息对她来讲,比听见大夫说自己生个男孩儿还顺耳,她可得把这事整明白了。

    “她说是何支书跟她说的。”赖狗子怎么听王喜梅说的,就怎么告诉二蛋媳妇。

    “屁,你有脑子吗?何胖子平白无故跟她说这个?他们俩肯定有奸情。”

    “没奸情。王喜梅是受害者,何胖子说他啥都敢干,他拿这事吓唬小寡妇,说小寡妇要不跟他好,他什么都做的出来,还说要坏了小寡妇名声,说她勾搭干部。”赖狗子心里向着王喜梅,起劲儿地为王喜梅辩解。

    二蛋媳妇不屑地看他一眼,她懒得跟赖狗子争辩。王喜梅就那么一说,也不能坐实了赖狗子的罪名,得想个啥法子揭发何胖子呢?

    她暂时还没想到主意,觉得当务之急是去王长有家提亲,这个功可不能让别人邀了。她抱了狗剩,从货架子上拿了两瓶酒拎着,让赖狗子帮她把小卖部的门锁上。

    “赖货,这两瓶酒加一块儿九十五块钱,你将来从村里领了工资可得还我。”

    “啊,你换两瓶便宜酒送去行吗?这就小一百块啊!”赖狗子心疼地说。

    “这是提亲,拎便宜酒你觉得合适吗?”二蛋媳妇白他一眼,“还不帮我拎着。”

    赖狗子实在肉疼。别看他穷,可是他活到四十还没欠过外债,当然,主要是因为别人都躲着他,他没处借钱去。现在突然欠了四百九十五块,他哪辈子还清啊。他跟在二蛋媳妇后面说:“弟妹,要不咱这亲先不提,王长有都说晚上讨论讨论我进村委会的事儿了。”

    “你真傻假傻,这会儿不提啥时候提?这会儿提了他好给你拱劲儿,这样你进村委会就保裉了。”二蛋媳妇继续往前走,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赖狗子想想,觉得她说的话也有道理,便不再反驳,真要进了村委会,就能领到补贴,生活就有保障了,不能舍不得这点投资。

    他看着二蛋媳妇走进王长有的家,心里又舍不得王喜梅了。他摸摸兜里的小佛像,决定去找小寡妇。

    王喜梅看见赖狗子,笑嘻嘻地把他让进屋,故作关切地问:“赖哥,没事了?村里说你差点没死了。”

    “没事了,哥身体好着呢。以毒攻

    毒,哥觉得比以前身体还好。”赖狗子拍着胸脯说。

    “那就好,吓死我了。”王喜梅说完,觉得没啥跟赖狗子好扯的,半晌没说话。

    赖狗子认为王喜梅不说话是还担忧他,自作多情地往王喜梅跟前凑:“喜梅,你看你,装那么多心思,你看看哥,一天到晚多开心。我跟你说,我马上就进村委会了,今天晚上村长就召集人开会讨论。”

    “你还真进村委会啊?”赖狗子第二次说这种话,还说村长召集人开会,王喜梅半信半疑,难道这货背地里还真有两下子,让王长有发掘出来了?。

    “那还假的了。等我进了村委会好好干,将来绝不亏了你。”赖狗子说。

    “切,你干好了跟我有啥关系。”王喜梅装作听不懂赖狗子的话。

    “傻妹子,哥对你的心意你看不出来?”赖狗子看见王喜梅半嗔半喜的样子,骨头又酥了。

    “啥心意啊?”王喜梅装着蒜。

    赖狗子突然拉过王喜梅的手,往自己裤兜里杵:“妹,你摸摸哥这里是啥。”

    “你干啥!”王喜梅生气了,猛地缩回自己的手。

    “嗨,嗨!”赖狗子这才醒过味儿来,这个动作不太正经。“哥不是那个意思。”他慌忙从裤袋里摸出那个小金佛。

    小金佛手感极好。宝贝还没捂热乎,这就要送出去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赖狗子咬咬牙,把小金佛送到王喜梅手里:“喜梅,你看,这是哥祖传的宝贝,哥送你了,你可好好替哥保管着。”

    王喜梅眼前一亮,柴鸡蛋大小的金疙瘩,这得值多少钱啊!她欢喜得要命,放在手里反复看。

    赖狗子凑上来,装作帮王喜梅托着小佛的样子,趁势握住王喜梅的手:“看看,哥的心懂了吧?”

