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里泡的久了就会难受,王艳丽也不例外,她觉得身体或者是心理上都开始难以承受了,无论是怒骂或者是苦苦的哀求都不管用,这个无赖软硬不吃,王艳丽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她想从水里找到一块儿石头砸向那个无赖,可泉水的水底都是细细的沙土,根本没有一块儿石头可以检出来,实在是无奈了,王艳丽声嘶力竭的吼道:“倒头马,你个天煞的,到底要干啥?”
倒头马此时也觉得自己胯下那个跟随了自己几十年的好伙伴开始发出强烈的抗议了,他站了起来,仍然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妹子,你别生气,我只不过给你开个玩笑,我这就把衣服给你送过去可以吗?”
听起倒头马手里拿着王艳丽的衣服到坑边,身子一跃就跳进了泉水坑里,激起了层层的浪花。《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啊,你要干啥?”王艳丽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无耻,在岸上调戏自己还不算,竟然也跳到水里来了。她大叫一声之后急忙站了起来想逃跑,可站起来就把上身那隐私的地方完全暴露了,没办法,她赶紧用手捂住那两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又蹲了下去。
女人在这个时候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倒头马很轻易的就到了王艳丽的身边,他用手去抓王艳丽的时候,王艳丽开始乱抓乱咬,可在水里,她的动作受到了水的阻力,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当王艳丽的身子在水中被倒头马抱住之后,她的反抗就显得有些多余了,可王艳丽真的吓坏了,大声的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虽然这是中午,可女人尖利的救命声传出老远去,正在树林里睡觉的张大憨被惊醒了,他循着声音跑了过去,却看到了一个男人正在水中欺负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张大憨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个女人是谁,可他看到了那个男人就是人人憎恶的倒头马,张大憨心中有气,大声的喝道:“倒头马,大白天的你干啥?难道你想做大牢吗?”
倒头马听到有人在背后说话,赶紧回过头来,看到是张大憨的时候,他的手就没有力气了,垂头丧气的回过头来冲着张大憨笑了一下说:“你咋来了?”
张大憨这才看到那个女人原来就是王艳丽,他衣服都没脱就跳到水里护住了王艳丽,然后对倒头马说:“看你人模狗样的,净办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还不快滚”
王艳丽用手拉了张大憨一下,意思是怕他们两个打起来,如果真的打起来,王艳丽还真的担心张大憨不是倒头马的对手呢。哪知道倒头马并不像刚才那么嚣张了,他像怕挨打一样从泉水坑里出去,然后对张大憨说:“好闲事不如赖不管,好,你记着,等有机会我再找你算账”
倒头马大话说出来后就气呼呼的走了,这个时候王艳丽已经从坑里捡起自己的衣服套上了,她哭丧着脸和张大憨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张大憨把她拉到岸上,然后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就像父亲哄自己女儿般的口气说道:“别怕啊,别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王艳丽就趴在他的怀里,哭的一塌糊涂,哭过之后,她突然想起今天之所以能来到这里遭受了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完全是因为张大憨引起的,她就用手捶打着张大憨的肩膀说道:“都怪你,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张大憨听了个糊糊涂涂,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刚才还是柔弱的小女人,现在怎么就怨恨起自己来了,他就看着女人湿漉漉的头发之下红肿的眼睛问道:“怎么又怪到我的头上来了”
王艳丽也不想隐瞒了,她就哭着又捶打了他几下说道:“你对我说老实话,你今天中午都干啥了”
张大憨想起来刚才自己还在树林那边睡觉了呢,就说道:“我就在那边小树林里睡觉啊,咋了”
王艳丽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就生气的扭过头去不理他,张大憨就哄着说道:“到底是咋了嘛,你不说我咋知道?”
“你快中午的时候是不是去了小河边的玉米地里了?”王艳丽终于问道。
“是、、啊”张大憨突然想起了在玉米地里喝婉容缠绵的那个事儿来,他就有些底气不足的样子说道。
“你、、你和婉容,是不是,是不是有那事?”王艳丽终于吞吞吐吐的问到了正题。
“你问这个干啥,这又不管你的事儿?”张大憨想说没有,可他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对面说谎话他还真的说不出,他就想岔开话题。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