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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瞄上李文娟

    江水满听了好奇地打量打量豆腐姐,这娘们长得果然不错,三十出头的年纪,是颗熟透了的果子,眉含情眼含笑的,水红色绣白花的围裙也干净,在这一群浑身脏兮兮油吃麻花的小摊主里,格外乍眼。《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单是长相好还吸引不了人,要命的是豆腐姐系的那条围裙,中间紧紧地勒着小蛮腰,上面就吊到那对鼓囊囊的大胸下面。她里面穿了件麻纱褂子,宽松着穿还没什么,现在被围裙一勒,这件褂子就跟没穿一样,两只大奶的白色和罩子的黑色全透了出来。周围那些买油炸豆腐的男的,买了都舍不得走,嘴里吃着豆腐,眼里看着豆腐,慢条斯理吃完一碗,还得再续一碗。

    江水满看着那对大胸,也咽了口吐沫,谭月亮也看直了眼。这对胸器对异性来讲,确实有很大的杀伤力。谭星星顺着俩人视线一看,笑道:“我擦,这就是传说中的G奶女神吗?姐们儿,这么大胸,胸、罩可得买好的,这要带儿断了,掉锅里真成炸鲜奶了。”

    江水满听着直冒冷汗,这位谭大小姐不管不顾,这么说话不找茬打架吗?

    他还是不太了解女人。女人要是被男人说奶大,心里美,脸上也得横眉立目,被同类羡慕,那是怎么说怎么爱听。豆腐姐听了谭大小姐的玩笑,不仅不生气,反倒眉开眼笑地跟谭星星唠开了家常,用手隔着衣服顺顺胸罩带子说:“长这么大有啥好处,衣服都不好买,人家几块钱的罩子就能戴,我得多花好多钱,不戴吧就怕下垂了。”

    “我要长你这么大俩玩意儿,下垂也乐意。况且,钱花自己身上,不亏。真包俩小白脸,那才亏大发了。”谭星星说。

    豆腐姐瞄瞄谭星星的胸说:“大妹子的也挺大的,不比我的小。还吃不?我再给你添点儿。”

    谭星星还想说吃,江水满连忙拦着说:“星星姐,留点肚子吃别的吧,一家吃饱了,后面的好吃的都尝不到了。”

    其实他是看到豆腐姐说完那话,一堆男人的目光又都转向了谭星星的胸前,才想把谭星星拉走的。

    他拽着谭星星离开,唐雪莉有点不高兴。她已经说服了自己,跟江水满上床,就是一场意外,一场偶然得不能再偶然的艳遇,可是现在看到江水满和谭星星有说有笑地冷落了自己,心底竟有着小小的失落。

    谭月亮想挽着唐雪莉的腰走,唐雪莉心里不痛快,不易察觉地快走了两步,不让谭月亮搂着。

    谭星星哪儿热闹往哪儿钻,找了一家排场最大的烤肉摊坐下,小伙计颠颠儿地跑过来,递给她一张菜单。谭星星看都不看,丢还给他,说:“上面的,一样来二十串。”

    小伙计一愣,指着羊肾说:“这个也要二十个?”

    “这是什么?”谭星星这才仔细看了看,说:“咦,怎么又有羊腰又有羊肾?不是一种东西?”

    江水满知道谭星星确实不懂,附在她耳边解释说:“羊腰子是真的羊肾脏,红色的,羊肾指的是羊的生殖器,就是外面耷拉那俩卵,白色的,为了好听叫羊外肾,简称养肾,是补肾的好食品,都是给男的吃的。”

    江水满压低了声音,谭星星却满不在乎地说:“我当是什么呢,既然补肾的,也来二十个。”

    小伙计一听,忙不迭地跟老板说去了。老板知道遇见了土豪,哗哗地铲了两勺炭,各色串铺满了四米的大炉子,卖力地烤起来。

    唐雪莉推推谭星星说:“星星,不是花你的钱你不心疼是吧?小满就那么些钱,哪儿经的起你这么花。”

    谭星星得意地一笑,说:“他就抱着那点钱老死吗?有了本钱,还得继续挣呢。”

    江水满不动声色地说:“星星姐,点了这么多,你可都得吃进去,这可都是钱啊。”

    小伙计端来一个小炉子,堆了点炭火,又拿来孜然辣子等撒料,把先烤好的一拨肉串架在炉子上。

    谭星星伸手就拿了两串,咬住一块肉,晃着脑袋往下拽。江水满抓了一串,尝了一口,皱皱眉头,用竹扦子把小炉子里的炭火铺平,把没被瓜分的肉串一把抓在手里,一边烤一边撒调料。烤了一小会儿,江水满仔细挑了些肥肉块儿不大的,递给唐雪莉。

    这个小动作让唐雪莉心里一动,心情霎时好了不少。

    谭星星吃完了那两串,又拣起江水满加工过的吃,一吃之下,连声赞叹:“咦,怎么你又烤烤,味儿就这么好了?”