    “赖哥,这也太值钱了,我哪儿敢要,你还是拿回去吧。”王喜梅像攥了个烫手山芋,慌忙把小佛还给赖狗子,把自己手从他手里抽回来。赖狗子今天身上倒没有馊味,可是她还是觉得被这个赖货摸着怪恶心的。

    “别呀,你这是要急死哥是吧?妹,你不拿哥当人看,哥活着还有啥奔头。我以前是游手好闲的没个正事做,以后可就不一样了,进了村委会,哥好好干,混出个人样来,看谁还敢欺负你。”赖狗子心下着急,王喜梅不收这个东西,下一步就不好进行。

    王喜梅转转眼珠,她确实也舍不得这么大一坨金子,低着头装作羞答答的样子,把小金佛拿了回来。

    赖狗子心里一阵激动,趁势揽着王喜梅的肩膀,扳过王喜梅的头就亲了上去。王喜梅一哆嗦,闪躲了两下,但是沉甸甸的小金佛在手里,她反抗得就不彻底,终于让赖狗子亲到了她。

    奇怪的是,赖狗子今天身上不仅没有馊味,反倒有一股子诱人的男人味道。也许是他今天抽了烟的缘故,竟然让爱唱歌的王喜梅脑子里冒出一句歌词——“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王喜梅由着他在她脸上胡乱啃着,身子慢慢软在床上。

    赖狗子整个人趴在王喜梅身上,这还是他头一次和女人滚做一团,王喜梅柔若无骨的身体简直把他逗疯了。他的手疯狂地揉着小寡妇的胸,虽然比二蛋媳妇的小点,可是更紧实更坚挺,他忍不住低下头,撩起王喜梅的衣襟,把嘴凑了上去。

    啪地一声,赖狗子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记耳光,王喜梅把他掀翻在一边,气喘吁吁从床上爬起来,把小金佛扔到地上,指着门口怒骂:“滚,你给我滚出去!你当我是什么人,老娘再贱也没到卖身子的地步!“

    赖狗子被打得眼歪嘴斜,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妹,哥糊涂,你饶了哥吧。哥没别的想法,哥太爱你了,你别急,你消消气,哥是真心想跟你好。”

    王喜梅赌气坐在床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刚才怎么就那么把持不住。赖狗子那几下,揉得她又疼又舒服,可再舒服,也不能饥不择食,连赖货都跟。传出去,不让村里人笑掉大牙,她王喜梅以后还做人吗?

    赖狗子从地上捡起那个小金佛,见王喜梅眼泪汪汪地不理他,只好把佛像放到桌子上,小心地给王喜梅赔不是:“喜梅,你怎么就想歪了呢。哥错了,不该冒犯你,可哥没别的心啊。哥把祖传的宝贝拿给你,就是想表个心意,告诉你你在哥心里,分量跟这宝贝一样重。哥现在穷,也没别的东西能给你的,等以后的,哥肯定好好疼你。”

    “你拿回去,我不收。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我不干这人穷志短的事。”王喜梅抹抹眼泪说。但凡换第二个人,拿这么贵重的东西来,她可能早就投怀送抱了,可是赖狗子让她实在有心理障碍。

    赖狗子心里拔凉拔凉的,这可怎么好,这小寡妇还真是贞洁烈妇。越这样他越舍不得撒嘴了,贱女人搞着有啥劲儿,就这种难啃的骨头啃着才带劲儿。他站起来磨叽半天舍不得走,突然想到了说辞:“妹子,哥就认你做亲妹子还不成?这东西给你拿来,是怕我再出什么意外。我孤单单一个人,死了这些东西就充公了,放你这儿,没便宜了外人,哥心里就踏实了。”

