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站突然亮起了红灯,伴随着尖细的蜂鸣声,李文娟去看监视器屏幕,突然想起来里面还挡着帘子。《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要让唐院长知道了,还有她的好?
李文娟花容失色,端起托盘就走,唐雪莉也沉不住气了,往监护室里跑,她怕江水满傻乎乎从里面钻出来,撞到唐院长的枪口上。
李文娟匆匆忙忙走进屋,没做消毒程序就划卡刷开门禁,跑到里面拉开了帘子。唐雪莉也跟进来,大声说着:“何婶儿怎么样?爸,她可真可怜,受这么重的伤,家里没一个人来,就村里派了四个人来看着。”
唐院长跟在后面,刚想说什么,就听李文娟一声惊呼:“哎呀!病人不对劲儿,得喊刘大夫来。”
听见唐雪莉又是喊爸又是数人头的,江水满觉得蹊跷,躲在床下面大气都不敢出。李文娟一说病人不对劲儿,他看不见情况,急得要命,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探出一点头。
唐雪莉知道整间房只有床底下能躲人,江水满一露头,唐雪莉一眼就看见他了。唐雪莉一个箭步挡在唐院长身前,冲江水满直摆手。李文娟正好转身到门边去按医生办公室的对讲机,奇怪地看一眼唐雪莉,问她:“唐小姐,你跟谁摆手呢?”
“何婶儿,何婶儿好像醒了!”唐雪莉磕磕巴巴地说。
“啊!我刚才看她都没呼吸没脉搏了,怎么会醒?”李文娟吃惊地说。
“她,她坐起来了!”唐雪莉是情急之下说何婶儿醒了,听李文娟说何婶儿没呼吸没脉搏了,还着急自己怎么圆谎,往病床上一看,却看见柳叶直直地坐了起来。
李文娟回头一看,惊叫一声:“天,她怎么坐起来的?疼也疼死了。”
柳叶坐在床上,身上扯着各种管子,上半身被纱布捆巴着,没有刀口的一侧乳露在纱布外,紫红色的葡萄格外显眼。
李文娟连忙走过去问:“你感觉怎么样?有什么要求跟我说。”
柳叶不理她,嘴上扣着氧气面罩,一只眼蒙着纱布,另一只眼圆睁着直盯着前面的某个地方,就那么呆坐着。
李文娟皱皱眉头,见各种机器上还没有数据显示,又检查了一遍柳叶身上的触片,发现各种探头没任何异常,电源也是好好的。
李文娟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害怕地走到门边,说:“唐院长,监护仪好像不工作了。”
这时刘大夫也赶了过来,看见唐炳华,意外地停住脚,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唐院长!”
“我去换工作服,你先检查一下设备,把器械室的蒋主任叫过来。”唐炳华命令说。
王翠翠听见外面动静不对,搡了搡何彩蝶,走了出来,看见柳叶坐在床上,惊喜地喊道:“大妹子,你醒了?”
江水满此时缩在床底焦急万分。他已经觉察到不对劲儿了,空气里强烈的异性发情气息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知道这是从柳叶身上发出来的。
江水满暗骂自己混账,忘了鱼皮酒的副作用。唐雪莉塞完鱼皮,很快就发情,现在柳叶又这样,大概是因为鱼皮敷在皮肤上,酒都在空气里蒸发掉了,而塞在下面,酒就全被吸收进体内的缘故。
现在怎么办?江水满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能干着急,心里暗暗祈祷医院能有办法。
柳叶嘴里忽然发出奇怪的声音,用没有折的那只胳膊掀开身上的被子,她的身体一下子全暴露在空气里。
“柳叶妹子!”王翠翠吃惊地叫起来,何彩蝶见了,连忙挡住正从另一间屋往外走的王东来和杨光。
李文娟要去给柳叶盖上被子,一瞥之下,又惊讶地咦了一声:“刘大夫,你看,病人身上的淤痕都没了。”
“真的!一点不像软组织挫伤那么严重的样子。”刘大夫也感到奇怪,讶异地说。
俩人正啧啧称奇,唐炳华换上工作服走了进来。王翠翠虽然知道男医生看女病人的身体无所谓,还是有点不自然,拉拉何彩蝶的手,要回避,何彩蝶不当回事,拽着王翠翠不让她走。
“把报告给我。”唐炳华一投入到工作,完全忘了唐雪莉的事情。
柳叶光着身子在床上坐着,唐炳华对照着病历,检查她身上的伤情。柳叶身上大大小小的瘀伤全没了,全身的皮肤泛着油光,嫩的要流出水来。不知是不是她脸上的肿还未完全消退的缘故,她的脸显得年轻了十几岁,饱满圆润,带着点俏皮的婴儿肥,皮肤也如婴儿般娇嫩,即便一只眼睛裹着纱布,看上去也十分光彩照人。
唐炳华伸手按照报告指明的位置按压她身体,问她:“这里有痛感吗?”
