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彩蝶见到杨光,心里有点莫名其妙的尴尬,她连暧昧的动作都不曾跟杨光有过,却总有一种自己把杨光甩了的感觉。《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她不好意思地冲杨光笑笑,躲到一边跟王长有说话。
杨光看见何彩蝶唇角的两个衅窝,心就醉了,何彩蝶的回避落在他眼里,就成了鼓励和暗示,不住地用眼瞄着何彩蝶。
王长有卯足了劲要把王东来拉回去,托辞说这两天有投资商到村子里考察环境,村干部们都要回村,问何彩蝶江水满去哪儿了。
何彩蝶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吃完饭我去我同学家了,没跟他在一块儿。”
“这个死小子,整天就知道瞎晃晃,村里人手不够,他倒跑这儿躲清闲来了。”王长有不高兴地说。
何彩蝶也是一宿未归,王长有骂江水满,她吃话了,红着脸说:“村长,这儿就我一个人看着就行,让四叔跟小满都回去吧。”
王东来皱着眉说:“那怎么行,总要有个拿主意的人在这儿,你何婶子娘家远,翠翠婶儿家里也没什么亲人了,我还是留下来。”
这个王东来,犯起轴劲来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王长有只好说:“先吃饭去吧。”
医院里总得留个人,王东来死活不走,最后王长有领着杨光和何彩蝶下楼吃饭。在电梯里,杨光也想江水满一样把何彩蝶护在电梯一角,只不过杨光没江水满那么滑头,护着就是护着,他劲头大,把人都挡在外面,自己离何彩蝶也远远的。
何彩蝶想起被江水满揩油,忍不住在心里把他和杨光做了个比较,谭月亮风度翩翩的身影又跳出来了,这俩人哪个都比江水满像正人君子。
何彩蝶低着头想得出神,电梯门开了也不知道,杨光拉着她手往外走,她才回过神来,脸又是一红。杨光抓着她手舍不得放,她也没挣开,由着杨光拽着。
王长有心里有事,走出好远才想起来还相跟着人,回头看见俩人手拉着手跟着他,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底下骂了一句,几巴医院真邪门,怎么搁这儿呆两宿,一个个都怀了春了。
他等俩人走近了,问:“想吃啥,叔请客。”
何彩蝶这才把自己手抽回来,笑着说:“长有叔,你要请客就得找个上台面的地界,狠狠宰你一把。”
杨光抓着何彩蝶柔若无骨的小手,心一直跟刚打了场比赛一样突突乱跳,听见何彩蝶这样说,连忙说:“王村长,城里我熟,还是我请你们吧。彩蝶想吃韩式烤肉吗?要不吃披萨?”
何彩蝶一听,拍着巴掌跳着脚说:“韩式烤肉吧,我上学时跟同学吃过一回,感觉特别好,人家韩国人可真会做生意,一坐下就上一桌子免费的小菜,还有不要钱的冰镇大麦茶,要是点少了菜都觉得不好意思。”
王长有心想,年轻人就是花活多,他嘴里的请客,无非就是比拉面馆包子铺再上个档次,找个小菜馆随便点俩菜整瓶破,杨光一张嘴就是外国玩意儿,这一顿得多少钱啊。
他硬着头皮说:“那就吃烤肉,我也跟你们年轻人沾沾光,瞅瞅都是啥玩意儿,不过小杨,说好了我请客,你不要跟我抢。下午你跟彩蝶一块儿出去,你俩谁请谁我就不管了。”
何彩蝶一愣,问:“长有叔,下午我跟杨光去干啥呀?”