    “急火烤,慢火煨,摊儿上这么多人,老板烤得着急,我替他再烤烤,肉里油上匀了劲儿,吃起来更爽口。”江水满烤完这一拨,也拿起一串,尝了一口,对自己是手艺很满意。

    说话间,伙计源源不断把肉串递上来,江水满尝一种,就拿起一把加工一遍,谭星星比对了两次,再也不急于吃了,都等江水满加工完才入嘴。

    每次,江水满都挑拣好的分给唐雪莉,唐雪莉被这小小的照顾搞得心花怒放,谭月亮搞不懂唐雪莉一会儿撅嘴一会儿乐的是为什么,好言好语在旁边陪着,见唐雪莉吃得兴高采烈,忍不住放下架子,也拿了一串吃,这一吃,就没停住嘴。

    被江水满加工过的肉串,上多少吃多少,菜单上几十个品种,各来二十串,数量可不少,不一会儿,他们周围的地上就堆满了竹扦子。

    江水满一边烤一边说:“月亮哥,你要有空,去我们村儿吃吃烤山羊,那味道才叫一绝。我们那儿就是离这儿太远,不然,就给你的饭店加道应景的菜。不信你问问雪莉姐,她吃过,是不是贼好吃?”

    “嗯,这家烤串味道也不错了,可是比不上王球球烤的香。”唐雪莉想起杨月在王球球饭馆里的馋样,咯咯笑起来。

    “比你烤得还好吗?”谭星星不相信地问。

    “不见得比我火候掌握得好,肉可比这强一百套。我们那儿山里散养的羊,肉又嫩又香,进口就化了,哪儿像这肉,还有嚼不烂的。月亮哥,咱商量商量,我给你们谭府私房菜供货吧,我们那儿的山羊肉真的好吃。”江水满认真地说。

    谭月亮觉得这肉已经很好吃了,见江水满自大的样子,以为江水满在吹牛皮,不屑地说:“可不是随便什么食材都能进谭府私房菜的采购名单的。”

    唐雪莉作证说:“月亮哥,你放心采购,我打包票,那种山羊肉确实好吃。”

    谭月亮拍拍唐雪莉的手,柔声说:“小莉,改天我考察一下,如果品质确实达到要求了,肯定跟小江签供货合同。”

    谭星星笑着说:“江弟弟,明天就去你们村儿看看。上次去是夜里,还没看仔细你村里是什么样子呢。”

    唐雪莉也高兴地说:“星星姐,你要去我给你做向导。我这也出来好几天了,也得回去实习了。”

    谭月亮皱起眉头说:“你那个实习,不去也罢。过几天我和我爸一起去唐府,你就别回乡下受罪了。”

    谭星星听出了话外之音,惊喜地说:“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要爸去唐家提亲啊?”

    唐雪莉脸一红,说:“星星姐,你瞎说什么

    ,我还得上学。”

    谭月亮欲言又止,谭星星看了他一眼,替他把话说出来:“小莉,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怎么是瞎说呢。咱两家知根知底,你那个破学校又不是什么名校,毕不毕业都无所谓,要依着我,你干脆退学,早早嫁过来做我的小嫂子,给我们谭家续香火才是正事。”

    唐雪莉放下手里的烤青椒,郑重地说:“星星姐,我喜欢我学的这个专业,我必须得念完它,将来我还得凭着我这个文凭找一份专业对口的工作呢。”

    谭星星还想说什么,谭月亮连忙冲她使了个眼色,握着唐雪莉的手说:“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等你就是。”

    “还等啊,哥你能等,咱奶奶可着急着呢。自从爷爷去世了,她天天念叨,没早让你娶了媳妇,生个孙男弟女的,爷爷都没抱上孙子就走了。”谭星星还是把话说出来了。江水满一串一串地帮唐雪莉挑肉串,她瞅在眼里,记在心里,挺大咧的一个人,性子也小了。

    谭星星说的话并不犯歹,可是当着江水满说这些,唐雪莉就不高兴了,她沉着脸说:“星星姐,别说了,再说我生气啦。”

    谭星星一吐舌头,连忙说:“好好好,小姑奶奶。这要进了家门,也是个厉害嫂子。行啦,都赶紧补补肾吧,江弟弟,你好好烤,我还没吃过这东西呢。”