    “赖哥,你——”这句话可真把王喜梅说动了。一个人死了都没人埋的感受,她是体会得真真切切的。她有娘家,但是她死了男人,日子过得不如人了,心高气傲的她就连娘家都懒得回了。这些年一个人过,好好的还好,遇到个头疼脑热的,就发了疯似地想个肩膀依靠,要不,她也不能和何大壮搅和上。

    她其实也舍不得放走财神,不管是以何种名义留在她这里,总之,金子归她看着就行。她默默站起来,把小金佛收到抽屉里去:“赖哥,你信得过妹子,我就帮你收着。”

    赖狗子咬咬牙,强忍着肋叉子疼。这小金佛算是送出去了,这条路只要没堵死,就有戏。

    “赖哥,你进村委会做啥?”王喜梅正经八百地跟赖狗子唠起了嗑,她实在好奇,这个赖货怎么能进村委会呢。

    “管治安。王村长让我当治保主任。”赖狗子得意地说。

    “那敢情好。”王喜梅随口应着,心里其实不屑地想,就你这赖样,还管抓贼呢,不让人把你当贼抓了就不错了。

    “以后我再去局子,就是去谈工作了,看他们还狗眼看人低吗。”赖狗子说的是自己的心声。

    “那何胖子那事儿……”王喜梅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赖狗子心想,现在何胖子怎样已经不重要了,二蛋媳妇自然会想法收拾他。在没进村委会之前,他还需要何胖子给他说好话。他哄着小寡妇说:“我当治保主任,不就是为了查这事吗?你也想法搞点实在的证据来。”

    “嗯。”王喜梅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她上哪儿搞证据去,一切都是她的揣测,她还恨不得躲何大壮远远的呢。

    两个人又闲扯了一阵,王喜梅终于送走了赖狗子。

    这个粘屁股!王喜梅暗骂。她关门落锁,急忙忙回屋拉开抽屉,欢天喜地地拿出那尊小金佛。

    刚才她一摔,小金佛裂了一道缝,露出了鸡血一样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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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呸!幸亏老娘没漏兜子,拿个假玩意儿来糊弄人!这要让那赖货占了便宜,不亏死我!”王喜梅火冒三丈,把小金佛摔着桌子上。

    裂缝更大了,触目是一片耀眼的红。

    王喜梅觉得这红色十分奇特,牢牢地吸引着她的眼球,不由得把小金佛拿起来。

    她仔细端详着小金佛,裂缝从佛像腹部的手那里裂开,一直裂到脸部,把那张笑着的大嘴和弯弯的眉眼分成两半。她试图把佛像对上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试了半天,还是合不上。

    她索性用手指往下剥那层外壳。外壳坚硬却有韧劲,就像何大壮送她的那对金耳环。莫非这材质真是金的?可是金子怎么能一摔就裂开呢,又不是工艺塑料石头玻璃。

    她掰了半天,裂缝看上去好像变大了一点,里面的红色娇艳欲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把小佛翻来覆去地看,发现小佛的手十分奇怪,不像她见过的任何一尊佛像的手势,翘着兰花指指着佛像肚皮上的那个小圆肚脐。

    她奇怪地掰掰那根手指,叮地一声脆响,小佛的外壳突然裂得更大了。

    王喜梅一哆嗦,差点扔了这小玩意儿。原来刚才那一摔碰到了机关,佛像的外壳才裂开。这可是赖狗子家祖传的东西,弄坏了她赔不起。她不敢往下研究了,想把佛像复原。

    可是她怎么也弄不好,无意中又碰了一下那手指,外壳干脆脱落了,露出里面一个鲜红的球。

    球体异常光滑,好像有鲜血在上面流动,王喜梅连忙用手抹了抹,什么都没有,鲜血又似乎在球里面动。

    她晃了晃,觉得小球里确实有流动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宝贝呢?是石头还是某种玉?为什么要藏在金子外壳里?

    她只好奇了一小会儿,就被烦恼吞没了。赖狗子知不知道这东西是啥玩意儿?她是不是把它给毁了?赖狗子那个无赖要是赖上她可咋办?

