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忘记了把大门插上,也难怪,公爹不在家,公婆又经常到外面去玩儿,家里基本上不会来人,所以她就忘记了把大门锁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事有凑巧,刚好今天张大憨来了,她光着身子在大盆里泡着的时候,正好被张大憨看到。本来是感谢人家的,张大憨不敢让自己胡思乱想,可女人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力,让他的眼睛不得不紧紧的盯着女人的身子观看,眼睛看饱了,他下面那个东西有些不乐意了,像弹簧一样弹跳起来,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让张大憨难受无比,他真想抡起拳头照着自己小肚子下面那个‘祸害’砸上几下,让它也分清场合。
就在张大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两声抑制不住的咳嗽,终于出卖了他。
何艳茹洗澡的时候,她的手附上自己胸前两个高高鼓起的峰峦时,不由得身上某根神经不规律的弹跳起
回想起以前在一起时候的种种画面,让何艳茹不由得面红耳赤,可就在这个时候,两声咳嗽声把她从远古时候的回忆中拉回现实,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怎么可能有咳嗽的声音呢?
何艳茹惊恐的问了声:“谁?”,之后就赶紧从水盆里站起来,想要穿上衣服,可刚才的媳妇是换下来要洗的,已经放到了水桶里,这里已经没有可以穿上的东西了,总不能把那些湿了水的脏衣服重新穿上吧?
焦急烦躁又有些羞愧,心中还有些惊恐的何艳茹在那里转起了圈圈,倒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张大憨在外面看着何艳茹慌乱的样子,他憋不住笑了出来。
听到有男人在外面发笑,何艳茹更加慌乱了,真的是没办法了,她就把盖水缸的木质盖子拿起来挡住了身体的秘密部位。然后用了很大力气骂道:“哪个龟孙子在偷看老娘呢,赶紧给我滚,不然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张大憨听到女人颤颤巍巍的声音,知道她已经吓坏了,可张大憨突然有个想要逗逗她的念头,他就压了声音说道:“你的身子老子已经全部看到了,如果你今晚让我玩玩儿,我就当作啥也没看到……”
“你妄想……”何艳茹气愤的说着,就从案板上拿起了菜刀,有种要顽强反抗的意思。
张大憨还想说啥,可大门口突然有几束刺眼的光亮照射过来,让张大憨睁不开眼睛。张大憨赶紧用胳膊挡住亮光,想要看清楚外面来了什么人。
五六个人蜂拥而入,过来就把张大憨按住,有人抓头发,有人抓胳膊,有人在他腿上跺了一脚,张大憨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张大憨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就听到一个人说:“好你个张大憨,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竟然敢打我们潘家媳妇的主意,这次把你捉到了,看你还有啥说的……”
从声音中就能听出是潘大海的声音,张大憨彻底懵了,他潘大海是从哪里来的,难道今晚上是他们设下的陷阱吗?
还没等张大憨说话,又有一个人说话了,他不是看着张大憨说的,而是从窗户往灶火里看着,看到何艳茹那丰满的身子躲在缸盖后面,他就心里痒痒的说:“张大憨,今天你算是活到头儿啦,竟然敢在老虎头上动土,你这可是要*暴良家妇女啊,这次,嘿嘿,让你在大牢里蹲上几年是没有问题了……”
张大憨这次也听出来了,说话的人正是二赖子。适应了灯光之后,张大憨看到这几个人中有潘大海,二赖子,倒头马,还有几个砖厂干活儿的工人。这次张大憨怎么也想不通,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来这儿的呢?
说来也简单,这些天,潘大海也害怕张大憨再想出什么对付他的办法,毕竟坏了他张家祖坟,这可是结仇结怨的事情。前些天县里都有人关注关于占用张大憨家土地的事情了,可那次是二赖子出了馊主意,说张大憨不认识字,造个不平等的合同,糊弄一下就过去了。
那次果然见效了,不但对上面有了交待,就连张大憨也无话可说了。没想到二赖子没有打招呼的情况下,一夜之间把张大憨家祖坟给破坏了,这让潘大海也觉得有些过分,可事情已经出了,他作为幕后的老板,还是要想办法的。所以,他就派了一个人,天天监视着张大憨,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