    “这本来也不是女人吃的。”江水满坏笑着说。

    “为什么?不都是蛋白质吗?”谭星星不解地问。

    “不都说吃哪儿补哪儿吗?你又没长这玩意儿,吃完了再补得长出来,那可真成女汉子了。”江水满大笑道。

    谭星星一翻白眼,满不在乎地说:“女汉子又怎么样?我要变成男的,羞死你们这帮老爷们儿。”

    谭月亮伸手拿了一个烤羊肾,说:“你要真变成男人,未必能像现在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谭星星一时语塞,想想说:“切,我打下来这片江山,可不是占了女人的便宜。”

    谭星星说过要江水满接管自己手里攥着的谭氏企业,那时江水满还是个穷人,不想靠女人上位,现在江水满可是财大气粗了,那种被女人包养的小白脸感觉没了,不由得好奇地问:“星星姐,你打下什么江山了?说给我听听。”

    谭星星一笑,随便说了几个集团的名字,又报了一家超市的名号。江水满听得连连咋舌,问:“星星姐,那个全球连锁的披萨店,也是你管理?”

    “嗯,那是我上学时做的并购案,收购了九年了,现在已经比当年扩张了百分之六十,规模翻了一倍都不止。当年谭家不看好快餐文化,现在看出我的深谋远虑了吧?“谭星星洋洋得意地自卖自夸。

    江水满佩服地一笑,讨好说:“星星姐,那给俺办个贵宾卡,以后我去吃,要打折。”

    “你还在乎这点折扣?”谭星星好笑地说。

    “当然了,能省不少钱呢。那年我考上省城中学,放暑假过生日,大家嚷嚷着请客,一顿饭就花了两百多,还啥都没吃着。结账时用人家的会员卡,打了七折,省了六十五块钱,我当时老感激人家了,问怎么才能办那个会员卡,人家说那卡是一年一年换的,当初就办了那么一批贵宾,有钱也办不了这种卡了。星星姐,你想啊,九年前吃的起这种店的,那是啥身份?人家掏卡时,牛比烘烘的,看着就带劲儿。”江水满眉飞色舞地说,一副特别羡慕的样子。

    谭星星扑哧一笑,说:“我又不管这些小事。回头我问问,让他们把我名下所有店面的贵宾卡都给你弄一张,要最优惠的那种。”

    “不行”,江水满得寸进尺,说:“星星姐,你特别为我造一张卡得了,我走到哪儿,只要是谭氏的企业,我一刷这卡,全五折。全球限量版,只此一张,怎么样?”

    谭星星哈哈大笑,说:“行,就给你办一张,你可着肚子吃,吃一辈子,还能把我吃垮了?”

    唐雪莉忽闪着眼睛,嫉妒地看着谭星星和江水满,说:“谭月亮,星星姐重色轻友,只给小满特殊待遇,你给我也办一个,你旗下的字号,我进去都打一折,看谁比谁牛。”

    “小莉,什么时候在谭家吃饭花过钱?单都不用签,抹抹嘴走就是了。”谭月亮温柔地对唐雪莉说,又瞪了谭星星一眼,说:“星星,你就胡闹吧,你怎么不把江水满照片印上,张贴到各个餐厅,写上,此人白吃。”他见谭星星的眼睛立起来了,赶紧又补上一句:“白吃饭那个白吃。”

    江水满嘿嘿一笑,说:“这主意不错,星星姐就这么办了。”

    谭星星笑得前仰后合,抓过一个羊肾,咬了一口,赞道:“不错嘛,这东西挺好吃,原来雄性动物的精华在这儿啊,这可比这个鞭那个鞭的好吃。”

    她一口一个,一连气吃了七八个才宗,她这种吃法引得旁边桌子的人直侧目。

    这东西又软又糯,入口即化,倒有些像四爪鲸鱼的肉,江水满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唐雪莉也不减肥,抓起来毫不客气,只一个谭月亮,还极力保持形象,斯文地一汹一汹吃着,等吃完一个,发现二十个肾就剩了两个,顾不得形象,都抢在手里。

    几十个品种几百个串,居然叫他们四个人吃得没剩下什么,唐雪莉拍着胃口说:“哎呀,好几天了,这才真正吃饱了。”

    谭星星逗她说:“看看,唐家不管饱,赶紧嫁到谭家来吧,保证让你天天吃这么饱。”

    “切,谭家喂不饱我,我在小满家吃的才饱呢。小满做饭可好吃了,对了,球球大叔做的饭也特别好,不比三叔差。”唐雪莉反驳谭星星。

    谭月亮警觉地问:“你怎么住在江水满家了?”