    王喜梅六神无主地坐在桌子边,她怎么就那么贪财呢。

    她想,明天她得拿那个壳子去城里找打首饰的看看,真要是值钱货,她不怕赖货赖上他,大不了跟他上几回床呗。要不是值钱东西,她还要骂赖狗子拿个破玩意儿就想骗她身子呢!

    她想了又想,觉得自己又被人算计了,委屈极了,握着那个小球滚到床上,又把自己这几年的苦想了一遍。

    她把小球在脸上滚来滚去。她做小姑娘那会儿,学过美容美发,去城里美容院打过工。大城市虽好,她却融不进去,美容院的顾客,大部分是阔太太,个个衣着光鲜,对她不冷不热的,她心高气傲惯了,哪干得下去伺候人的活,干了没多久就回来了。

    幸好嫁了个壮实男人。王姑娘村不算富,可好在大部分男人不用出去,就守着家看鱼塘子。她和他的死鬼男人也着实过了几天快活日子,可是好景不长,死男人喝大酒撞死了,鱼塘也转包了,她的日子一下子就没法过了。

    她一边用小球给自己的脸**,一边哭。小球沾着泪水在她脸上撒欢。她想起美容院里不少欲求不满的阔太太,除了有钱啥都没有,靠保养和各种项目来挽留青春挽留丈夫的心。那时,她既羡慕这些有钱女人的光鲜,又同情她们的寂寞。她给她们**胸,保养女人的秘密之处,她们有的在她的揉捏下,会表现出强烈的渴望。她知道她们太缺乏爱了。

    现在,她也令人同情地寂寞了,却又没有那些女人的光鲜。

    我这个缺人疼的好身子啊!

    她像当年在美容院给人做项目那样,给自己做起了项目。那个小球沾了泪水,奇异地微微发热,在她掌心轻轻地震荡着,好像里面有颗小心脏。她把小球转到自己的胸前,在应该用力按压的穴位使了使劲儿,一股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在自己的奶上打着圈,用力的**着,这种保持胸部坚挺的手法她还记得,她甚至记得顾客在她的**下陶醉的表情。

    渐渐地,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这几天,何大壮和赖狗子轮番欺负她,又在队部看了部教科片,刚才又被赖狗子搞得来了感觉,她的思维总是不自觉地滑到这上面来。

    她又开始想了。那个小球越来越热,又热又滑,跟男人的舌头一样。她用它轮流挤压着自己胸前的小点,又痒又酸又麻,身子一股一股地过电,她完全忘了这个小球是从哪里来的,只是尽情地享受着,娇羞地喘着,想象着一个男人的舌在吻着她。

    真是太舒服了,比真男人的舌头还好,比何胖子那条会打洞的胖舌头还好!

    她用手掌推着小球,把它滚到自己的下面去。

    她下面粘滑得不像样子了。小球跟找到家一样,在粘液里打着滚,越滚越热,烫的她腿内侧都跟着轻颤起来。

    她迫不及待地一下把小球推到自己身体里面,用手指使劲地顶到最深处。灼热的温度让她叫起来,她感到自己下面的肌肉在一收一缩,快乐地接纳着那个小东西。她的水哗哗地流出来,小球就跟活了一样,被她的肌肉一放一送。

    天啦,她美疯了。比男人的那家伙还美妙。以前和男人做的时候,她身体里总有一些地方,渴望男人的东西去刮去蹭,可是男人不是每次都能和她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有时候她好了,男人还在忙活,有时候她还没喂饱,男人就不做饭了……

    可是,可是,这个小东西!天啦!活着还能这么舒坦呢?王喜梅简直活不成了。她叫着翻滚着,她越闹腾得欢,那个小东西在里面动作越大,她就疯狂地扭着,完全停不下来。

    这完全跟黄瓜茄子不一样,她的双手被解放出来,爱着自己的全身各处。这是怎样奇妙的感觉!

