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此时不是担心潘大海把自己怎么样,而是担心潘大海撞到张大憨在里屋,如果张大憨被潘大海发现,白的也成黑的,好事也变成坏事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偷眼瞥了一下,里屋竟然没人,难道张大憨溜出去啦?
婉容此时竟然有心想起张大憨来,可一直没有发现他的影子,她的心里才稍微安稳一点儿,只要他潘大海没有发现张大憨,她就能有办法对付潘大海。
婉容推开潘大海往她胸口上摸着的手说:“既然你真想要我,我就答应你,不过……”
“不过什么?”潘大海就停住了手,看着她的眼睛问。
“不过我今天身上不干净,你要是真想要,就等几天再来吧?”婉容不咸不淡的说。
潘大海喜出望外,他的手很麻利的就伸到婉容的两腿间,用劲儿摸了一把,果然摸到里面有硬硬的东西,不用问,肯定是夹着的卫生巾。
刚才还是满心欢喜,顷刻间就变得特别失落。可他不死心,要把手顺着婉容的裤腰往里面摸。婉容拦住他说:“都摸过了,咋还不信呢?”
潘大海看着婉容的眼神有些闪烁,他就有些怀疑,可他是一个老滑头,听到婉容有些不高兴的话,他就改变了方式说:“不摸了,不摸那里了,让我摸摸你胸前的两个‘馒头’总该可以吧?”
“你还是回去吧,等过几天再来,我的身子都给你,这还不够吗?”婉容忍着满肚子的气,还是想用好话把他骗走。
“只摸一下,只摸一下就走,这总可以了吧?”潘大海好像在讨价还价一样的说着,那只手就隔着衣服抓住了她胸前的两个肉团团。
“你……放开我!”婉容知道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潘大海根本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哄走的主儿,她干脆就又厉声喝到。
说什么也不管用了,潘大海已经把婉容压倒在床上。
婉容上衣的扣子在撕扯中应声脱落,白皙的肌肤尽数露出。
张大憨在床下趴着,当潘大海用脚踢掉鞋子的时候,鞋子刚好掉在张大憨的脸前,外表看着锃明哇亮的皮鞋,里面却臭的要命,几乎要把他熏得晕过去。
床上还在折腾着,婉容的衣服已经快被扒光了,只剩下那条红色内库了。
潘大海把她内库里塞着的一团纸巾拉了出来,上面干干净净的,根本就不是‘大姨妈’来了。潘大海甚至有些纳闷儿了,难道她知道自己今晚要来,故意用这个方法来骗自己的吗?不能啊,她怎么会知道呢?
其实,婉容内库里塞的卫生巾是故意的,可她不是防潘大海的,而是用来防张大憨的。张大憨来家里,婉容总觉得张大憨眼神里有种很难以捉摸的东西,以防万一,她就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就是装着‘例假’来了,这样的话,他就不能对自己怎么样了。
没想到,张大憨还没敢动手呢,竟然招来了一只狼。她的骗局竟然被潘大海这个老混蛋给识破了,这下她可真没辙了。
在床下看到一件一件的衣服被扔下来,甚至那个白色纹胸都掉到他的眼前,张大憨真的待不住了,他身子在床下动了动,真想出来把潘大海那个混蛋给揍一顿。
“哟”张大憨忽觉得手指疼了一下,差点儿叫出了声来。
张大憨发现扎到他手指的是一颗小小的‘大头针’,刚想把这个弄得他手疼的大头针给扔了,猛然碰到了潘大海那只臭皮鞋,张大憨突然有了主意。
床上两个人还在折腾,一个拼命反抗,一个奋力侵略。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了,婉容还是死死的抵抗。
张大憨偷偷的溜了出去,床上的两个人都没有发现。
“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响的很急、很猛。
“放开我,有人来了……”婉容听到敲门声,就像盼到了救兵一样,赶紧用力推开潘大海。
“草,哪个王八蛋这个时候来捣乱?”潘大海虽然一百个不情愿,可外面敲门声一声大过一声,他不得不松开手,放开了婉容。
婉容慌忙穿起衣服去开门,潘大海听到是一个男人和婉容说话,他急于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就胡乱的把鞋子穿上,可他刚把脚踩在地上,疼得潘大海真想喊娘,那股疼是钻心的疼。可他即使疼得直流眼泪,还是不能叫出来,因为他也怕有人知道他在弟媳妇的屋里。
婉容出来看到是张大憨在门口站着,她不但是感激,且是感动了,她真想扑倒在张大憨怀里哭一场,可张大憨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然后轻轻的说:“不要问那么多了,那个老混蛋肯定要瘸了……”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