柳叶面无表情的脸起了变化。唐炳华的手一触到她的身体,她的脸上就露出古怪的表情,似乎很痛苦,可是,唐炳华凭借男性对女性的直觉,隐隐地觉得,柳叶的表情不是疼,而是一种被男性抚、摸的舒爽。
江水满觉得空气中散发出更加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他下面也不由得起了变化。因为和柳叶交、合过,这种诱、惑更加难以抗拒。他咬着牙躲在床下,看着床侧那六只脚,穿高跟鞋的应该是刘大夫,脚踝纤细,线条非常娇柔,让他想起了陌生女人那双柔美夺魂的小脚。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猿意马,这么紧张的情况下,他竟偷偷伸手到自己的裤裆,攥住那个不老实的家伙,轻轻地磨蹭起来。
“淤痕没了,疼痛还在。唐院长,您看,她痛感还挺强烈。”刘大夫见柳叶被唐院长的手按得直哆嗦,同情地说。
唐炳华不动声色地检查着柳叶,随着他的按压,柳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躲在床下的江水满听着这短促沉腻的呼吸声音,手上不由加重了力道。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没定力了,和林苗苗第一次完事,他完全能操控小钢炮,想让它怎么发射就怎么发射,现在,成了小钢炮牵着他鼻子走了。
唐炳华瞥见柳叶的双腿紧紧地夹起来,耻部的肌肉都紧张得轻颤了,嘴角挂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蒋主任领着一个机修工走进屋子,示意刘大夫把仪器推出来检查,他们看了看,奇怪地说:“唐院长,目前看仪器没问题,要不我们进里面检查一下?”
唐炳华走出来,把蒋主任拉到一边,沉着脸说:“今晚不要再进来影响病人,先带人排查外面,确定没问题再跟我汇报。记住,做好保密工作,这间特护号称全亚洲最先进监护病房,出现任何问题,传出去影响医院的声誉。”
他走回监护室,让李文娟把遮挡监护室整扇玻璃的幕布放下来,给刘大夫简单布置了一些任务,说:“记住,对谁也不要说仪器的事,一个小时后来替我班,听明白没有?”
刘大夫点点头,领着李文娟走了出去。唐雪莉见整个监护室被幕布遮住,看不清里面情况了,焦急地问:“何婶儿怎么样?”
刘大夫关上监护室的门,说:“唐院长在里面,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柳叶现在已经躺在床上,呼吸粗重,绞着双腿,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看着唐炳华。唐炳华为了保险起见,切断了监
护室的总电源,拉上柳叶床边的环形床帘,只开了柳叶床头的一盏应急灯。
灯下的柳叶,裸露在纱布外的肌肤闪着珍珠般的光泽。唐炳华坐在床边,用手掐住了在纱布间探头探脑的紫葡萄,问柳叶:“疼吗?”
柳叶嗯地嘤咛了一声。江水满在床下一哆嗦,小钢炮抽了两下,差点喷出来。他看着屋子里的脚走过来走过去,看不见刘大夫纤柔的脚踝,他反倒想得更厉害。屋子里整个暗了下来,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觉得柳叶的身子隔着床边在不停地召唤着他。
唐炳华对柳叶的反应又期待又困惑。刚做完手术的病人,一般都会被刀口的剧痛折磨得有气无力,不可能还能想着男女之事。他行医几十年,头一次遇上柳叶这样的。
他已经很久没跟女病人玩儿这种游戏了。现在的病人没以前那么愚钝,轻易就能上手,那种没事就勾搭人的,更不能碰,十有**是想靠告大夫致富的。
眼前这个女病人,却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看上去神智不清,却浑身燃烧着欲望的火焰,渴望完全出自本能,不勾引,不防范,给人的感觉就是她活着,就要完成媾和的使命。
不纯洁也不**,不羞涩也不狂、野,这种感觉说不出也道不明,却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
唐炳华不再迟疑,轻轻地揉着那个结实紧致的小笋尖尖,柳叶的嘴里发出了一连串欢愉的声响。
唐炳华的裤裆也昂扬起来了,床下的江水满更是心痒难耐,恨不得把那顶小钢炮顶穿床板。
江水满不知道唐炳华在干什么,只是担心柳叶在鱼皮酒的作用下情、欲越来越高涨。如果任由柳叶这样下去,欲、火恐怕不能自行消退,他甚至希望唐教授能有什么办法帮帮柳叶。他见过林苗苗和唐雪莉意乱情迷的样子,简直跟毒瘾发作一样,不泄出那股火来,还不得活活烧死?