    天黑下来,王喜梅疲累地睡了,小球从她体内慢慢滑出来,在黑暗中闪着莹莹的红光。

    与此同时,江水满轻轻叩响了何大壮的家门。

    柳叶听见江水满的声音,心慌意乱地说:“小满,没啥事你回去吧,让别人看见不好。”白天看见江水满和唐雪莉一对璧人,她只有放下自己的心思,祝福江水满能幸福。她想,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江水满的毛病一治好,好姑娘不大把大把的任他挑?长痛不如短痛,自己该梦醒了。

    “婶子,我不好受,你开门让我进去。”江水满小声哀求。

    这招果然好使,柳叶吱呀一声打开了门:“小满,你怎么了,那儿——”柳叶脸一红,咬咬嘴唇,还是继续说下去:“那儿不好吗?”

    “嗯,婶子帮我看看行吗?”江水满一脸坏笑。

    柳叶一门心思在江水满的病上,根本没察觉江水满的坏样:“小满,何大壮开会去了,不知得多久,咱去外面吧。”

    “嗯,那走吧。”江水满见柳叶上当了,使劲儿憋着笑。

    “你

    先走,说好在哪儿等着我,别让人看见了。”柳叶担心地说。

    江水满想了想说:“嗯,听你的,去那天那片河滩吧,那儿是沙子地,干净。”

    “嗯。”柳叶勾着头应着,脸跟红布似的,她没听出江水满的话外之音,她是想起来那晚的事了。

    江水满脚步轻快地走到村子外面,想想又停下脚步,绕到一棵树后藏起来。

    不一会儿,柳叶东张西望地走过来了。她脚步轻快,看出来心情很好。江水满等她走过去,从树后绕出来,远远地跟着。他想起跟踪女学生的人还没抓到,怕柳叶自己走遇到危险,才故意在暗处保护她。

    好在一路无事,柳叶走到河滩上,找了块平整干净的沙地,抱膝坐着。不远处的河水欢快地奔腾着,被徐徐吹过的风撩起一朵一朵的小浪花。

    她的心跟这河水一样起了波澜。她和何大壮是彻底地同床异梦了,她甚至想和何大壮离婚。她有手有脚的不需要何大壮养活着,反倒是何大壮不停地把家里过日子的钱拿走。何小玉也跟何大壮不亲,这个爹眼里只有儿子,对闺女不理不睬,喝多了,还拿何小玉当出气筒。

    以前她拼命想要讨好何大壮,想要让这个人回心转意,看着他的脸色过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想过她还可以有另一种活法。她并没有想好离婚以后要干什么,她根本没想过要和江水满怎样,也不是要再找个可心的人,她就是和何大壮过不下去了。

    她想得出了神,连江水满来了都没听到。

    “想啥呢?婶子?”江水满挨着她坐下来。

    “没,没想啥。”柳叶吓了一跳,慌乱地掩盖自己的心情,把怀里抱着的一卷衣服递给江水满:“我穿回去的衣服,给你缝好了,了口子都不知道。”

    “我想自己找时间缝的,不好意思老麻烦姨妈。”江水满笑着接过衣服。

    “小满,等你病治好了,说个媳妇吧,一个人没家没业没人疼的,婶子看着心疼。”柳叶柔声说。

    “我才多大,说啥媳妇,再说,我没爹没娘的,家里穷得叮当响,谁待见。”江水满笑着说。

    柳叶抱着膝盖,扭脸看看他:“说傻话。都十八了还小,说个对象,谈上两年,先把婚结了,俩人膘着膀子过日子,还能过不红火?等到了法定年龄再领证呗。”

    “不,我一个废人谁跟我。”江水满装出难过的样子。

    柳叶松开膝盖,瘦小的手握住江水满的大手:“傻孩子,能治好,肯定能治好。你别不治去,上次专家号都拿了,你听婶子的,多跑几家医院。”

    “婶子,我好不了了。”江水满瘪着嘴。

    柳叶心里疼坏了:“小满,你那儿怎么个不舒服,跟婶子说,婶子看有没有办法。”

    江水满看柳叶心疼的样子,觉得不能再逗她了:“婶子,你摸摸它,它不听话。”