    “好几个女生住他家呢。”没等唐雪莉回答,谭星星先解释说。

    谭月亮这才不问了。江水满站起来结账,唐雪莉连忙说:“还真让你结账啊?我这儿有钱,我来结。”

    谭星星拦住她说:“你就让他掏吧,人家将来可是要做大买卖的,你大学毕业找个工作也顶多是个小职员,你逞什么能。”

    唐雪莉鼓鼓嘴,不出声了,她自己非不乐意当大小姐,要选这条路,自然没法跟这些财大气粗的奸商争。

    江水满没带充电器,出来一天多,手机早没电了,惦记着医院的事,结完账就说要回医院,谭星星虽然舍不得,可也没理由再腻着江水满,只好让谭月亮送江水满回去,约好了明天一早就跟江水满回王姑娘村。

    江水满回到病房,见屋里就剩下何彩蝶,奇怪地问:“四叔呢?”

    何彩蝶不高兴地说:“放你走又是一天,手机也不开机,玩儿疯了吧?”

    “我又没跟别人一起玩儿,你走时不是看见我和关叔在一块儿吗?”江水满对何彩蝶的语气有些不满,但还是陪着笑说。

    何彩蝶对拍卖不感兴趣,倒是挺关心老关,问江水满:“你说关叔为啥认我做侄女啊?绕来绕

    去的还跟唐雪莉绕上关系了,要不,我心里还直敲小鼓,不敢认这门亲呢。”

    江水满自打看见那张照片,心里就琢磨开了,如果没猜错,老关、谭老三和印小凡的父亲,应该是拜把子兄弟,照片里那个何彩蝶,是不是也是他们结拜的姐妹?要不为何老关一开始要认何彩蝶做妹妹,后来才改认了侄女?是不是从他们走进包子铺时,老关就看见何彩蝶了?

    何彩蝶是个直筒子,他可不想让何彩蝶知道这里面的蹊跷,见何彩蝶提起这事,就说:“怕啥的?人家比你有钱,人家都不怕你图喜他钱,你嘀咕什么?”

    “这年头不都打着认干亲的名义占小闺女便宜吗?”何彩蝶托着腮思考着。

    “占你啥便宜了?想占你便宜还费这么大事,把我灌醉了不就把你日了?还让我日你?人家有瘾是吧?”江水满哭笑不得地说。

    “要死啊你!”何彩蝶脸一红,跳起来拧江水满的耳朵。

    江水满早料到她要来这手,一晃脑袋,躲过她这一抓,顺势把她抱起来,用脚踢开套间的房门,抱着何彩蝶往里走。

    何彩蝶怕柳叶和王翠翠听见,不敢使劲挣扎,慌乱地捶打着江水满,小声说:“不要,护士还查房呢。”

    江水满回脚把门带上,也不放下何彩蝶,亲着她的耳朵说:“她查她的,咱日咱的。”

    那晚何彩蝶掏心掏肺地把自己的想法都说给江水满了,喜欢江水满亲她哪里,怎么弄她,说得细致入微,一点没落下,江水满记得她说,他一亲她耳朵她就受不了,他现在可得了机会,起劲儿地亲起来。

    何彩蝶整个身子都烫了,软手软脚地缩在江水满怀里。江水满抱着何彩蝶转个身,把何彩蝶后背顶着墙,分着她的双腿,用手托着她软绵绵的屁股,来回地蹭她的裆。

    何彩蝶脸通红,不自觉地呻吟出来,刚才还想抵抗,现在变成了疯狂的迎合。江水满因为要用力顶着她不让她滑下去,把小腹紧紧地卡着她的下面,那根火热坚硬的大棒子就搁在何彩蝶的屁沟子里。

    何彩蝶扭着身子,难受地找着江水满的嘴,江水满不慌不忙地逗楞她,从她的耳朵一路亲下去,一直亲到胸前。他扯开何彩蝶的小褂子,发现那嫩红的小点藏在两片肉色的橡胶后面,不由得一愣,欣赏了一阵才说:“这多好看,比你戴罩子自然。”

    何彩蝶想起自己的奶罩子,问江水满:“你把我胸、罩藏哪儿了?”