唐炳华什么样的大阵仗都见过,却没见过一个裹着纱布的女病患还能这样勾人心魄。想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就隔着两道帘子,他在和一个女人欢好,他就觉得刺激。
跟多少女人翻花样,都抵不上霸占女病人爽。现在的社会,找一两个老实巴交能看得过眼,玩儿了白玩儿还充满感激的女病人,太难了。
他一只手捏着那只小巧的奶,另一只手伸到柳叶的下面。那里就跟汪洋大海一样波涛汹涌,那两瓣小巧的蚌肉饱满充盈,蚌肉里夹着的沟壑深而狭窄。他的手在那里来回摩擦,柳叶本能地分开双腿,抬起娇小的臀,迎向他的手。
他找到了其间小小的豆豆,用一根手指快速地捻动,柳叶发出一连串的叫声,腿间的水激射而出,湿透了唐炳华的手。
江水满也射了。他在最后关头,把浓浓的精华都射到了鱼皮酒的瓶子里。他克制着不发出一点声响,听着床上的动静。突然,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惧袭击了他。
他感到了来自另一股力量的威胁。似乎还有雄性在挑战他的权威,入侵了他的领地。
他小心翼翼地放下瓶子,凝神感受着空气里传来的信号。
唐炳华满意地看着柳叶的表现,觉得自己重新充满了年轻的活力。现在的他,就像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下面有着久违了的火热。一个五十岁的男人不用唐家特制的药,就能拥有小伙子那样遒劲有力的棒子,不得不说,柳叶带给他的刺激是空前绝后的。
他玩儿够了,迫不及待地想更进一步。柳叶这张特护床是四面活动的,他把柳叶横放过来,抬起床的左侧,柳叶的屁股就坐到了床帮上,双腿垂到了床下。
江水满听见床的齿轮吱吱作响,又看见柳叶的腿垂下来,正感到纳闷,就看见唐院长双腿站到柳叶的两腿之间去了,然后,唐炳华的裤子就堆到了脚脖子上。
江水满此刻才明白要发生什么。他简直愤怒得快爆炸了!
唐炳华举着他的家伙,正在柳叶的两腿之间找着入口,突然见床底下钻了个人出来,吓傻了。
直到江水满手机的闪光灯闪了好几下,唐炳华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穿上裤子。
江水满又咔嚓咔嚓照了几张。
柳叶还在喘息,经过唐炳华用手帮做的一次,她更想得不行,双腿使劲地蹭着,那只能动的手摸到下面,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啪啪地拍打起自己。江水满看得面红耳赤,唐炳华被吓软了的鸡又有些发胀。
唐炳华到底是吃过见过的,最初几分钟的慌乱过去,他飞快地分析了目前的形势。不管这个男孩子进来的目的何在,他看见了全过程,而且还拍了照。他又不能在这里杀人灭口,只要江水满走到外间屋一喊,他这一辈子的清誉就算被毁了。
不过他手里还一张王牌,就是他闺女唐雪莉。这**〉母唐雪莉上床,八成就是看上了他家的权势,而且看他这副德行,那张光盘就是他做的手脚。
唐炳华想到那张光盘,肺都气炸了,但他脸上什么也没表现出来,脸上堆上笑,心想,先稳住他,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不当场闹大了,他有得是办法收拾这小王八蛋。
他笑眯眯地看着江水满,和蔼地说:“你看,这个病人这样子,已经经脉错乱,神经传感出现问题了,必须采用这种方法治疗,你照什么相嘛!小孩子就是好奇,乱弹琴。”
“呀,原来何婶子这是犯邪病了,唐叔叔舍身救我婶子,那我更得拍照了,将来好跟人家说,唐叔叔医德高尚,悬壶济世,为了病患奉献自己。我替何婶子一家感谢唐叔叔的大恩大德。”江水满笑着说。
唐炳华脸上阴晴不定,这小子说话夹枪带棒,绝不是个能糊弄过去的角色,他收起笑,索性把牌摊开来:“你叫江水满是吧?听我女儿说,你跟她上过床了?”