王长有眯着眼睛看看俩人,别有用意地说:“村里要买电脑,我也不懂,你们年轻人明白,下午你俩一起去买吧,我搁医院睡一觉。”
何彩蝶高兴地一蹦三跳,摇晃着杨光的胳膊说:“太好了,杨光,你计算机玩儿得咋样?我就会聊天打字,就那阵儿写论文时摸过一阵儿,村里也没网,这都两年没碰了。”
杨光也挺高兴,知道王长有有意让他和何彩蝶单独相处,吃完烤肉,死活要付账。王长有哪儿是训练有素的运动员的对手,拗不过他,看着杨光点了三张红票子递过去。
王长有以为是自己请客,吃饭的时候偷偷算好了菜价,觉得没吃了这么多钱,要过账单,扫了两眼说:“不对啊,这不是我们那桌的。”
服务员接过账单一看,慌忙冲门口喊道:“先生,先生,你报错桌号,账算错了。”
原来在王长有前面结账的那桌人把八号桌看成了三号桌,中午人太多,服务员忙中出错,也没仔细核对,就把两桌的钱搞混了。
前面那桌人付了账,都走到门口了,被服务员这么一喊,交钱的大个子觉得很没面子,好像自己故意贪小便宜似的,不耐烦地说:“是你们弄错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一伙子人就闹哄哄往外走,门口迎宾的服务员赶紧上前拦阻,大个子恼羞成怒,伸手就推了服务员一下。
迎宾的服务员个头不小,身强力壮的,居然没扛住大个子的随手一推,身子直飞出去,撞在门口的花瓶上。就听啪嚓一声,花瓶被撞得粉碎,碎瓷茬子四下飞溅,何彩蝶觉得身上吃痛,哎呦叫了一声,低头一看,胳膊上被碎瓷片划出一道血印子。
摔倒的服务员躺在了碎瓷片上,衣服被划破了好几处,手上汩汩地冒着鲜血。
店里的人一片惊呼,另外几个服务员没想到自己的同伴这么不禁打,一个照面就受伤了,都愣了一下。那个大个子惹了祸,不但不害怕,还洋洋得意地站在门口,指着店里骂道:“看见没?不怕死就过来!”
一个小个子服务员见大个子欺人太甚,一声不吭抄起把墩布就冲了上去。大个子不慌不忙,一闪身抓住墩布条子,往怀里一带。小伙子脚步不稳,被带得一个趔趄,大个子一脚把他踢飞,小伙子躺在地上哎呦着爬不起来了。
这一下店里的人炸了锅,端盘子的服务员大多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见两个同伴都被打伤了,呼啦啦冲出去,把大个子团团围住。
何彩蝶紧张的看着,拉着杨光的胳膊说:“这人真不讲理,人家也没说什么,就这么又打又砸的,吓死人了。”
王长有不想多事,冲收银员说:“赶紧给我们结账吧,我们可不在这儿看热闹,还有事呢。”
小收银员哆嗦着把多收的钱递给杨光,连声道歉。杨光好笑地说:“别紧张,我们可不跟那条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王长有捅了捅杨光,示意他小点声,杨光满不在乎地说:“有什么好怕的,他打不过我。”
何彩蝶听了兴奋地说:“那你快去教训一下那家伙,他太欺负人了,我要打得过他,我早上去了。”
王长有一瞪眼,说:“吃饱了撑的你,赶紧走,别在这儿惹事!”
何彩蝶一吐舌头,不服气地说:“王叔,你这是对坏人的妥协,跟姑息养奸没区别。”
王长有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走吧走吧,别瞎掺和事,赶紧买电脑去。”
说完,王长有就领着俩人,从那群打得正欢的人旁边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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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杨光听了何彩蝶的话,脑子一热就想冲出去逞英雄,被王长有按住了,手本来就痒痒呢,现在走过那些人身边,见到那个大个子嚣张的样子,忍不住鄙夷地瞧了两眼。
大个子撂倒最后一个服务员,得意地环视四周,正好迎上杨光鄙夷的目光。
大个子怒气冲冲地回瞪着杨光,叫嚣道:“看什么看?不服过来比划比划。”
“操,不教训教训你不知道自己随谁姓是吧?”杨光深吸一口气,身上的肌肉一块块隆起,都快从T恤里爆出来了。
跟大个子一起来的几个人起哄道:“老五,这人好像练过的,你可别怂了。”
何彩蝶小胸脯气得一起一伏,对杨光说:“加油,杨光,干掉他,看他还敢嚣张不。”
王长有拉也拉不住,无奈地撒手说:“小杨,你千万手下留情,别往死里打。”
何彩蝶这才明白王村长的一片苦心,闹了半天他不是怕事,是怕杨光下手太重,打伤了人不好收拾。
杨光晃晃脖子,把手指捏得嘎巴嘎巴响,踮着脚走过去。被大个子打的翻倒一地的小服务员们,一个一个相扶着给杨光闪开一条路。
周围围了一圈人,有个老太太冲何彩蝶说:“还不快劝劝你男朋友,人家比你对象高两头呢。”
何彩蝶信心满满地说:“阿姨,您就等着看那家伙怎么跪地求饶吧。”
说完,何彩蝶又觉得不妥,这不就等于承认杨光是她对象了吗?她心慌慌地看了王长有一眼,王长有装没听见,摸出支烟盯着杨光和那个大个子。
大个子完全没把杨光放在眼里,冲杨光抬抬下巴,轻蔑地说:“来,往爷爷这儿招呼。”
“行,你说打哪儿我就打哪儿。”杨光微微一笑,目光如炬。
“卧槽,打你个几巴!”大个子骂道。
杨光继续微笑着说:“打那儿犯规。”
大个子骂了句街,抬手就给杨光一拳。杨光不躲不闪,后发制人,迎上大个子的拳头,硬碰硬来了一下。
大个子两只手仿佛迎上了两块钢板,疼得一声惨叫,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杨光也不趁胜追击,松开拳头,左右手互相捏了捏。他每天蹲游泳池里,在水底出拳一打就是上千下,插沙包一天也要一百组,大个子对付普通人的铁拳,挨到他手上,跟挠痒痒一样。
大个子跟杨光硬碰硬,吃了个大亏,怒气冲冲地扑上去,摆出流氓打架的架势,完全没有章法,劈头盖脸地胡打一气。
杨光步法灵活,巧妙地闪躲了几步,逮到大个子的破绽,狠狠一肘。他记着王长有的嘱咐,这一肘也就使了五分力。人的肋下最为软弱,饶是如此,大个子也被击得岔了气,一口气提不上来,捂着肋骨猫下腰去。
饭馆的人纷纷叫好,看热闹的人们也议论纷纷,刚才那个大娘张大嘴,惊讶地说:“小姑娘,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是不是练武术的?”