    “藏三叔床底下了。”江水满边说边抽了两下自己的大家伙。

    何彩蝶还没脱裤子,大家伙在外面托着她,江水满想起贝笠踝车轮的故事,暗暗运起谭老三指点的功法,试试自己的家伙有多强壮。

    何彩蝶正要埋怨江水满不把罩子带回来,让别人看见多难为情,突然觉得一根硬的跟铁一样的家伙硌着她,不由得哎呦叫了一声,说:“硌死人啦。”

    江水满刚才把那棒子抵在墙上,一点点松开,想试试自己的棒子能承受多大的重量,这一试喜出望外,何彩蝶可受不了了,坐在双杠上还得横着坐呢,就这么骑着一根铁棍子,那哪儿行啊。

    何彩蝶往前趴着身子,双手使劲抱着江水满,胸前那两只小肉鸽子紧紧地压着江水满的胸,江水满顾不上练习神功,抱起何彩蝶,把她扔到充满弹性的大床上,扑过去一把拽掉了她的裤子。

    何彩蝶一声娇叱,羞不可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江水满伸手在何彩蝶下面摸了一把,那里已经汪洋一片,江水满不再耽搁时间,提枪上阵,直捣黄龙。

    这张水床跟谭老三屋里那张大土炕不可同日而语,把俩人的动作放大了数倍,几乎不用怎么用力气,两个人就一上一下地颠颤起来,颠得俩人魂飞天外不说,还带着惯性,停都停不下来。江水满能控制,何彩蝶可被折腾得够戗,叫声就没停过。反正房间都是隔音的,江水满也不怕人听见,撒了欢地干。

    何彩蝶没喝过药酒,这才是人生第二次,幸好这张水床能帮助俩人省力气,江水满就是撒欢,也没使出全力,这才没让何彩蝶受伤。

    何彩蝶一点没体会到开生地的痛苦,反倒得到了别的女人梦寐以求的极致享受。她沉醉在这样狂热的爱抚里,不再纠结自己为什么要把宝贵的身子交给江水满了。

    江水满再一次心满意足地从何彩蝶身上爬起来,何彩蝶仍然秀脸潮红,娇喘盈盈,看着江水满壮硕的身躯发呆。

    江水满从浴室拿出一条毛巾给她擦身子,她才羞怯地抢过毛巾,自顾自擦起来。擦着擦着,何彩蝶忽然一声惊呼,说:“哎呀,我算算日子,别不在安全期。”

    “什么安全期?”江水满乍一听,没往深了想。

    “就是,就是——”何彩蝶娇羞地低下头,绞着手巾说:“就是现在射里边会不会怀上。”

    其实她说就是的时候,江水满已经明白她要说什么了,听她这样说,也紧张地问:“那安全不安全呢?”

    “我算算。”何彩蝶皱着眉头,焦急地掰着手指头,过一会儿才心神不宁地说:“不好说,前七后八,正好第八天了。”

    “那要真怀上咋办?”江水满问何彩蝶。

    “不知道。”何彩蝶傻愣了半天,站起来跑到浴室里,弄莲蓬头哗哗地冲自己下面,还把手伸到里面去抠。她那里因为兴奋已经肿了,手一进去就一哆嗦,她懊恼地抽出手,把莲蓬头调到最大压力,举着往里冲。这种刺激让她哆嗦得更厉害了,竟然又有了冲动,可是她不敢再有什么想法,只好强忍着冲了好半天,觉得里面干净了才疲累不堪地出来。

    她双腿打着飘,晃晃悠悠地走到床边,穿好自己的衣服,身子瘫软在床上。江水满见她这么害怕,心里也有点愧疚,躺下来搂着她说:“彩蝶姐,别担心了,怀上我就娶你。”

    “嗯。”何彩蝶不反驳也不多说话,江水满一抱她她就想。她委屈地想,咋个自己就是女的呢,还有个怀孕管着,男人怎么就那么潇洒呢,啥都不用担心。这还没结婚,肚子就搞大了,不成了王二妮了?

    江水满搂着她,不住地安慰她,何彩蝶身子懒懒的,本来都好了,去卫生间这么一冲,又被江水满抱着,不由自主地又想了。可是想也得忍着,她真的怕怀孕呢。

    再后来,她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江水满听见她细弱均匀的呼吸声,才松开抱着她的手,出神地想,自己要过的这些女人,会不会有哪一个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他现在完全有能力让这些女人都过上锦衣玉食呼风唤雨的日子,可是,这些女人要的只是这些吗?他能娶哪一个,想娶哪一个,又有哪一个是死心塌地完完全全地属于他的?

