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丽好不容易脱离了张大憨的控制,没想到短裤被他褪到膝盖处,由于慌忙,两条腿迈不开步,踉跄着差点跌倒。《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张大憨顺势从后面抱住,一只脚蹬住褪落在膝盖处的短裤,用力往下蹬了一下,短裤就落在脚螺处,王艳丽脚动了一下,身上最后一块儿遮羞布就脱离了身子。
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失去了防守能力,等张大憨再次把她压倒的时候,她真的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任凭张大憨这匹饿狼疯狂的蹂躏了。
害怕被屋里的李松林听到,王艳丽不敢出声,只是做着无谓的挣扎。
张大憨麻利的解除全身的武装,等他最后一件束缚脱离黑黝黝的身子之后,两个人真的就针锋相对了。
一个灼热的坚硬顶住女人平坦的小腹,王艳丽觉得那个硬点儿就像一个能释放电流的火电,让她全身开始发麻。没等她做出反应,张大憨就像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一样,横刀上马直捣黄龙。
“喔,你轻点……”一阵充满后的胀痛感觉从那个狭窄的幽谷传出,让王艳丽不由得皱紧眉头,轻声说道。这句话说的时候处于本能的反应,可说出来之后又觉得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能那么说呢。
张大憨就像平生第一次来到一个让人意乱神迷的仙境,被紧紧包裹的感觉更加让他动力十足,想要在这个神仙才能来去的幽谷之内来回游荡,想要重复每一寸让人心颤的感觉。
厨房内灯光不甚明亮,黄兰兰的栗子叶堆上,王艳丽雪白的肌肤在张大憨疯狂的蹂躏下,宛如碧绿的湖水中盛开的雪莲花,正遭受着狂风暴雨无情的摧残。巍巍耸立的两座女人标志性的峰峦,在他的揉搓下已经变形,女人眉头紧皱,面部呈现出痛苦或是兴奋的表情。
在王艳丽心里一向憨厚老实的张大憨,此时却犹如一头猛兽,在她的身上进行着疯狂的撕咬和冲击。她的身体就像久未被雨水滋润的土地,正被狂风暴雨淹没一样,虽然很显饥渴,可雨水来得太猛烈,她有些消受不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女人,可王艳丽是第一个让张大憨从老男孩到男人蜕变的女人。张大憨感觉到女人的那块儿福地实在太让人留恋,反复的动作不但没让他感觉到厌烦,反倒越来越沉迷。
女人刚才还怒目而视的脸庞此时完全不见,她眼睛微闭,身子在男人的冲击中不停的颤抖,为了怕人听到,她米粒般细碎的白牙紧咬下唇,怎么也不愿发出一点儿声响。能听到的只是男人撞击女人发出的啪啪声,和身体晃动引起栗子叶的哗啦哗啦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具光着身子的身体上如同雨水淋湿了一样,在男人闷吼一声后,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般倒了下去,女人也是呼呼直喘,不能马上平息自己的呼吸。
“没想到,那个药方子真管用……”张大憨平息了一阵,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也许他在倒下来的几分钟时间里一直再想着那个药方的问题。
“滚,滚……”女人如同发疯的狮子般,一边捶打着他,一边推着他的身体说。王艳丽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一向以母亲为荣的她在心里发过无数次誓言:今生今世绝对不做对不起李刚的事情,做一个纯净如水的女人。没有想到除了李刚之外再也没有人碰过的身子竟然被这个看起来有些恶心的张大憨给占有了。
“丽,你咋了?”李松林在张大憨走后,一直没有睡着,他今晚上很高兴,就是因为刚才张大憨和他一起回忆了过去的一些事情。夜深人静,除了几声不规则的狗叫声之外,一片安静。可有种细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听不太清楚,他耳朵伸得老长,可还是没能听清楚是什么声音。可刚才王艳丽骂张大憨让他滚的时候,李松林是清清楚楚听到了的。儿子没在家,家里就像撤去了一根顶梁柱一样,他虽然不能下地,可心里一直为儿媳妇保驾护航着。猛听到儿媳妇怒骂的声音,他真认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大声的问道。
听到屋里的公爹问她,王艳丽赶紧止住了低声的啜泣声,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清了清嗓子说:“没事啊爹,刚才我骂猪呢……”
李松林似乎明白了,刚才肯定是儿媳妇在喂猪呢,难怪那种声音怎么也听不出来呢,他说:“哎呀,你也真是的,大晚上的喂什么啊,白天喂饱就行了”
“哎”,声音有些变异,可王艳丽还是答应了一声,然后又开始捶打张大憨。
张大憨也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今天做得有些急了,可事情既然做出来了,就不能收回去,他怕在这里让王艳丽更难受,就穿上衣服离开了。
王艳丽放了一大盆水,拼命的冲洗着身体上残留着的脏东西……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