何彩蝶得意地抿嘴一笑,说:“我也不知道他练没练过武术。他是个大学生村官。”说到大学生三个字,何彩蝶不由得挺了挺胸,觉得脸上特别有面子。
大个子的同伴见形势急转直下,慌忙上前扶起他,有两个伙伴一左一右围住杨光,就要打群架。
杨光正气凛然地站在场子中间,冷冷地盯着他们,眼光扫过谁,谁都瑟缩一下。那两个伙伴还挺有种,互相对视一眼,就要发动进攻。
大个子缓过一口气,喊道:“别打了,兄弟,你们不是他对手。”
杨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那两个人听了果然住手,讪讪然退到大个子身边。
大个子从地上爬起来,冲杨光一拱手说:“兄弟,我打不过你,你说怎么办吧,你划道我接着。”
王长有挤过来,板着脸说:“小杨,架也打了,气也出了,咱走吧。”
饭店的人赶紧凑过来,冲杨光说:“这位大哥,谢谢你,麻烦大哥你发句话,让他们赔偿我们损失。”
王长有拦住他们说:“那是你们之间的事,跟我们没关系,走吧走吧。”
何彩蝶还想过过嘴瘾,骂骂大个子,见王长有这样,无奈地说:“长有叔,杨光白见义勇为了啊?就打场架,打完了什么都不干就走?”
“小姑奶奶,你还想干什么?打完了不走干什么?你没看电影里演的,凡是打赢了得意的,最后都得挨一刀。”王长有苦笑着说。
杨光本来也不想趟这趟浑水,因为能在何彩蝶面前露两手,才拱着火想揍大个子,脸也露了,火也消了,听王长有这么说,也就作罢。
三个人走出老远,王长有看看四周,没人注意他们,才把手里的包交给杨光,说:“这一万块钱你拿好了。”又趴在杨光耳边小声说:“选点刺激的东西装进去,咱村网线没扯好,网上没法下。”
杨光一愣,琢磨着这个刺激是指什么,王长有若无其事的说:“村民娱乐生活太少了嘛。”
王长有走了,杨光牵着何彩蝶的手,在车站等车,看见道边有卖冷饮的,买了一杯柠檬雪梨,递到何彩蝶手里。
何彩蝶心里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觉。记得杨光说过,他吃惯了运动员的营养餐,因此不吃甜腻油炸食品。杨光不吃这些东西,还细心地给她买,这份关爱让何彩蝶心里十分感动,她喝了两口,突然跑到卖冷饮的那里,又要了一根吸管,举到杨光跟前,说:“你也喝。”
杨光笑着摇头,何彩蝶执拗地举着纸杯,扑闪着大眼睛,巧笑嫣然地望着杨光:“真没口福,这不吃那不吃,跟自己过不去。喝嘛!特别好喝。”
杨光醉在那两个衅窝里,不由自主地喝了一口。俩人个子差不多高,何彩蝶扳过另一只吸管,歪着脑袋跟杨光抢,杨光嗅到少女身上清新香气,心里一荡,竟然起了反应。
何彩蝶的奶罩子被江水满拿走了,回医院也没换衣服。刚开始不穿奶罩子,何彩蝶还有点不适应,后来发现,自己那对大而饱满的奶脱离了钢箍的束缚,不再突兀地高耸着,衣服也没那么夸张地爆撑着,身材曲线反倒柔媚了不少。
就是那两粒小葡萄挺麻烦,挺起胸就会不自觉地蹭上衣服,那种麻麻簌簌的感觉,不一会儿就能让那两粒小葡萄变成硬硬的小点,在里面翘着。
她只好不自觉地含着胸走路,以防胸前的小家伙不听话。
杨光察觉到何彩蝶的异样,平时的何彩蝶,走路都是前挺后翘,小腰肢扭得带劲,今天却娇娇羞羞的夹着腿低着头走道,那样子欲盖弥彰,更让人想入非非。