    他突然特别想林苗苗。

    除了找唐雪莉那天晚上,他好久没想起这个女人了。这是他生命里第一个女人,把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他现在一点都不恨她,甚至觉得她当了他那么久的意淫对象,心里隐隐有些歉疚。林老师除了脾气火爆,人其实挺好的,他记得上学那会儿,高三有个学生得了急性白血病,全校师生一起给捐款,除了校领导,林苗苗捐的钱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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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他忽然想去看看她。虽然那天他送走了她,心里对自己说,再也不会跟她有什么瓜葛,现在,他的身份地位变了,心情变了,想法也变了。人这一辈子,哪条路都不能走绝了,何况,他左拥右抱的人里,还有着林苗苗的位子呢。

    江水满思念林苗苗的时候,林苗苗正在家里心烦意乱,她这个月的例假没来。

    她一再告诉自己别慌,再过两天准来,可是大姨妈迟了三天姗姗未到,她就手脚发凉,浑身打颤。李刚和孩子都睡了,她睡不着,六神无主地在床上折个,大夏天的没来由地觉得冷。看看墙上的挂钟,药店还没关门,她蹑手蹑脚穿好衣服,拎着挎包,下楼到药店去买测孕纸。

    这种东西摆了整整一层货架子,她看得眼花缭乱,不知道买哪种好。她挨个看着价钱和说明,多贵多便宜的都有,便宜的四块钱一盒三包,贵的要四十多块钱。

    她心慌意乱地蹲在货架子之间的空地上算日子,让她恐惧的是,如果怀上了,她都没法说这孩子是谁的。江水满要了她的那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可是她一回到家,李刚又没带套子射了。

    她虽然事后吃了药,时间也过去了四十八小时了,这可怎么办啊。

    买个便宜的试纸,她怕日子不够测不出来,那种二十天就能测出来的又太贵了,她舍不得买。她最近又喝酒又吃药的,无论怎样,这孩子都不能要,现在就是知道了结果又能怎样?不也得等着到了日子再去医院做掉。

    想着像头待宰的生猪一样躺在手术台上,高举着双腿,让那些面无表情的大夫在她娇嫩的地方动刀子,她心里就滴血。她恐惧地闭上眼睛,耳朵边全是那些器械丢在白瓷托盘里划出来的叮当声。

    她听见自己牙齿打着战,一阵头晕,栽倒在地上。

    店员半天没看见林苗苗出来,怕她藏在过道里偷东西,走过来看怎么回事,见林苗苗瘫倒在地,吓得大声喊着其他店员过来看。

    一个老店员走上前,想把林苗苗扶起来,另一个店员拦着她说:“别过去,谁知道她怎么了,赖上咱怎么办。”

    老店员不满地白她一眼说:“有监控,怕啥,救人要紧。”

    几个店员这才一哄而上,把林苗苗扶起来。林苗苗整张脸煞白,颧骨处却通红,牙关紧咬。老店员一摸她额头,吓了一跳,说:“哎呀妈呀,发高烧了,不得有四十度啊。”

    “不会是什么传染病吧?”旁边一个小店员提醒她。

    “赶紧喷消毒水,打120!”老店员说。

    “那翻翻她兜里有钱吗?这钱咱可没法给垫着。”另一个店员躲得远远地说。

    老店员从鼻子哼了声,拿起林苗苗随身挎着的小包,对着摄像头打开,翻看里面的东西。小店员出主意说:“看看她手机里,有谁的电话。”

    老店员正想翻看她的手机,忽然在林苗苗包里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她举着看了看,用林苗苗的手机拨打过去,林苗苗手机里,显示那个号码存的人名竟然是畜生。

    老店员笑起来,这么叫的,一定是亲近的人。电话无法接通,老店员挠挠脑袋,又对着纸条重播了一遍,心里想,这个畜生,快接电话啊。

    江水满见何彩蝶睡了,下床给手机充电,刚一开机,就接到了老店员打来的电话。

    老店员听见电话接通了,着急地说:“喂,我们这儿有个女的昏倒在店里了,就是这个号码的主人,是你家里人吧?”

    江水满一愣,这个号码他并没有见过,他礼貌地说:“你打错了。”说完就要挂上电话。

    老店员急了,说:“喂喂,我没打错,你的号码就存在她手机里,你是畜生吧?”

    “你才是畜生呢!”江水满回骂一句,想挂掉手机。

    老店员一着急才问出这样的话,也知道自己问的不对,连忙说:“你等等,我不是骂人,她把你手机号就存成畜生了。她包里有身份证,我看看她叫什么。”

    江水满一听,不挂电话了,饶有兴味地听着,想听听这女的干吗把号码的名字存成畜生。

    “林苗苗,她叫林苗苗,住在……”老店员把身份证拿远了,眯着老花眼一边辨认一边念。

    江水满不乐了,惊讶地打断老店员说:“她叫什么?是林苗苗吗?树苗的苗?”

