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憨虽然上学的时候没有认识字,可他活不忙的时候就会到城里的录像厅里去看录像,从上面学会了好多的东西,也懂得对女人九浅一深的方法是最管用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听到孙娜说‘我也要’时,他就开始了九浅的动作。
张大憨的迟迟不肯深入,让孙娜有种身上痒痒却挠不到的痛苦滋味儿,她就拉着张大憨的胳膊,使劲儿的往身上拉,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快点深入。可张大憨有他的目的,他的脸凑近了孙娜的脸,轻轻的说道:“你要是也喊我干爹,我就要了你”
孙娜见张大憨又拿她开涮,就有些不高兴了,她推了张大憨一下说:“臭男人,想的美”
孙娜推的一下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张大憨还是在女人幽谷洞口徘回着,女人眼神有些迷离,可她是一个从来不肯认输的女人,始终不愿叫张大憨‘干爹’哪怕是叫着玩的也不行。
“干爹,你又要吃药、、、”隔壁那个女人也许是一个白痴,再者就是脑残,这么敏感的话题竟然也能那么大声的说出来。
“日尼玛你不会小声点儿,老子都这个岁数了,不吃药能行吗?”那个男人一直没有出声过,或许有时候说话声音小,张大憨和孙娜都没有听到,可这句话是张大憨和孙娜听到男人说的第一句话。
“他竟然还吃药,‘又要吃’,看来他已经不是吃的第一颗了,你说他这是何苦呢”孙娜说。
“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女人满意”张大憨说。
“他不行的话就别出来嘛,既然出来就别吃药,这算怎么回事”孙娜有些不解的说。
“别说他了,我没有吃药,可我那里又快憋爆了”张大憨说着,两只手在女人胸前的两个小白兔上又抓又挠的,身子还不停的摇晃着,那个东西始终没有往前再进一步。
“我真受不了你,快点、、”孙娜此时感觉到那个地方奇异的感觉像是层层浪花一样席绢而来,每一个波浪都要把她身上的骨头拍成肉酱,她娇喘如牛,小声说道。
“我跟你说了,不叫我干爹,我就是让你等、、、”张大憨嬉笑着,脸上不温不火的说。
“哎呀,干、、”孙娜咬着牙想要叫出来,可只叫了一个字,却叫不出来了。
“叫个干爹有这么难吗,要是你真不叫,那我就让你难受一个晚上,你信不信?”张大憨看着女人为难的样子,他心里乐坏了,他就认为女人比捉弄的时候自己最快乐。
“大憨哥,你就要了我吧,不要再为难我了”女人似乎再求饶了。
“叫我干爹”张大憨的话好像是命令一样,这会儿他的脸沉了下来,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长辈的样子。
“干、、爹”不是女人没有骨气,实在是环境太复杂了,在这个时候,女人就像是一块儿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孙娜本不想叫的,可这会儿她觉得身上的螨虫就要爬遍全身了,她终于叫了出来。
“我的好干女儿,干爹这就让你、、满意”张大憨终于听到女人叫了声干爹,虽然两个字的间隔时间有些长,可他心里还是非常高兴有种胜利者的高兴样子。他一边高兴着,一边说着,身子稍一使劲儿,那个在女人幽谷洞口徘回的‘猎枪筒’开始了神速的冲锋。
“干爹,你太厉害了、、、”这次不用张大憨再要求,女人自己喊了出来,她觉得张大憨还真像自己的干爹一样大,想着干爹和干女儿还弄那,她的神经跳跃的更活泼了,几乎要把整个身子弹起来。
他们这边就像打仗一样,席梦思床的弹簧顶不住他们勇猛的战斗,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孙娜此时好像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隔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平息了战场,只有张大憨还是满身是汗的在女人身子活动着。
“你看人家,都那么长时间了还在弄,你倒好,吃了药也还是那个鸟样儿”那边的女人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声响,她说起话来无所顾忌,总是很大声音。
“干爹,还是你厉害”孙娜一边喊着干爹,一边冲着张大憨伸出了大拇指。
张大憨更加卖力了,他没有听清楚隔壁女人全部的话,可他似乎懂了,那个男人靠吃那点儿药是不行的,只能越来越差。听到孙娜又自愿的叫了声干爹,他就像是听到了升官发财的声音了一样,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了出来,他这次什么也不顾了,他就是要把动静闹大一点儿,让隔壁的女人也更加的羡慕他。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