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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巧芝说完那句话,感觉到头重脚轻,歪在沙发上有些坐立不稳,身子两边摇晃。《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眼看她要歪到地上,张大憨就不能站视不管了,他上前去扶住老板娘的胳膊,小声说道:“老板娘,你醉了……”
“我醉了,我醉了,醉了好啊,醉了就什么也不想了。”孙巧芝说话的时候舌头有些发硬,眼神也没有一丝精神,和平时那个成熟干练的老板娘般若两人。
“老板娘,要不,我扶你去你办公室休息一会儿?”张大憨实在没办法,他从来没有服侍过喝醉了的女人,看到老板娘酒劲儿上来,他真的是束手无措,本来老板娘不在这里住,可此时让她回家,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张大憨就试探着问。
“休息‘休息……’”老板娘说着,竟然一阵酒劲儿上来,迷糊过去。
现在已经入冬,外面已经很冷了,可老板娘穿着低胸羊毛衫,外面一个毛绒披肩外罩,出去的时候,会把一个毛茸茸的围巾缠在脖子上,这样既好看又防寒。回到店里的时候,由于店里空调开放,属于常温,她就把围巾解下来扔在地上。
张大憨看着她要歪倒,赶紧扶住她,从上面正好看到老板娘低胸羊毛衫敞开处露出的一道壕沟,若隐若现的壕沟让男人浮想联翩,也许女人那个地方是张大憨的软肋,只要看到女人那个地方,他小肚子下面那个好‘伙伴’就会像弹簧一样弹跳起来。
无论何时何地,张大憨那个毛病始终不能改变。两只手扶着老板娘,可那个东西翘起来的时候,顶着裤子,感觉好难受,想要用手把裤子松一下,可他此时却不能,因为他的手不能离开老板娘的肩膀,也许只要稍微松开一下,老板娘就会歪倒在地上,伺候不好老板娘,这可是他的罪过。
老板娘好像是睡着了一样,眼睛微闭,嘴角一会儿微笑,一会儿又在抽搐,好像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儿一样。如果只是看着老板娘的脸,也许张大憨并不会觉得有多难受,好不该老板娘胸口那片春光明媚,让张大憨忍不住不看。
实在无奈,张大憨就腾出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把那个东西动了一下,只要不顶着裤子,也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可他的手刚离开一下,老板娘身子就像一堆石头一样向一边歪了过去。
张大憨赶紧坐到沙发上,用身子扛住了老板娘将要歪倒的身子,老板娘身子动了一下,似乎醒了过来,她抬起手想要说啥,或者是想要拿什么东西,可手抬起来之后,又没了力气。手臂落下来的时候,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张大憨的大腿上,那只纤细的手看起来很轻巧,可那只手正好落在张大憨最要命的地方,疼得张大憨‘哎哟’一声,差点儿跳起来。
张大憨失声痛叫,把老板娘惊醒了,她睁开眼睛,又觉得头晕得厉害,嘴里喃喃的说:“水,喝水……”
没办法,张大憨只能让她歪倒在沙发上,去饮水机边倒了一杯水过来,轻声说道:“老板娘,水来了。”
孙巧芝刚才口干舌燥要水喝,可真正把水拿来,她又睡着了。
看到老板娘这个样子,张大憨也不敢离开,只能在一边守着。
‘哇……’可能是胃里实在承受不了酒精的发酵,她哇的一声,张开嘴把吃进肚里的饭菜全部倒了出来,在闪闪发亮的地板上污染了很大一片。
张大憨用手捶着老板娘的后背,让她把肚里的东西尽数吐出来,世界人都知道,喝醉了的人,只要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就基本上没有什么事儿了。
出酒是很难受的事儿,一阵阵的呕吐,简直要把女人的心、肝、肺都吐出来了,老板娘眼睛里都被那种说不清的滋味儿闹得都是泪水。
终于不吐了,张大憨开始收拾残局,等他把地板擦干净,孙巧芝才觉得好了很多,可头还是晕的厉害,只是不会再呕吐了而已。
“老板娘,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张大憨看到她似乎还是很难受,就小声的问道。
“是你……”也许孙巧芝刚才并不知道在身边伺候自己的是谁,当她听到张大憨说话,抬起朦胧的眼睛看时,却发现今天晚上伺候自己的竟然是店里最丑的男人——张大憨,她有些惊讶的样子说道。
“恩,你醉了,我就没有走……”张大憨解释道。
“我还是头晕,你扶我去办公室躺会儿吧”老板娘试着站了几次,始终不能成功,就对张大憨说道。
“好的”张大憨说着,就要扶起老板娘。也许他要是背起两百斤的东西可以,可要是扶着脚底不稳的老板娘,他觉得很吃力,因为女人全身都是宝,他觉得老板娘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碰不得的…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