俩人这么头抵着头一喝饮料,何彩蝶的衣内风光一览无余,那两只秀美的小白鸽子尽收杨光眼底,顶端半弯淡淡的红,更是刺激着杨光的神经,让他想起二蛋媳妇那两粒长长的马奶葡萄。
何彩蝶浑然不知杨光在看什么,就觉得这杯饮料容量好大,俩人喝了半天也没喝完。其实杨光光顾了偷瞄那片雪白,压根就没往嘴里吸。
喝着喝着,何彩蝶撒开吸管,抬头看见他们要坐的车正好驶过去。司机以为无人上下车,根本没停靠,直接就开走了。
何彩蝶喂喂了两声,追了两步没追上,跑猛了,弯腰喘粗气,等气喘匀了,直起身子时,胸前的小点就在衣服上顶起了两个小凸起。
杨光看直了眼,忘了掩饰,何彩蝶顺着他直直的目光,低头看见自己羞人的样子,哎呀一声捂住自己的胸,俩人全闹了个大红脸。
这里离IT城不过两站地,追车都追了半站地,俩人索性不坐车了,溜溜达达往电脑街走。
刚才那一幕搞得俩人都挺尴尬,各自找着不着边际的话题,路过一家内衣店,何彩蝶眼睛一亮,想临时买件罩子穿上。杨光已经走到前面了,何彩蝶红着脸追上他,让他等一会儿。
杨光不明就里,还跟着何彩蝶,正好在店门口看见店员把模特身上的罩子解下来。杨光傻愣愣往里迈脚,迎面就看到模特那一对造型逼真的**,凝神了半分钟,大脑才从一片空白里缓过劲儿来,慌忙站到店外去了。
店员热情地招呼何彩蝶,问她要买什么。何彩蝶报上自己的尺寸,店员瞄了瞄她的胸,说:“现在都时兴隐形的了,你不试试吗?”
何彩蝶头一次听说还有这种叫乳贴的东西,光身穿衣服也不怕**,她试了试,发现贴上那东西,不仅小点不突兀了,胸的形状更加圆润饱满,穿上衣服后的效果出奇地好,又自然又挺拔。
何彩蝶爱不释手,掏钱要买,才发现自己没带钱包。
她红着脸让店员收起来,店员折腾了半天,不甘心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鼓动她说:“小姐怎么不买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长这么好看的胸,我们店是品牌店,现在正好有活动,小姐只要在我们店消费,留下资料,就能获得两次**课程,还能参加**大赛,前十名都有广告代言的机会呢。小姐绝对有实力夺冠,到时候,一单广告赚的钱,都能买下我这间店。”
何彩蝶听着半信半疑,问:“我的胸有那么好看吗?我这俩太大了,我们同学的都小着呢,买衣服好买,我老买不着合适的,逛街时可受打击了。”
“哎呀小姐你傻呀,还有嫌大的。别人都花大价钱想办法整大了,什么聚拢啦推脂啦提拉啦,为的不就是让胸显大。你这天然原装的,不用挤就有沟,得多少女的嫉妒你呀。我不骗你,你给我们留个资料,比赛你绝对能拿名次,你就是不拍广告,光奖金也有一万块。**课也不错,我们这儿的会员参加了都说好,教你怎么让奶不下垂,怎么紧实坚挺,让男人看了就走不动道。”店员不光是巧舌如簧,也是真心觉得何彩蝶的胸好看,大而不蠢,挺实秀美,着实算得上极\品奶。
何彩蝶怦然心动,想拿了钱再来买,问店员:“活动到什么时候结束?我忘带钱了,过两天来买行吗?”
店员都是有提成的,当然不愿意让何彩蝶在别人当值的时候买,转转眼珠说:“活动时间挺长,就是那个课程,上的人太多了,你再不报名,得排到年底去了。”
何彩蝶遗憾地说:“我在这儿呆几天就走,这活动恐怕参加不了了。”
店员连忙说:“你现在买,我给你往前排排,就这两天上课去,怎么样?”