江水满一愣,没想到唐炳华突然说这个,病床上的柳叶手抠弄的更加卖力,浑身的肌肤也因为兴奋变成了粉红色,身子底下水流成河,把床帮弄得湿漉漉的。
还不等江水满说什么,唐炳华又说:“那你知道怎么和女人搞,是吧?我就不搀和了,你看这个女病人这样子,她家属有没有跟来?跟来就喊她家属来给她降降火,没来的话,你跟她搞搞也行。”
江水满皱起眉头,心想,这个老不死的,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唐雪莉要是知道她爹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会怎么想!
唐炳华见江水满不说话,略作沉吟,他就不信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见床上疯狂自、摸的女人不动心。他一转眼珠,又说:“你放心,这是治踩人积德行善的事,我不会跟雪莉说的。”
“不能用点药吗?让人昏睡的,能安定下来的?”江水满心里已经疯狂地赞同唐炳华的提议了,但是他不想往唐炳华划下的道上走,所以这样问。
唐炳华轻哼了一声,说:“要是用药更好,我还亲自上阵干什么?小伙子,你慢慢搞,我不会说出去的,人还是互相有点秘密的好。”
唐炳华拍拍江水满的肩膀,又说:“我在帘子外面等你,我没带手机进来,不可能拍你,这屋子隔音又好,你放心大胆搞。不过病人刚做过手术,你注意点别搞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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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满看了看唐炳华,也不怕他搞鬼,点点头说:“好,你出去,我来弄,你记着,外面的人都知道我在里面,手机可在我手上。”
唐炳华脸色一变,他就是再有杀人灭口的心,现在也什么都没法做了。
江水满拉上帘子,在床边半跪下来,分开柳叶的腿,想看看柳叶有没有被唐炳华玷污。但是他马上又觉得好笑,嫉妒让他昏了头了。唐炳华那个老家伙才脱了裤子,他就钻出来了,他哪儿有那么快的速度。
柳叶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嘴里发出了一连串小母兽似的叫声,引得江水满斗志昂扬。他掏出又一次胀得发疼的小钢炮,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柳叶啊地欢呼起来,身子扭动着。江水满感到柳叶下面跟以前的松松垮垮完全不一样了,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火热,她那里面也像个小火炉,熨烫着小江水满。
江水满欣喜若狂,就像跟唐雪莉云雨一样,感受到了奇妙的刺激。
唐炳华坐在地板上,愤怒地听着里面的动静。柳叶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刺激得他棒子火热。本来他想在众人的眼皮子地下搞女人,现在成了别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爽,他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
他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练就了收发自如的神功,今天却没法控制了,他听着里面咕吱咕吱的声音,听着柳叶飘飘欲仙的叫声,自己撸了起来。
他先于里面那两个人完了事,收拾妥当自己,他弹弹门帘子,说:“年轻人,差不多了,一会儿来人了。”
江水满正带着柳叶一次一次攀上高峰,听他这样说,才调整好自己,经过猛烈的快速冲击,和柳叶同时释放了出来。
柳叶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江水满整理好衣裤,乐呵呵地从帘子后面转出来,冲唐炳华说:“唐院长,这个治病的法子好,以后我跟着你学医吧,天天这样给人治病。”
“好了,咱们出去吧!”唐炳华没好气地说,这个江水满太恶毒了,女儿怎么落到他手里的。一想到这个,他就跟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唐院长,你先出去把屋里人引开,留下雪莉,我跟她说几句话。”江水满说。他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他从里面走出来。
唐炳华以为江水满想先给唐雪莉打预防针,也没说什么,反正这小子早晚要捏死他,就先由着他蹦Q。
他先走出,故意没有合上监控室的门,叫家属们都跟他到外面研究治疗方案。
唐雪莉见江水满毫发无损地从里面出来,高兴坏了,连声说:“没被发现吧?”
“没有。”江水满笑呵呵地说。
监控室里的仪器,奇怪地恢复了正常。何彩蝶和王翠翠知道柳叶已无大碍,万分惊喜,连声称赞医院的设备先进,治疗手段神奇。
江水满也不戳破,看着姨妈她们对唐院长千恩万谢,心里鄙夷地想,看似光鲜的外表下,有多少人面兽心的家伙。
他不怕唐院长耍什么花招,他就信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树大招风的唐院长比他更不堪一击。
唐炳华本来是想把唐雪莉和江水满都押回去的,但是现在完全被打乱了阵脚,唐文俊又催得急,他只好先带唐雪莉回水岸公馆。
一路上,他铁青着脸,问唐雪莉:“孩子,你跟爸爸说实话,你怎么跟他搅到一起的?”
