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最容易受到迷惑的,当孙娜亲身体验了张大憨男人的霸气之后,她就想着让自己的男人也变成张大憨的‘英雄’形象,听说张大憨要让她让他满意后才给那个方子,她的心就动了,可她嘴上还是很油滑的说:“我的身子都给你了,难道你还不高兴吗?”
张大憨笑了笑,然后说道:“只是身子给我还不够,明天你随我到城里去咋样,咱到宾馆里开一个房间,好好的在那里潇洒一番,然后我就把方子给你”
孙娜板起脸想了想,最终下了决心似的说:“好吧,不过改天咋样,我公爹还不能动,等他能够自由活动了再去好不好?”
张大憨一听,也是啊,家里一个瘫痪在床的婆婆,公爹又被毒蛇咬伤,要是这个时候让她去城里潇洒,肯定会心有不甘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想到这里,张大憨就笑了笑说:“看你也是一个孝顺的媳妇,我就答应你,不过不能停的时间太长了”
两个人终于达成了协议,等张琛的伤势好些,一起去城里开房。
孙娜回到家里时,已经一点多了。这段时间,张枭是度日如年啊,儿媳妇毕竟是一个女人,深夜里送一个大男人好说不好听,如果很快就回来也就算了,好不该今晚下起了大雨。也许是天不随人愿,可他一个做老人的总是担心着儿媳妇的安全,外面电闪雷鸣,每一声炸雷都像一颗炮弹一样击中他的心脏,让他的心口千疮百孔,心理的压力大过被毒蛇咬伤后的疼痛。
大雨停止时已经是十二点了,虽然他自己也知道不能动,可担心儿媳心切,他硬是一只脚点着地,两只手做帮助移动到屋门口,用那只快没电的手电筒朝黑夜里照着,意思是照亮外面的路,让儿媳妇快点回来。
孙娜身上并没有湿透,只是裤腿上占满了泥巴。当她潮湿着头发进屋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公爹站在门口,把她吓了一跳。孙娜赶忙扶住公爹说道:“爹,你咋还没有睡,人家不是交代不让你乱动的吗?”
张瑾异的看着儿媳妇,只是隔了一场雨,他似乎看到儿媳妇完全变了,到底她哪里变了,张琛还真的说不清,那也许只是一种感觉,听到儿媳妇说话,他喉头咕哝了几下才说道:“咋到现在才回来,发生啥事儿了?”
公爹的这句话把孙娜吓坏了,她做贼心虚,在外面偷了男人,回到家里肯定不自然,甚至以为公爹把她出轨的事情都看到了呢,可转念一想,不对啊,他在家里不敢动,怎么会看到呢,也许只是担心我才这个样子的,想到这里,孙娜稳了稳心神说道:“爹,你忘了,刚才下了几个小时的雨,我怕淋着,所以在半道上躲雨了”
“哦”张琛哦了一声,好像完全明白了一样,他在孙娜的搀扶下才安心的躺到了床上。
孙娜今晚真的是睡不着了,刚才的那一幕简直是在心中刻成了一道烙印,可能今生今世都难以磨灭了。想起张大憨说的药,她又从床上折起来,拉开电灯把张民藏在衣服堆儿里的那个蓝色药丸拿了出来。瞪着眼睛看着那个蓝色的药丸,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她又在张民的衣服里面搜了一遍,竟然还有一个盒子,里面有两粒药丸是红色的,中文名字很容易就看清楚是‘猛里猛’。当孙娜发现盒子侧面的标价时,她竟然目瞪口呆了,118元,一百一十吧块钱两粒药,也就是说这一百多块钱使用两次就没有了,这么贵的药竟然也没有能让自己的男人有多么威猛,只是勉强维持着把夫妻间那事情做成罢了。
看到这些药,孙娜又想起张大憨说的药,他说的是草药,既然他那药那么管用,肯定要比这几粒药要贵很多吧,如果自己以身体来换取他手里的药,他会要很多钱吗?
种种以后的,未曾发生的事情都在她的脑海里预计了一遍,最后她觉得头有些疼,才用毛毯捂住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人世间就是这么奇怪,俗话说一物降一物,毒蛇的毒虽然厉害,可张大憨独门药方更厉害,只是两天功夫,张琛腿上的黑毒慢慢变淡,肿也消了很多,腿上的皮肤呈现出了细微的皱纹,那就是明显的消肿迹象。
张大憨这几天真是春风得意,走道儿都哼着小曲儿。前几十年他感觉到自己都是白活了,那个时候血气方刚的年轻少年,却每天只能跟随师父手里拿着剃头刀给人剃头,对女人真是没有一点儿缘分,即使有女人愿意,自己对她们也是束手无策,自从有了祖传的秘方之后,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头上来了,这不,这些天真是桃运通天啊,想到马上就要和那个‘胸器’吓人的孙娜去城里开房,他这两天觉都难以睡安稳了。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