“可我没带钱啊。”何彩蝶挠挠脑袋说。
“你男朋友没有?找他要啊。傻丫头,领着朋友出来,他不付账谁付账?你男朋友一看就是好小伙子,还不好意思跟进来,现在这样的小伙子可不多了。”店员眉飞色舞地说。
何彩蝶就跟没法反驳江水满喊她老婆一样,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别人的误解,红着脸走到店门外,找杨光借钱。
杨光从口袋里拿出钱来递给她,瞥见她衣服里似乎还有那两个小点点,心里好奇她在这种店里买了什么。何彩蝶付了账,认真地把自己的个人资料填全了,店员递给她一个听课证,说:“这上面有时间地点,你按时去就行,参赛的事,教课的老师就告诉你了。”
何彩蝶把卡片收好了,贴上乳贴,满意地对着镜子转了几个圈,这才走出去。
杨光一个劲儿地偷偷打量她,没发现她有什么变化,就觉得她突然又昂首挺胸花枝乱颤地走路了,最后才发现她胸前的小秘密,那两个小凸起不见了。
何彩蝶有点小小的婴儿肥,以前穿衣服,多少能看到点奶罩子勒着的痕迹。被江水满破了身,婴儿肥下去点了,身体更紧实,腰也收紧了不少。杨光看不到何彩蝶穿着奶罩子的痕迹,又想起二蛋媳妇光光的奶来了。
他跟在何彩蝶身边胡思乱想,眼睛总是偷偷地瞄何彩蝶的领子,希望能看看那两个小点是叫什么东西盖上了。何彩蝶这会儿不担心再被人看穿,兴高采烈地挽起了杨光的胳膊。
杨光就一路和自己的裤裆作斗争,直到挑机器时有了能分散注意力的事情,才解放出来。
俩人选好机器,等着老板给装软件,老板拿出一摞光盘,问杨光需不需要装点游戏进去。杨光没怎么玩儿过电脑,随口说:“老板看着装吧,带劲儿的都装上。”
他是指枪战之类的动作游戏,老板却理解错了,四下看看,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他俩,说:“你自己挑。”
杨光一看,脸腾地就红起来,连忙往外推,何彩蝶却凑过来说:“什么好玩儿的,我看看。”
她伸手扒拉着那些光盘,脸也红了,可是又好奇,舍不得丢开,板着小脸一本正经地一张张翻看。
杨光见何彩蝶无所谓,暗忖自己露怯,定了定神,也大模大样地也跟着看。这感觉就跟俩人一起去抓蛇,拿棍子叉上蛇七寸,才发现俩人谁都不敢下手一样。何彩蝶其实也怕羞,就是觉得自己要是大惊小怪的,显得太老土了,这玩意儿谁没见过几张啊,那天队部里还公开放呢。
俩人一旦看开了头,也就没什么了,心思全放在研究内容上了,封皮上的画面张张露骨,还有卡通的,画面唯美,女人那里描摹得细致入微,褶皱沟壑逼真而且美丽。何彩蝶红着脸,把那张盘拿起来,粗粗看了一下,才明白是个成人游戏,角色扮演类的。
她眼里的电脑游戏,无非就是打打怪升升级,手机里那些脱的游戏也没什么太露骨的,这种游戏让她感到特别神秘,她心想,反正是画的,又不是真人演的那种怪让人恶心的东西,不玩游戏看看这些画也挺好看的,就把这张盘挑出来,让老板装进去。
杨光这一道光魔着何彩蝶的胸里,这会儿才想起来王长有说的刺激的东西,突然豁然开朗,深刻理解了村长的意图,连忙拣自己看着有感觉的盘,挑了一堆。
这些都是老板的库存,为了装机方便单拿出来的,现在网上下载那么容易,盘都慢慢淘汰了,杨光跟他软磨硬泡老板竟然爽快地答应把这些盘都送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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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都弄妥当了,杨光给王长有打电话,王长有兴奋地问:“我特别嘱咐你的,你弄好没?”
