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巧芝问她是咋了,孙小雯怎么能够说呢,只是一个劲儿的说自己醉了,然后找了个借口,走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虽然孙巧芝知道侄女心里肯定有什么想法,可她又知道,今天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来了。
就在孙巧芝说也要走的时候,有些微醉的周老板一把拉住孙巧芝说:“别走了,房我都开了,今晚就在这儿过夜吧!”
孙巧芝这会儿酒劲儿已经完全过去了,想起刚才在店里和那个丑陋的理发师差点儿做出的事情,她的脸竟然红了,当周老板拉她的时候,她体内那种被男人激发出来的不安感觉逐渐加深,顺势随着周老板倒在床上。
不知道咋的,一向身体很好的周老板今晚突然疲软了,孙巧芝帮忙鼓捣了半夜,也没能把他的那个‘革命’的本钱给逗醒,一直像是睡着了一样,隐藏在茅草丛中。
周老板爱面子,越是不行,他偏要它行,也许生意场上可以,可身体上的机关可不是有钱就能控制得了的。无论孙巧芝怎么帮忙,手和嘴都用上了,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孙巧芝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升上了天空,她感觉好累,和小李交待之后就回去了。
张大憨想回家,一天都觉得时间漫长。他哀求小李,让她带着他去找老板娘。
小李没办法,在门口拦了一辆的士,和张大憨一起去了孙巧芝所住的小区。这个时候又是华灯初上,灯火辉煌了,张大憨无心留恋街景和身旁走过的美女们,在小李的带领下,坐着电梯,不一会儿就从电梯里出来,叫门之后,小李就走了。
“进来吧,门没锁”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老板娘——孙巧芝。
张大憨推门进屋,却没有看到老板娘,左右看了一个遍,还是没有人,只能隐约的听到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水声。张大憨朝着那个有声音的卫生间看去,花纹玻璃透着亮光,从玻璃外面似乎可以看到里面有个黑影在晃动。
“老……老板娘……”张大憨咽了口吐沫,有些紧张的样子喊了一声。
“你先坐着看会儿电视,我正洗澡呢。”孙巧芝从里面说道。
张大憨就浑身不自在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女人洗澡也许是件麻烦的事情,等了半天才听到哗哗的水声停止,:“麻烦你把我沙发上的皂拿过来……”
张大憨听到老板娘要她的皂,扭头一看,一个洁白如雪,干净得不忍用手触摸的白色皂就在旁边放着。可能是老板娘平时一个人在家,洗完澡后什么都不穿就出来了,这么想的时候,张大憨那个东西又不争气的翘了起来。
好在老板娘在卫生间,并没有看到他窘迫的样子。张大憨把皂拿起走到卫生间门口,那扇玻璃门开了一个半,一只纤细洁白的手臂伸了出来,张大憨把皂递过去的时候,真想在那只白如雪藕般的玉臂上摸一把。心说:吗的,四十岁的人,竟然还保养的那么好,如果澡堂里的女人要是有你那么好看,一次一千我也愿意。
张大憨正在那里想着,老板娘已经把皂围在身上,一边开门走出来,一边把湿漉漉的头发挽在头顶,嘴里还说道:“你来有事吗?”
“我……想回家”张大憨迟疑着说。
“为啥?”以前没有听说过他要回家,猛地听到,让老板娘心里充满了疑惑。,这几天张大憨的手艺突飞猛进,很多女顾客都让他来做头,说他整的造型很抢眼。
“没……没为啥,就是想家了”张大憨嘟囔着小声说。
“你家里真的没有女人?”老板娘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然后心不在焉的样子说道。
“恩”
“那就别回去了,昨晚上我看到你的家伙了,是这个……”老板娘毫不避讳的说着,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张大憨一阵脸红,想说点儿啥的,可张了几下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喝水不喝?”老板娘说着就站起来。
也许坐的时候把皂夹在沙发上放着的纸箱下面,她站起来的时候,竟然把皂拉在了沙发上……
里面什么也没穿,一丝不挂的她赶忙回身拿皂,也可能是太慌张了,脚下不稳,突然要摔倒。张大憨此时手疾眼快,赶忙上前扶住。
遇到这种情况,一般人都会犯下错误的,张大憨也不例外,想起昨晚的事情,他就不再犹豫,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