“很自然就在一起了,还要怎么搅。”唐雪莉笑着说。
“你二姑夫知道吗?”唐炳华又问,这个二姑夫,就是带队的刘老师。
“不知道。知道还不吓死他。爸,你可别跟别人说,说出去又成了二姑夫的不是了。”唐雪莉一脸天真地给二姑夫开脱。
唐炳华脸上笑着,心里恨不得把刘克剁成肉泥。自己这个二妹妹,怎么就那么不争气,放着门当户对的亲家不结,偏看上了个大学老师。在他眼里,这个大学老师就是个吃软饭的,一天到晚啥也不干,让他妹妹白养着。
“你跟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下乡实习这几天?”唐炳华又问。
“嗯。爸爸,我就跟他做过一次。跟男人做,真的好有感觉啊。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男人和女人要在一起,而且待一辈子都不腻。”唐雪莉憧憬地说。
唐炳华心里一惊,他以为女儿就是跟江水满玩玩儿,看这意思,好像动了真情。唐炳华心里杀心大起,这个小子就算能腐化拉拢,也万万不能留了,绝不能跟以前那些**贼一样处置。
“谁说待一辈子都不腻。很多人是道德束缚着,也有的是没有机会,还有的是没本事找到更好的。在对待异性这个问题上,谁都是不停地在追求更优秀更适合自己的配偶。人这一辈子长着呢,变心是正常的,不变心反倒是违背人的自然意志。”唐炳华看似轻描淡写地说着,实际是给唐雪莉灌输自己的想法。
唐雪莉天真地说:“嗯,您说的也有道理。现在离婚的人那么多,就是因为信息发达了,可选择的多了,很多人婚姻就经不起考验了。不过我觉得啊,只要一辈子能轰轰烈烈地爱一回,一回就够了。爱过了,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再过细水长流的日子。不然,我肯定不甘心。”
“那你是打算跟这个江水满轰轰烈烈一把吗?”唐炳华笑着问。
“爸!我还没想好。”唐雪莉撒着娇说。
“你是不是在乡下跟他像情侣一样生活在一起了?”唐炳华趁机问。
“没有,爸爸。我就和他做了一次。你想,二姑夫都不知道我和他在一起,我能公开和他一起生活吗?”唐雪莉撅着嘴说。
“那就好,爸爸尊重你的选择,也不是不开明的家长,但是女孩子嘛,名声还是最要紧的。”唐炳华说。
“我知道,爸爸,你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我就是爱玩儿,可是我有分寸的,不像星星姐。”唐雪莉笑起来。
“小莉,你大了,男女之事也懂了,你会不会想追求更刺激的东西?”唐炳华装作非常平等的样子,和唐雪莉讨论着。
“爸,我才不会呢!我知道你指什么,想想就恶心。什么拉拉了,兽、交了,群P了,爸,你放心,你闺女不是畜生,那些兽类才干的出的事,我不可能染指。”唐雪莉斩钉截铁地说。
“你可不能骗爸爸。”唐炳华又追问一句。
“爸,你看我从小到大骗过你吗?”唐雪莉娇滴滴地说。
“骗过!刚才你说不知道江水满在哪儿,其实你是知道的,是吧?”唐炳华突然变了口气,严肃地说。
唐雪莉一愣。唐院长进监护室之前口口声声追问江水满在哪儿,等看见江水满又不提这茬儿了,她还纳着闷呢。
“爸!我是怕你罚当
值的护士嘛!你什么时候看见我为我自己撒谎骗人了。”唐雪莉说了一半真话。
这倒挺像唐雪莉的作风,唐炳华也就不再说什么,沉默不语地开着车。他在想怎么对付唐文俊。他觉得女儿肯定是落入了江水满的圈套,那张光盘,还不一定是怎么搞出来的呢。他心疼唐雪莉,也没摸清唐文俊为什么发那么大火,凭他对父亲的了解,他应该是个足智多谋的老人,不会那样暴跳如雷。
他心里反复盘算着,把车子开回了水岸公馆。
唐家小楼保持着一贯的安静。唐炳华让唐雪莉回房去睡觉,自己去找唐文俊。
唐文俊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反复看那张光盘。唐炳华觉得老爷子简直变态了,拽着自己的儿子看孙女被凌辱的视频。
他数次看不下去,不敢相信光盘里那个放浪到极点的女人就是自己从小宠大的女儿。那两双长腿缠在狗身子上,一叠声地嗯啊着,表情极度享受。他看得口干舌燥,竟然又起了反应。
简直是煎熬啊。他偷眼看看唐文俊,老头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去,把唐雪莉叫来。”唐文俊又看了一遍,才说。
“爸,咱能不能先自己查查这个事,别让孩子知道。我已经问过她了,她肯定是中了别人布下的圈套。而且,我已经找到了可疑的人。”唐炳华连忙说。
“谁?你快说说。”唐文俊直起身子,着急地问。
“是个叫江水满的小流氓。小莉在他那个村子里实习,叫他迷住了。今天医院里那个病人,就是他们村的,而且,这个病人好像也吃了什么药,刚做完手术,居然想男女之事,看那表情完全被迷惑了,就像吃了摇头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唐炳华拣重要的说给唐文俊听。
唐文俊哼了一声,问:“那个江水满是村里的?”