“当然,什么都不装,这个也得装上。”杨光狡猾地笑着说。
王长有挺满意,这事要是让江水满去办,他就不会多此一嘴了,不用他叮嘱,江水满也能把这两台机器整成个淫窝子。没想到这个憨憨的小伙子也挺机灵的,看来那晚二蛋媳妇说的没错,男人的需求是一致的,这家伙天天晚上看着这种东西解决生理问题。
王长有让王东来去接杨光和何彩蝶。下午,他回来也没睡觉,柳叶撤了呼吸机,能说话了,王翠翠也能说点简单的句子,他陪这个说两句,陪那个说两句,时间打发得也挺快,都没空再做王东来的思想工作。
王长有没跟她提何大壮,柳叶问了几句何小玉的情况,别的也不问。王长有跟王翠翠提起来,王翠翠做着简单的动作,让王长有不要刺激柳叶的情绪。
医生给柳叶换药,揭开柳叶眼上的纱布,惊讶地说:“这么大的口子,居然连道疤都没留下,真是奇迹。”
王长有记得柳叶当时脸上血肉模糊,眉毛上翻着一条大口子,现在才几天的功夫,疤痕都没留下,只是眉毛在伤口处有些凌乱,可是这点零乱,却让柳叶看上去总是微蹙着眉,带着一股淡淡的愁怨,瞅着就让人心疼。
何婶子经过这一场劫难,竟比以前俏丽了。以前就是一个干瘦的女人,现在却可以用纤巧来形容,清秀婉约,身上散发的浓浓的小女人味道,连王长有看了心里都突突颤了一颤。
他一家子人都人高马大,李燕也长得魁梧,大奶大屁股的,缺的就是柳叶现在身上这种我见犹怜的味道,连第一美女王翠翠都有点甘拜下风了。
王长有跟王翠翠说:“翠翠,还是医院水平高,这一折腾,柳叶身上的病彻底都治过来了,打她嫁进咱村,就没这么水灵过。”
王翠翠舒心地笑笑,慢慢地给王长有看口型,问他:“柳叶没落下后遗症吧?”
王长有摇摇头说:“好着呢,比好人还好。简直神了,柳叶眼珠子都给打出来了,现在好好地在眼眶里面,亮着呢。”
王翠翠扯着嘴角笑起来,由衷地为柳叶感到高兴。
王长有看着她虚弱成这样,还关心柳叶,心下感慨,这么好的婆娘,怎么就没摊上个好人疼呢。他知道王东来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俩人要是暗地里有些什么,就算是半公开,都不算个事,公然搭伙,一个炕头上搂俩的,也有不少,这都是过去穷日子闹的。以前,有不少家里男人生病了,丧失劳动力了,就找个娶不起老婆的帮衬着,名义上还是原配的过,生了娃算给搭帮的留了种,日子好过了以后,几十年没这种想象了。但是暗地里也有不少眉来眼去的,只要你情我愿,不当着别人的事,都没人说道,可是蹬了原配老婆,离婚另娶,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王东来要恋的是别人,怎么都能过去,王翠翠可做不到。她既不可能搭伙,也不可能破坏别人家庭,更何况,她自己还没离婚呢,王二来还在失踪中。
自己家里还一堆烦事呢,赖狗子的婚还没退,好在赖狗子和二蛋媳妇公然闹翻了,二蛋媳妇不在里面搅和,还好说点。可是苦命的二妮咋办?真就窝家里一辈子?
王东来领着何彩蝶和杨光回来了,杨光把笔记本拎上来给王长有看,王长有夸赞了杨光几句,跟着说:“老四,你把计算机拉回去,让彩蝶自己留这儿就行。”
王东来笑笑说:“我不用走,小杨会开车,他把车开回去就行。”
“这两天还有来村考察的呢,你不回去还行。”王长有挺生气,这个杨光一阵机灵一阵糊涂,说自己会开车干什么,如意算盘又白打了。
王翠翠躺床上,看见王长有的表情,知道招待考察的工作重要,插嘴说:“四哥,你回。”
她没力气说更多的话,只是反复说“你回”,王东来怕她着急,不敢坚持了,赌气下楼去车里坐着。
王长有交代了何彩蝶几句,让她凡事跟江水满商量,不行就给他打电话,才领着杨光走了。
杨光还想自己开车带何彩蝶回去呢,这回没得到村长的支持,失望地跟何彩蝶说了声再见。
何彩蝶也有点舍不得,晚上还跟江水满要死要活呢,今天被杨光的英雄气概吸引,一颗心又悬在杨光身上了。比起包子铺外江水满的畏首畏尾,杨光可是挺身而出的大英雄。她这里愁肠百结的时候,江水满正被两个老家伙研究呢。
王长有回到村里,让杨光摆弄台式机,自己拎着笔记本回家,路上还严厉地命令王东来,回家不要胡闹。
他这句嘱咐多余了。看不见何巧梅,王东来像倔驴一样说狠话,一门心思要离婚,回到家看见何巧梅了,离婚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何巧梅已经吃完晚饭了,看见王东来回来,兴高采烈地又做了一桌子饭,都是王东来顺口的。
俩人生活了这么多年,王东来把王翠翠埋在心里最深的地方,这颗心其实大半还是何巧梅的。王东来吃着热乎乎的饭菜,被何巧梅捏着身子,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恨自己没出息,何巧梅一顿饭就把他在医院里日思夜想的信念摧毁了,可是恨归恨,对这个跟自己同床共枕了这么久的女人,还是说不出伤人的话。
毕竟,他在她身体里,也得到过快乐和满足。虽然没那么多情调,可那也是原始的冲动,毫无保留地奉献和索取呀。
何巧梅平时没什么活计干,就是伺候自己孩子和老爷们,拾掇拾掇屋子。王东来这一走,她闲的难受,心里早想着王东来的身子了。她大大咧咧的,没看出王东来心事重重,吃完饭就收拾好碗筷,跟王东来躺床上看电视。
王东来绷着劲儿躺着,离何巧梅远远的。何巧梅躺了一阵,把腿往王东来身上靠,说:“给我挠挠后背。”
王东来机械地伸出手,帮她挠了两下。何巧梅把奶罩子扣子松了,希望王东来能过来帮她脱掉。
王东来给她挠了几下就停了手。何巧梅自己把背心脱了,扯掉奶罩子,翻身抱住王东来,问“老公,怎么啦?开车累了?”