    “对,我说你认识她吧,她可真逗,把你的名字记成畜生。”老店员找到了林苗苗的家人,如释重负,还有闲心说笑话了。

    “她怎么了?你们店在哪儿?”江水满可没闲心跟她搭讪,焦急地问。林苗苗真不禁念叨,他刚想她,她就冒出来了。

    问清了情况,江水满央告老店员说:“麻烦您打个出租车把她送到一中心来吧,我就在医院里呢,来回车钱我给您报销,要是等120去,一来一回又耽误时间了。”

    “那好吧。”老店员心眼不错,既然江水满答应报销车钱,不妨就做一次好事。她让小店员招了辆出租车,把林苗苗扶上了车。

    林苗苗这一折腾,悠悠地醒过来了,只是烧得迷迷糊糊,躺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半梦半醒,挣扎着坐起来,问老店员:“大姐,咱这是去哪儿啊?”

    “送你去医院,你躺好了吧,你爱人在医院等着呢。你们小年轻的真有意思,管老公叫畜生。也对,打是疼骂是爱,打打骂骂心情不坏。”老店员根据江水满的焦急程度和细心的关怀,武断地认为这个畜生就是林苗苗的丈夫。

    林苗苗的脑袋昏昏沉沉,嗯了一声,蜷在后座上不说话了。

    江水满拿着电话往外跑,这么晚了医院里人还不少,他好几年连个喷嚏都没打过,也不知道城里的人身体怎么就这么差。电梯一层一停,他烦躁地跑出来,沿着楼梯疾奔下去。每过来一辆出租车,他就凑上去看看,后来才觉得自己太心急了,挂了电话,那大姐就是背着林苗苗飞过来也没这么快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就是心里咚咚敲鼓。想起林苗苗喝了鱼血,他才踏实点了,这是他跟她有了心灵感应的结果吧。

    他定定神,抽出五百块钱,连车费带答谢那大姐的,应该够了。又过了六七辆车,江水满的电话响了。老店员办事挺周到,车子一进渌水市第一中心医院的大门,就给江水满打电话了。

    出租车稳稳地停在台阶前,老店员举着电话,跟江水满接上了头。江水满本来想找担架的,看着后座上娇小玲珑的林苗苗,改了主意。他把五百块钱塞到老店员手里,钻到车里抱出林苗苗,就那么抱着她一直往急诊室走。

    老店员着急救人,也没跟江水满客气,上了出租车往回走,才发现江水满塞给她这么多钱。快到闭店的时间了,她也没法再退回去,只好让出租车往回开,心里想着等下班了再来把多出来的钱还回去。

    江水满抱着林苗苗,觉

    得她身子滚烫滚烫的。林苗苗神志不清,触到了江水满温暖的怀抱,马上蜷成一团,恨不得扎进江水满身体里去。

    “林老师,你怎么了,醒醒。”江水满在林苗苗耳边小声说。

    “我怕。”林苗苗低声地呢喃着。

    江水满抱紧她,问:“怎么了?到医院了,你别怕。”

    林苗苗迷迷糊糊地听到医院两个字,害怕地说:“我不去医院,我不去,你们别碰我的孩子。”

    江水满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个女人说孩子,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他听见何彩蝶说孩子,心里就莫名其妙地想林苗苗,难道只是巧合?

    急诊室有不少人,江水满排队排得焦躁,暗骂自己笨,守着特护病房不利用,抱着林苗苗挤上了电梯。

    今晚还是那个刘大夫和李文娟当值,刘大夫知道这是唐院长家的亲戚,自然不敢怠慢,打电话召集了好几个大夫来给林苗苗做检查。

    李文娟给林苗苗记病历,问江水满林苗苗的年龄住址,江水满迟疑了一下,翻开林苗苗的小包,找出林苗苗的身份证递给李文娟。李文娟奇怪地看了江水满一眼,搞不清这个林苗苗和江水满是什么关系。

    这个高大英俊的男孩,身边总是簇拥着美女。先是唐院长的女儿跟他耳鬓厮磨,那个陪床的漂亮姑娘好像跟他也有什么瓜葛,现在他又抱上来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好像连这个美人的年龄住址都不知道。

    李文娟不太相信一见钟情,可是心里就是对这个男孩子放不下,自从那晚,江水满闯到消毒室,跟她说了那些想入非非的话,她就止不住地把那个画面反复回放。她又想亲近江水满,又怕他是高干子弟,让别人说她存心高攀,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的。

    现在她在江水满身边记病历,终于光明正大地跟他说话了,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脸上挣起了红晕。

    刘大夫问江水满:“怎么烧成这样才送来?四十度三,要赶紧打退烧针敷冰袋,不然又可能抽搐。”

    江水满突然想起什么,赶紧问:“大夫,林老师会不会怀孕啊?要是怀孕了,打针不会伤着孩子吧?”

    “呀,这得赶紧验一下,幸亏你提醒。”刘大夫一听,连忙又喊过几个护士,给林苗苗做检查。

    李文娟听江水满喊这个漂亮女人叫老师,心里突然轻松了,鼓足勇气问江水满:“她是你老师吗?”

