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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平头男人早就看到了张大憨,当他要挤进去的时候,就急忙拉住了他。《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张大憨看到是他,一下子愣住了,他张口结舌的看着那个男人,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男人冲着张大憨挤了挤眼,然后嘿嘿一笑说道:“哥们儿,别没事儿找事儿”
“你……和她……是一伙儿的?”张大憨可能是真的明白了,这个男人和那个女人肯定有关系,很可能就是一伙儿的,那个女人专一讹诈人,这个男的就负责造声势,在当中调和。
“呵呵,哥们儿,别问那么多了,赶紧走吧,那个妇女周围有好几个人呢!”那个男人不置可否,可把厉害关系已经说给了张大憨。
果然,那边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已经在和那个男孩儿做‘交易’了,张大憨虽然很有报打不平的雄心壮志,可他初来乍到,却没有那个胆量。
可能是那个男孩儿胆小怕事,很快就从怀里把钱掏了出
亲眼目睹了这样的事情,张大憨没来城里时的豪情壮志似乎化为泡影,他看出了城市人的多种变化,觉得自己不是在这里生存的料。
天快黑了,张大憨得找个落脚的地方了。
城市的夜晚和农村大有不同,如果在农村,天黑的时候就是一片黑色,只能听到刮风的声音或者是昆虫的低吟。可在城市就不一样了,城市的夜晚比白天还要热闹,夜灯初上,大街上顿时热闹非凡。白天在工厂里上班的,坐办公室的,还有那些在工地干活儿的人都轻松了起来,他们都换上干净的衣服,游串在大街小巷之中。
城市的灯光美化了无数的女人,无论是黑皮肤,或者是白皮肤,无论是脸上有青春痘的,或者是脸上有斑点儿的,在灯光下统一隐藏了起来,让男人看了,忍不住都要流口水。
看到那么多漂亮的吸引人的大小美女,张大憨又觉得城里人真是好,天天都有这么多美女相伴,这不是比皇帝的日子还要潇洒嘛。
找了一家低档的宾馆住下,张大憨又出去逛了,在楼下他做了一个记号,免得找不到回来的路。
看到一个豪华的发廊,里面好宽敞明亮啊,张大憨就站在门口,羡慕的看着,心想,如果能在这里做事,那该有多好啊。
站在那里看的久了,里面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儿,看了看张大憨,很礼貌的问道:“先生,你要理发还是应聘?”
“理发?”张大憨嘴里说着理发,其实是对那个男孩儿说话的疑问。
“那恁进来吧!”男孩儿又是很礼貌的说了一句,眼睛却看向街上路过的几个美女。
“我这头发还能理吗?”张大憨用手摸着光秃秃的脑袋,疑惑的看着那个男孩儿。
“这……”美女已经过去了,听到张大憨的话,男孩儿再看向张大憨的时候,突然语塞了,因为他看到了张大憨头上光光如也,一根头发也没有。
“先生,你是来应聘的吧?”男孩儿又问。
“你们这里还要人么?”张大憨问。
“要,不过老板说了,要会理发的师傅……”
“我就会”张大憨说着,就和那个男孩儿进了发廊。
这个发廊里有十几个工作人员,女人比男人要多。真正剪头发的也就是那么两三个男孩儿,其余的都是洗头的,或者是拉,染,烫的师傅。那个男孩儿把张大憨带到后面老板娘的小房间,张大憨一看,顿时愣住了,这不是孙娜的姑姑孙巧芝吗?
这个老板娘正是孙巧芝,可她对张大憨的印象已经模糊了,是因为她的事情太多,再者,张大憨扔了草帽,换上了崭新的西装皮鞋,和那个乡土味儿十足的农村剃头匠简直是两个人,难怪孙巧芝不认得他了。
孙巧芝虽然要招一个理发师傅,可她看到张大憨那张麻子脸时,有些犹豫了,因为张大憨形象太差,她还怕有张大憨在,会影响到她的生意呢。
可现在来应聘者实在太少,孙巧芝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张大憨去大厅里露一手,然后才能决定用他不用。
也许是张大憨运气好,和孙巧芝来到大厅的时候,有个女孩儿正要去叫她呢,说是有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来理发,这里招牌上就写的是洗、剪、吹、烫、染,可那个男人好凶,他非要剃光头,可这个店里实在没人会剃光头,他就说要把这里的店给砸了,那些工人们应付不了,这种事情还是要老板娘出马才能摆平的。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