“嗯。”王东来闷声闷气地说。
何巧梅想了好几天了,听王东来这么一说,心里十分失望,松开搂着王东来的手,仰面躺了一会儿。
她的火已经勾上来了,躺了一会儿,心有不甘地又凑上来,说:“就要一会儿,你要是累不射还不成?”
王东来翻身给她个后背,说:“操,不射我还日个啥劲儿。”
何巧梅这才觉出王东来情绪不老对的,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她呆了呆,侧过身来从后面抱住王东来,用自己的两个奶挤王东来的后背,手就伸到王东来的裤子里,越过那片草地,攥住了王东来的东西。
她咦了一声,王东来的东西硬梆梆的,并不是不想的样子。
王东来只是自己克制,正
常的生理反应还是有的,何巧梅用奶一挤他,他脑海里就是那天在地毯上和王翠翠滚到一起的感觉,这一下干柴烈火,马上就硬了,他转过身,就是不想让何巧梅发现。
何巧梅摸到好东西了,那肯撒手,来回摸了摸,感到那家伙仿佛又胀大了不少,热的烫手,满心欢喜地说:“你累就别动了,我让你爽了。”
她忽然越过王东来的身子,翻到他前面去,爬到王东来的身子下面,俯在他两腿之间,用嘴含住了王东来的棒子。
王东来一哆嗦,坚持了几秒,就按住何巧梅的头,尽情地享受起来。何巧梅努力的动着,两个人做了这些年,虽然没了新鲜感,却十分有默契,何巧梅感到王东来达到巅峰状态之后,马上推平了王东来的身子,自己也挺身骑了上去。
那里跟嘴有不一样,王东来闭着眼,一双手拖住了何巧梅的胸,两个人沉浸在感官的极度愉悦里,忘却了一切烦恼。
王长有拎着电脑兴冲冲往家走,李燕早把早晨的不快丢到脑后去了。她本来想第一时间就把郭家又提亲的事说给王长有听,看见王长有手里那个方方正正的盒子,眼睛就亮了,草草给王长有做了点饭,自己坐在饭桌上就把电脑拆出来研究。
她弄了几下,居然没把电脑屏幕撩起来,着急地问:“这玩意儿怎么打不开?”
王长有连忙喝止她:“别动,弄坏了你赔啊。”
李燕老实了,看着王长有呼噜呼噜往嘴里扒拉饭,催他说:“还不快点吃,有这么好的东西,你也真沉得住气。这里装了学生们看的那些了吗?”
“装了。”王长有嘴里嚼着饭,含混不清地说。
“哎,你真行!咋个说的人家给你装那些?”李燕好奇地问。
“不是我弄的,小杨给装的。”王长有喝口水,把饭往下送送。
李燕咯咯笑起来:“你就直接跟小杨说的?看把人家吓着,这村长脑子里都是啥玩意儿,没一点正经的。”
王长有说:“还用我带?现在的年轻人,谁不懂这玩意儿,你没听赖狗子说小杨屋里养狐狸精吗?那就是搁屋里看这个呢。”
“你快点吃啊,咱也看。”李燕等不及了,心痒难耐地说。
王长有抹抹嘴,俩人脸桌子都没收拾,跑床上玩儿电脑。原来下面有个歇关,拨到一边,电脑就弹开了。
王长有在赠送的电脑包里找说明书,扒拉出一大堆盘来,李燕像得了宝一样,惊喜地一张一张翻看,不停地说:“这个好,这个太难看了,一看这女的就是装的,还睁着眼呢。”
王长有偏头看看说:“这女的还没开始呢,不睁眼干啥?”