    “咋?咋个不听话?”柳叶绯红了脸,顺从地由着江水满牵着她纤瘦的手,按到那里去。

    “啊!”柳叶摸到火热坚硬的一根,惊得想缩回手,江水满使劲按着不让她动,另一只手搂住了柳叶的肩。

    “小满,你好了啊?”柳叶仰起脸,惊喜地望着江水满,细长的眉眼盛满了由衷的欢喜。

    江水满看得一呆,这种满溢的关心和兴奋,他没在其他女人脸上看到过。柳叶的模样,因为爱和快乐变得特别美丽。

    江水满毫不犹豫地吻下去。

    唐雪莉已经教会了他技巧,可他嫌那些技巧碍事,那一刻他只知道怀里这个女人当他是她的天,他就当她是他的地,要深耕才能高产。

    他深深地吻着,抓住那想要逃的小嘴,撬开她想抵抗的牙,把她狠狠地揉进自己身体里。

    柳叶投降了。

    天上有云在翻滚,合上,再分开,分开,再合上,一片包裹了另一片,忽然又裂开。最后,地上的两条人影,让这些云彩都败下阵来。

    柳叶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她修复手术做的不成功,因为害怕听到那些刀剪在托盘里无情的叮当声,因为恐惧医生分开她的双腿把她当做一块待宰的肉,她没有再做第二次手术。何大壮那里又偏小,她基本没有享受过这种生活的快乐,现在,江水满的尺寸刚好迎合了她。

    她不敢问江水满有没有觉得舒服。她怕她那里松松垮垮的,江水满没有感觉,一开始她太在意这个问题,完全没考虑自己的感受。但是用不了几分钟,她就把一切都抛在脑后了。

    其实,江水满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他怕自己不能让柳叶快活。他和林苗苗,和唐雪莉,竟然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能不能让她们舒服。这真是个奇异的感受。他小心地呵护着柳叶,观察着柳叶的反应,他发现柳叶由拘谨变得迷醉时,他也兴奋起来了。

    柳叶基本就算是个没有经验的女人,但是本能却是最好的老师。她不会主动攻击,完全由江水满引领着她;即便在顶峰,她羞涩娇柔的本性也没让她放声大叫,她只会短促而密集地轻叫,这叫声反倒比林苗苗和唐雪莉高亢的喊声更让江水满感到兴奋。

    江水满除了野性的征服,又感受到了温柔的奉献。

    风止云静,江水满还不愿放开柳叶,他把她娇小的身子抱在自己身上,仰面躺着。柳叶的身子轻的像一片树叶,江水满的手轻轻地在女人纤巧的腰肢上上下摩挲,摩得女人的皮肤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是冷了吗?”江水满柔声问。

    柳叶害羞地趴在这个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年轻的心脏有力地跳动。她不说话。

    江水满胸前洒了两点水。他现在不会傻乎乎地问柳叶为啥哭了,他用双手护着那个小小的肩膀。

    又几滴泪洒下来,那个小肩膀很快止住了抖动。

    两个人又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分开。

    队部里,王长有闷着头抽烟,他有点后悔听了何大壮的建议。千算万算,他就没算到二蛋媳妇来给赖狗子提亲。

    当时就老娘和李燕在家,二蛋媳妇一说,两个女人就乐开了花,兴高采烈地应承了下来。他回家一听,就急了,劈手打了李燕一巴掌。李燕跟他结婚十年了,连吵架都没有过,这次爷们儿回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她一脖溜,她一声嚎哭,扑到老娘屋里哭成了个泪人。

    王长有这个烦呀。打了李燕,他也舍不得。这些年他从来不寻花问柳,把李燕当眼珠珠疼着,她把他老娘和这个妹妹照顾得都挺好。大丫的妈生孩子死在手术台上,李燕一个大姑娘给他续了弦,对大丫也跟自己亲生孩子一样看待,他欠她太多情。他也不是不喜欢看女人,看见漂亮女人,有机会下手时也十分冲动,但是他无数次忍住了。

    要是为了妹妹的幸福,他宁愿自己照顾这个妹妹一辈子。妹妹再傻,赖狗子也配不上她。可是老娘却挺高兴,说怎么还是成个家好。李燕也没跟他商量,兴高采烈地也答应了。他知道李燕不是把妹妹当包袱甩,他就是烦她没脑子,怎么就那么轻易地出手打了她呢。

    ( 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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