    “嗯,以前教过我。她昏倒了,人家看她手机里有我的电话号码,就给我打过来了。”江水满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一颗心全在大夫们的检查结果上。他老有种奇怪的预感,林苗苗怀孕了,这个孩子,还可能跟他有关系。

    “你对你老师可真好。”李文娟听江水满这么说,一下子高兴起来,夸赞江水满说。

    “应该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对,是娘才对。”江水满随口说了一句。

    李文娟被他逗乐了,说:“都不教你了,你还对老师这么好,不像我同学,一毕业走马路上看见老师都装不认识,连招呼都不打。”

    “那准是你同学上学时太遭欠了,老师光数落他吧?”江水满笑着说。

    “也没数落她,就是表扬别人没表扬她,她觉得老师偏心。”李文娟也乐呵呵地说。

    林苗苗此时又说起胡话来:“畜生!我恨你!恨你!我不要怀上你的孩子。”

    江水满一愣,想起老店员说她把他的号码存成畜生,连忙从包里拿出林苗苗的手机翻看,果然,自己的手机号码被存成了畜生。

    他一时间五味杂陈,没想到自己带给林苗苗这么大的伤害。护士抱来一床新被子要给林苗苗盖上,江水满抢上前,亲自把被子盖在林苗苗身上,林苗苗烧得浑身发冷,下意识地缩在被子里。

    李文娟看他温柔地给林苗苗盖被,那表情让她觉得十分奇怪,这样子一点不像学生对老师的恭敬啊。女人对男女之事有着天生的敏感,尤其是自己上心的男人,一个小动作都要揣摩半天。

    她愣了会神,才走上前撩开被子说:“越是发烧的病人,越不能捂着。国外治疗发烧的病人,还把病人泡在冰水里呢。”

    “那怎么办,她冷啊。”江水满不知所措地问。

    “我去打一盆热水,给她擦身子,不停地擦,水蒸发带走热量,对降体温有帮助。”李文娟说。

    “我去,你在旁边指挥就行了。”江水满感激地说。

    特护病房里设施齐全,江水满打来热水。李文娟给林苗苗脱掉外裤,用被子盖住林苗苗的关键部位,把手巾稍微拧拧,轻轻地擦着林苗苗的腿。

    她认真地擦着,不停地拧着手巾,江水满感动地说:“你歇一会儿,我来吧。”

    “没事,不累,这不算什么活。原来我在脑梗病区,伺候那种病人才累。”李文娟笑呵呵地说,手里一刻不停。

    江水满在她身边半蹲着身子,几乎和李文娟挨在一起。特护病房与普通病房不用,使用的消毒药水都是特殊配置的,用香味掩盖了药味,江水满透过那股好闻的清香,嗅到了李文娟身上少女的体香。这种香味特别刺激男人的神经,江水满心里一荡,头一遭发现李文娟也是个酥、胸高耸入云,纤腰盈盈一握的小美女。

    天天忙忙跌跌的,这么个绝世美女杵跟前儿,他楞没上心。江水满色心又起,一双眼睛在李文娟身上上下打量,寻找着薄透露的地方。

    李文娟可不知道江水满瞬间的心思转变,专心干着活,擦了有几十遍,实在累了,才直起腰,长出一口气。

    她的胸本来不大,是这个年纪女孩子特有的秀美形状,配着纤细的腰,也胀鼓鼓地动人心魄。她一活动筋骨,小胸脯更是在护士服下鼓鼓地顶了出来,江水满看得旌旗摇动,差点就支起帐篷了。

    他眼里掠过一丝坏笑,伸出手去说:“我帮你揉揉腰吧,总这么弯着,小心腰肌劳损。”

    “你还懂这个呀。”李文娟天真地说,真的转过身子,让江水满帮她揉。

    江水满大喜过望,连忙把谭老三教给他的各路穴道默念一遍,伸出手去,捻按李文娟腰上的穴位。

    同事之间捶背揉腰是常有的事,可是谁也没江水满按得舒服,那双手温热有力,按在李文娟圆润的小腰肢上,按得李文娟差点失声叫出来。

    李文娟心如撞鹿,小脸腾地就红了。这会儿说不按也不好,可要是还让江水满按着,那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让她欲罢不能。

    她就觉得一股一股的热气从后面蹿到她小腹,从腰到骨盆,女人孕育生命的地方暖融融的,让她心里有一种想喊想折腾的

    渴望,喊什么折腾什么,她也不懂,只知道自己渴望那双手的爱抚,恨不得那双手把她从头爱到脚。

    她忍不住轻轻地哼出了声

    ( 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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