李燕扑哧一乐,又仔细看看说:“咳,俩图片叠一块了,闹了半天这鸡不是杵她那儿的。”
还没等看盘呢,李燕就来劲头了,在王长有身上着一把撩一把的。王长有专心学着使电脑,倒没她那么猴急。他想不起来在哪能找到杨光告诉他的那个什么夹,点着鼠标比划了半天,还是没找到。
李燕心急地说:“你干吗呢?我这都急死了,你还在那儿咔哒咔哒的按那东西。”
王长有吓唬她说:“别吵吵,再吵吵就死机了。”
“啥叫死机啊?”李燕不解地问。
“再吵吵机器就吓死了,就死机!不信你再催,它就嗝儿屁了,黑屏,冒烟。”王长有搡着李燕,无意中点了关机,电脑果真黑屏了。
俩人都吓了一跳,王长有怎么点鼠标都没反应,埋怨李燕说:“你看看,死机了吧?”
“看看说明书啊。”李燕冒出一句还算着调的话。
王长有这才想起来可能是关机了。他按了开关,看见屏幕亮了,才松了口气,把电脑推到一边说:“燕儿,咱不整这个了,万一弄坏了呢?”
李燕恋恋不舍,想了半天说:“你给小杨打电话,让他遥控。”
“这都几点了,你为了看个带色的片,也忒没出息了。”王长有不高兴地说。
“没几点,城里人睡的晚,你不想想那晚上二蛋媳妇闹的时候,都几点了?”李燕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王长有想想,从柜子上拿过手机,给杨光打电话。
杨光刚把小母羊牵到办公室。他跟何彩蝶耳鬓厮磨了那么久,早就憋不住了。上门找二蛋媳妇,他没那个胆,小母羊可是最方便的工具。
他把现在做事比较小心了,把队部大院的门锁了,又把办公室的门锁上。他早想到了这一层,以电脑比较贵重为理由,把电脑安在了村长办公室的套间。锁好外面的门,再锁上里面的,真是任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他现在已经坦然地接受这种行为了,这跟撸也没啥区别嘛!今天那个老板给装的片子里,他发现了一个人和动物的片子,他一下子来了兴致。
他可不想王长有那么笨,没用半分钟就开始播放电影了,小母羊在屏幕荧光的照射下,缩在一边瑟瑟发抖。
电话响了,着实把杨光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是程晓乐打过来的呢,一看是村长的,连忙接通了。
他不厌其烦地教会了王长有,挂了电话,才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比赖狗子拍门那天还心虚。
等了一会儿,他怕王长有再有什么不会的给自己打过来,就先给王长有打过去,电话里,王长有平静的声音里透着古怪,连声谢谢他,说已经会了,让他早点休息。
杨光突然在电话里听到程晓乐直播的声音,只轻轻响了一下,就听不见了,这才会心地挂上电话,感情村长那边都开始进入角色了。他不甘示弱,调开播放器,继续欣赏兽人大战。
李燕终于如愿以偿。她把电脑摆在床头,准备好毛巾,跟王长有都脱得赤条条地等着放电影。王长有忽然在那个文件夹里发现了卡通游戏。
他随手点开,按照游戏的指示玩儿开了。李燕也被吸引了,王长有一边玩一边念,俩人觉得这游戏比真人肉搏还吸引人,有情节有故事,动画逼真,还得动脑筋,比如要猜先亲哪里再亲哪里,下一个会放谁进来……
俩人没别的事了,玩了不到两关,就都**熊熊了,暧昧永远比直给更有吸引力,就是再不解风情的人,也有意\淫的时候,夫妻俩生活了十来年,头一次懂得了什么叫情趣。
王长有点着鼠标,学着游戏里的动作,有一搭无一搭地揉着李燕,李燕则兴致勃勃地摸着王长有的下面。俩人都欲望高涨,却不像以前那么急急忙忙就直奔主题,都希望再多玩一阵。
游戏里有个角色,居然是跟郭立业一样,有着到处吃人奶的嗜好。李燕看了,突然想起郭家的提
亲,得意地对王长有说:“长有,猜猜我今天在大矸村碰见谁了?”
王长有正研究那条皮带勒在女的那儿合适,听见李燕问,随口说:“老郭媳妇呗。”
李燕惊讶地睁大眼睛说:“你咋知道的?她家给你信儿了?”
王长有玩儿着游戏,还被李燕伺候这下面,爽得不行,见李燕停了手,央告着说:“别停手啊,磨得正美呢。”见李燕露出见了鬼一样的表情,解释道:“这还用想,大矸村你不就认识她吗?说吧,她跟你白话啥来着?”
( 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