“是,小莉说他是地地道道的村里人,而且是孤儿。这样的孩子欠管教,肯定不学好,偷着给小莉下药。”唐炳华不容置疑地说。
唐文俊不说话,站起身拿了一份报告,丢给唐炳华:“你别妄下结论。你看看这个!”
唐炳华接过来,翻了几下,不以为然地还给唐文俊:“爸,这不就是一份普通的性功能检查报告吗?有什么不对的吗?”
“笨!刚才的视频,你仔细看了吗?”唐文俊啪地拍了一下桌子。
唐炳华不敢吱声,垂着手站在一边说:“爸,您看出什么来了?”
“小莉领这个江水满来咱这里看过病。你看看这些数据,想想二十三年前!”唐文俊气哼哼地推开那份报告,起身走出屋子,丢下唐炳华一个人在屋子里。
唐炳华又拿过那份报告,反复看了几遍,仍然是一头雾水,想想,咬咬牙又放了一遍光盘。
他看得血脉贲张,根本无法定下心来仔细看。女儿娇媚的容颜在眼前晃来晃去,美丽的身子在狗身子下面翻滚着,那处小小的洞拍得格外清晰。
作为一个父亲,他怎么都看不下去,那么疼爱孙女的爷爷,怎么能跟个外人一样冷眼旁观呢。
外人!
他突然心里一颤,又把视频倒回去,他看见了视频里,女儿翘起臀部时,左臀那颗鲜红的朱砂痣。
“婊娘养的!我草不死你!”他跳着脚怒骂起来。
唐文俊推门进来,冷冷地说:“还要我为你擦屁股吗?”
“爸!”唐炳华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联防巡逻的制度就正式定了下来。葛琳先发现了队部的院子里少了只羊,遍寻不见,后来听见杨光的屋里有羊叫。可是杨光不在,大家不能贸然闯入,葛琳就打电话问柳叶这边需不需要轮值。
王翠翠和何彩蝶觉得留两个大男人在这儿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不如就让他们回去。王翠翠想着让江水满治病,就借口留个跑腿的,让江水满留下了。
江水满正不想走,医院通知交费,他本来想切割切割唐院长,想想兔子急了也咬人,现在他又不是以前那个穷小子,就没说什么,看着姨妈她们去交了钱。
十万块钱已经用完了,王东来走的时候,王翠翠把家门钥匙递给他,说:“四哥,啥也别想了,听我的,把二来那钱拿出来。”
王东来叹口气,知道跟王翠翠争没有用,问清楚了藏钱的地方,领着杨光上了车。
何彩蝶跟下来送他们,杨光心花怒放,才两天的工夫,他已经完全脱离了过去二十六年的生涩,知道怎么讨好女孩子了。
在村口,二蛋媳妇看见杨光回来了,双眼放光,一边跟王东来打听着柳叶的消息,一边故意晃着自己的奶,还偷偷挤了点奶水到自己的衣服上。她没穿奶罩子,奶水晕湿了衣服,那两个马奶葡萄就格外清晰。杨光看得小腹一热,又有点想入非非了。
回到队部,葛琳问杨光:“我听你屋里有羊叫,你把小羊关你屋去干什么,这两天不吃不喝的,还不死了?”
杨光脸一红,找借口说:“我怎么知道它跑我屋里去了?可能那天走的急,它溜进去了我也不知道吧。”
“那还不快牵出来。”葛琳摇摇头,笑着说。
杨光打开房门一看,小羊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瞅着怪可怜的。
杨光连忙给小羊倒了盆水,从院子里薅了两把草,喂给小羊。葛琳跟进来,用手呼噜着小羊的脊梁,心疼地说:“都掉膘了。”
杨光心里一动,问她:“啥时候宰啊?”
“这只不宰,我打算养着玩儿。何婶子一出这事儿,唐雪莉也回渌水市了,学生们说等她回来在开篝火晚会,哎,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有多热闹。”葛琳出神地想着心事说。
杨光嘿嘿一笑:“想学校里的集体生活了?”
