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憨这几天春风得意,他在一天时间里就弄了桃花村两个最正经的女人,在他的眼里,女人就那样,连这样的女人都能弄到手里,还有什么样的贞洁烈女不能得到手呢。《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天黑的时候,张大憨刚从外面理发回来,挑子还没放下,就有一个女人慌慌张张的来找他,看到张大憨在家,那个女人就着急的说道:“大憨哥,快点儿吧,我爹被蛇咬了”
听说有人被蛇咬,张大憨慌忙扭头观看,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上身穿着白色的半截短袖,下身七分短裤,脸庞和手臂上露出来的皮肤不是特别白皙,可看起来很滋润,让人看了很顺眼。能让张大憨看一眼就不能忘掉的要属女人鼓起来老高的胸脯了,女人的胸脯里就像是塞了两个气球一样鼓胀账的,几乎要把那件紧身的半截短袖撑破。这个女人张大憨认识,就是和桃花村相邻的一个名叫张沟村里的。张大憨就急忙问道:“啥情况,看到那条蛇是什么蛇了吗?”
那个女人说:“哎呀,我爹在坡上割草的时候感觉腿上疼了一下,等他看的时候那条蛇已经跑了,你快给弄点儿药吧,腿上都黑了、、、”
张大憨虽然只是一个理发的,可他什么都会,接骨,磨刀,阉猪等,最重要的是他从一个江湖医生那里得到了专治毒蛇咬伤的秘方。都知道毒蛇咬伤不好治,有的到医院也没有办法,可他的几样草药和白鹤头放到一起就能治好,这在方圆几十里都是比较闻名的。张大憨不敢怠慢,他赶紧从屋里装好了需要的草药之后,就随着这个女人去了张沟。
来找他的女人名叫孙娜,结婚已经好几年了,老公是张沟的张民,张民结婚不到一个月就开始出门打工了,家里有一个爹张琛,已经六十多岁了,主要是还有一个半瘫在床上的老娘在家,孙娜结婚后就不能出门了,她只能像其他的留守妇女一样在家里守着,因为公爹地里干活儿是一把好手,可在家里就显得很笨龊了,连饭都不会做,玉米糁不知道生熟,面条不知道甜咸,这个孙娜在家,地里活基本不用干,只在家里照顾着婆婆,顺便做点儿饭就成了。
下午,张琛去坡上割草时被蛇咬了,当时正好赶上孙娜在地里摘菜,听到公爹叫了一声,急忙赶去看,公爹说被蛇咬了,赶紧让孙娜拽了一根茅草,从膝盖下面缠住,这样的话毒气不会往上走。听说毒蛇最怕茅草的,蛇毒也怕茅草。
张琛不敢走路,他怕活动了毒气会弥漫的快些,就在坡上等着,让孙娜去找张大憨。
张大憨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孙娜回家拿了手电筒来,张大憨就把及样子草药敷在张琛的伤口上,然后对张琛说:“叔,我背你回去吧?”
张琛是一个老实人,听张大憨这么说,很是感动,可他又不好意思让张大憨背,就迟疑着说:“算了,我还是自己走吧”
张大憨说:“你的腿尽量别动,还是让我背你吧,你这样走到家里也危险”
张大憨背起张琛的时候,感觉到很吃力,因为张琛的身材高大,足有一百六十斤种,可张大憨个头不是太高,身材也不魁梧,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的。孙娜在一旁照着灯,她很受感动,一边说着客气的话,一边用手招呼着公爹的身子,害怕被路边的杂草绊倒了。下坡的时候,由于坡比较陡,张大憨不能很平稳的走,孙娜又帮不上什么忙,她就用手推着张大憨的肚子,这样的话可以减轻些冲击力。
张大憨有个毛病,他不敢让女人碰,只要女人的手碰到他的身子,他两腿间悬挂着的那个水龙头样的东西就会昂起头来。
孙娜的离他很近,身上的洗发水气味儿很浓,让张大憨有些晕眩,当她的手放到他身上的时候,他那个东西竟然把裤子顶了起来。
张大憨暗叫不好,那个东西翘的不是时候,这样走起路来很难受的。
为了能好受一点儿,张大憨就把腰弯了下去。
孙娜以为张大憨没劲儿了,背不动公爹了,可这正是下坡的紧要关头,她只能身子离张大憨再远些,手推在了张大憨的腰上,这样也许力量会大一点儿。
女人的手离那个地方越近,张大憨那个东西就越活跃,翘起来的那个东西几乎要顶住女人的手了,可女人一只手推着张大憨,另外一只手打着手电筒,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张大憨窘迫的样子。
没办法,张大憨感觉到那里几乎有些疼了,就把腰又弯下了一点儿。女人有些着急了,她的手又往下去、、、
天啊,她的手,竟然按在了张大憨那个高高翘起的东西上、、、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