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海的儿子潘勇结婚没多久就外出打工了,在深圳一个厂里开叉车,每天只是电话不断,这么久了一直没有回来过。《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王小艳才十九岁,正是渴求难耐的年龄,记得结婚那夜,潘勇开始还是一头小猛虎,虎头虎脑的在她那棉花团样的身体上疯狂的驰骋。可到后半夜,王小艳醒来身子刚动了一下,就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全身的血管里像是钻进去无数条虫子一样,在里面不停的爬动,想挠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在氧。
王小艳第五次晃醒潘勇时,潘勇真的怕了,虽然他也才二十二岁,精力也是正充沛的年纪,可对于这个女人无休止的索求,他真的应付不来了。
潘勇感觉自己没有力量来满足自己的小女人了,就装着睡不醒的样子,无论王小艳怎么晃他,他就是不吭声。
好在天马上亮了,听到母亲起床开始做饭的声音,王小艳只能忍受住难耐的饥渴,也算解了潘勇的围。
一天两天的还可以应付,时间长了,潘勇就有心无力了,他开始恐惧黑夜,害怕王小艳那无尽的索求。
潘大海在东屋住着,潘勇在西屋住着,当中只隔着两间客厅,这边有动静,那边就能清清楚楚的听到。每天夜里都能听到儿子儿媳妇整夜的折腾,李翠花就对潘大海说:“老潘啊,你看咱这个儿媳妇咋样?”
潘大海没有听明白李翠花的意思,就疑惑的问:“好啊,你看小艳长得多好看?你啥意思啊?”
李翠花推了潘大海一把说:“你啊,只顾着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吃喝,你就没有发现咱这儿子这些天瘦了很多吗?”
潘大海听李翠花这么说,还真觉得儿子这些天有些恍恍惚惚的,老是没有精神的样子,想到这里,潘大海就说:“是啊,我也感觉儿子瘦了,可……可和媳妇有啥关系呢?”
李翠花折起身在潘大海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有些神秘的说:“从小艳进门的那天我就觉得这个女人是狐狸精托成,来咱家祸害咱儿子的,你像猪一样睡的死死的,你都没有听到她们整夜整夜的不睡觉,床不停的吱呀呀呀的响,你说咱儿子能受的了吗?再这样下去,我怕孩子会被她抽干的……’”
潘大海虽然觉得自己的女人李翠花说话不靠谱,有些危言耸听唯恐天下不乱的气势,可仔细想想也是,再强壮对男人也经不住天天那样折腾,女人可是一个‘榨油机’啊,如果不控制好,男人会被女人榨干的。想到这里,潘大海说:‘哪有婆婆那么说自己儿媳妇的,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说该咋办?’’
李翠花说:“这好办,小勇他姑姑不是说她在厂里和经理能说上话吗,就让小勇到厂里去,和小狐狸精断开几个月,这样也能让孩子养精畜锐,等过几个月回来可以在她的那块儿地里种上你们老潘家的种,等女人有了孩子,也许就不会缠着小勇了……”
潘大海听李翠花称呼儿媳妇小狐狸精,有些不高兴,想再再说她几句,可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第二天就给妹子打了电话,让潘勇去了南方。
王小艳在潘勇走的那几天里不吃不喝生闷气,她就像是被打开的一瓶破,只要打开口子,就是你不动她,她也会自己冒出来。王小艳回娘家赘天,然后又来潘勇家赘天,慢慢的开始习惯了新婚男人不在家的日子。
这些天天热,王小艳穿着粉红色麻纱低胸短袖,下穿蓝色超短裙,细溜紧绷的大腿就像磁石一样吸引男人的眼球,让潘大海看到她的时候,就像怀里揣了一百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潘大海想躲她都来不及呢,她竟然偎在自己身边,还让他看到她胸前两个诱人的‘水蜜桃’来,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王小艳手还没有碰到公爹的脚面,看到潘大海那么大声的叫唤,也吓得不轻,赶紧站了起来。可她站起来后,还是想知道公爹的脚到底伤成什么样子,当她弓着腰面对着潘大海的时候,潘大海心中叫苦连连,因为他看到了儿媳妇胸前‘挂着’的两个‘水蜜桃儿’,甚至连尖尖都看到了。
都说女人是祸水,潘大海此时真正领悟到了,想发脾气却发不出来,裤裆里那个平时里软绵绵的东西现在硬如钢铁,他的手不由得伸进裤子口袋里,用手攥住了他的坚硬,这样才好些。
如果王小艳不是自己儿子的女人,潘大海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可这个女人是一朵毒玫瑰,只能看不能摸,潘大海说:“小……小艳啊,赶紧去看看你妈回来没有,我脚疼的受不了了!”
潘大海想支开王小艳,因为他的眼睛里老是有儿媳妇的两个肉呼呼的团团在晃悠着,他真的受不了了。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