葛琳意外地瞟了他一眼,笑着说:“你还挺善解人意。”
杨光乐了,心想,女孩子的心思也不是那么难猜么。
吃过晚饭,村里安排的人又开始巡逻,赖狗子这回躲不过去了。王喜梅怕村里人知道她跟赖狗子搅上了,就跟赖狗子美了那一晚上,就把赖狗子哄走了。他们俩光顾了自己乐了,都不知道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第二天早上赖狗子偷偷溜回去的时候,差点叫人撞上。
赖狗子虽然舍不得,但是王喜梅告诉他要从长计议,他只好乖乖地回去。在队部看见王长有,他就有点心有不甘。比起王二妮,王喜梅可是贴心多了。他哪儿知道,王喜梅跟他,只是纯粹地解决生理问题,对他可是半点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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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天都觉得不顺序,说不出来地烦躁,瞅谁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王长有看着他也腻歪,想跟他商量什么时候订婚,这话就说不出口了。
下晚儿,王长有也没吃饭,跑到二蛋媳妇家找王长喜喝酒。二蛋媳妇本来在小卖部里看着,见村长来了,连生意也不做了,上了门板屁颠屁颠儿地跑回来,还捎了一瓶好酒半斤猪头肉。
她给王长有满上酒,甩着自己的大奶说:“长有兄弟,你说何大壮干的这事,够判刑不?”
王长有瞟她一眼,说:“长喜家的,你可别嚼这舌头。这事儿得柳叶回来说了算,咱别跟着瞎掺和。”
二蛋媳妇有点不高兴,吱喽喝了一口酒说:“王村长,你就瞅着何胖子这么顺眼,处处保他?我家长喜在你眼里算个啥?”
王长喜在桌子底下使劲踢了她一脚,说:“老爷们儿喝酒,老娘们儿瞎掺和嘛?让你上桌了吗?”
二蛋媳妇生气地站起来,冲王长有说:“长有兄弟,我家二蛋老实,不让我说话,可是这些年我都替他冤的慌。你说村里乡上的这些事,二蛋哪桩落了后?出力没少出,功劳都让何大壮抢了。他要早些年当了书记,早些年乡里提拔干部,二蛋识文断字的,学历又高,那时岁数也不大,没准就去乡里吃皇粮了。”
王长有端起酒杯,把二蛋媳妇摁在椅子上说:“长喜家的,你别急,乡里又不是不选人了。我跟你说,咱王姑娘村要发达了。这话你别乱说,就搁肚子里放着,不出两年,我保准让长喜出息了。”
“真的?”二蛋媳妇眼睛一亮,把凳子往王长有身边挪了挪,问:“兄弟,你跟嫂子说说,你听着啥风儿了?”
“我听着啥你甭管,我跟你说,何胖子这事儿,你可别瞎捅鼓。捅坏了影响,牵连一村人。”王长有喝口酒,夹片猪头肉,放嘴里嚼着。
二蛋媳妇脸儿一掉,气哼哼地说:“嗬,这儿等着我呢!敢情就给我个热火罐抱着。王村长,你脑系好,办事大家服气,可不能偏了向了的。”
“看看,说你啥来着,挺灵透一个人儿,怎么就看不远呢。我跟你说,这两天就有人来考察咱们村,说是要投大钱,几个亿都不好说。你这节骨眼儿上捅事,不倒霉催的吗?等款子拨过来,你再闹腾,到时候我还帮你呢。”王长有笑着说。
“啥?几个亿!我老天,你听谁说的?”二蛋媳妇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王长喜倒不吃惊,慢条斯理地喝着老酒。二蛋媳妇啪地一打他的手,说:“几个亿!你还有心思喝酒!”
王长喜一翻眼皮,说:“你个傻娘们儿,长有逗你呢,他就不让你瞎捅何大壮的事!这还听不出来!”
王长有嘿嘿直乐,二蛋媳妇白他一眼,气鼓鼓地一摔毛巾,也不陪着了,打算回小卖部继续做生意。
她走了没两步,想起杨光结实的身板儿来了。她改了主意,打算趁着俩男人喝的高兴,去队部逗楞逗楞那个傻小子。
杨光在王球球那儿改善了一下伙食,吃得酒足饭饱,刚回到队部的院子里。
饱暖思**,杨光一回来就又把小羊牵屋里来了。葛琳说她想养着这小母羊,他琢磨着怎么糊弄葛琳把这羊就留在队部。
他刚想忙活,手机想起来,是程晓乐打过来的。他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咯咯的笑声。他听见程晓乐说:“妹儿,喊哥!”
“哥。”听筒里传来脆生生的叫声。
杨光喂了两声,那边不搭腔,自顾自调着情,杨光才明白,程晓乐这是给他放直播呢。他听着又来气又心痒痒,这不折磨他吗?
妈的,同样是人,这日子过得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
那边两个人越说越**,越说越浪荡,听得杨光欲罢不能。过了一会儿,程晓乐大概是把听筒放到了关键部位,旯旯镜纳音响起来,一会儿又是啪啪的撞击声,杨光越听越难受,帐篷支上了天。
他牵过小母羊,心想,认命了,先泄了火再说,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他吓一跳,以为草包书记又来了,愣了几秒钟,才想起何大壮已经畏罪潜逃了。
杨光楞这几秒钟的工夫,二蛋媳妇心急的拍着门说:“小杨兄弟,快给婶子开门!”
杨光一听是二蛋媳妇,连忙做了几个深呼吸,让那顶帐篷看着没那么明显了,去给二蛋媳妇开了门。
二蛋媳妇进门一看屋里有只羊,奇怪地问:“小杨,你把羊牵进来干啥?”
男人学坏是一夜之间的事,杨光现在脑子已经很灵光了,开门时已经想好了说辞,他嘿嘿一笑,说:“婶子,我眼睛还没好利索,想看看能不能挤点羊奶出来。”
二蛋媳妇一看话题非常理想,直奔主题,也没多想,立刻说:“小杨,你这孩子也真是的,眼睛不好找婶子啊,羊奶哪儿有人奶好。你走了这两天,我正担心呢,这不就看你来了。”
杨光挠着脑袋,笑着说:“哪儿好意思再麻烦婶儿呢!”
“不麻烦,不麻烦,来,你还像那天那样躺着,我给你挤奶。”二蛋媳妇边说,边把小羊哄了出去,顺手锁上了房门。
杨光心里一阵扑腾,床上的手机忽然传出女人高亢的叫声。看来程晓乐跟那女人玩儿得正美,杨光忘了手机还开着,这叫声又响又浪,杨光脸立马红了,裤裆里不自觉又有些支楞。
二蛋媳妇是过来人,自然懂得那叫声的含义,心里也有些上不来下不去的。她装作没听见,推着杨光让他躺床上去,故意随手把手机放到杨光耳边。
她并不明白杨光手机里是怎么传出那种动静的,她就是觉得学生伢子能在队部放教科片,就能在手机里整这些玩意儿,她打算一会儿好好问问杨光咋整出这动静来。这可跟那天那部叽了哇啦说外语的片子不一样,这里面说的可都是她能懂的话哩!这听着得有多美!
床比沙发高,二蛋媳妇在地上不好操作,等杨光躺好了,她二话不说,翻身上炕,两下扯开扣子,亮出那对大奶来。
“你不会挤了吗?你来给婶子挤。”她半跪在床上,整个上身都趴在了杨光身上。
杨光看着那对白花花的**,咽了口吐沫,裤裆被老二顶冲了天。
他伸出手,托住那个巨大的圆球。他手不算小,也得两只手才握得过来。他把那球放在眼前欣赏了一会儿,才两手一搓一捋,几道白线甑厣涞剿眼睛周围。他闭着眼一通乱挤,耳边是手机话筒传来的一声紧似一声的叫声。他不由得扭动了一下屁股,棒子头蹭着布料,让他更憋不住。
二蛋媳妇懂的到嘴的肉不香,只是想逗逗这个小男人,逗够了才能慢慢地吃这只童子鸡,没成想赶上了现场直播,听筒那边女的一个劲儿地好哥哥亲哥哥地喊,她也憋不住了。她装作累了的样子,身子一软,就趴在了
杨光身上。
“哎呦,婶儿累死了。”她在杨光身上扭动着身子,给杨光做着大奶**。
一阵阵的麻痒痒的感觉从杨光的胸前蹿到脑门子,又返到腹股沟那里,杨光眼一闭心一横,彻底豁出去了,管她这个婶子有多淳朴热情,干了再说。
他抱紧了二蛋媳妇,疯了一样啃着她的奶,二蛋媳妇故意挣着身子,说:“大兄弟,别,别,我是你婶儿,叫别人知道笑话死人了。”
“婶儿,求你了,我还没跟女人搞过呢,你教教我吧。”杨光翻身把二蛋媳妇压倒在床上,吱啦开了二蛋媳妇的小褂
( 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