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李天根伸手就搂上了何梨萍,一把就将何梨萍拉到床上,然后,翻身就把何梨萍压在了自己的身子下面,掀开了何梨萍的肚兜兜,何梨萍的两只大乃子就呈现在他的眼面前,圆鼓鼓的,雪白风嫩,象是一道可口的佳肴似的,在挑战着李天根的味觉。《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小天根,我把你裤衩脱下来,你就快点泄火吧,我们不是在调情。”何梨萍发觉李天根这动作有些不妥,这样子就好像真是在搞男女那事一样了,这并不是何梨萍所想到的那个样子,她有点心急了。
李天根此时哪里还听得进何梨萍的这些话,一手抓了只乃子,嘴巴含住了另外一只乃子,手在拼命地揉捏,嘴巴在拼命地吮吸,就象一个饥饿的婴儿在吮吸着母亲的乳汁一般,在安静的后室里发出啪啪的响声。
坏了,这小天根当真了,怎么还吃起我的乃子了呢?何梨萍被李天根吸得全身酥麻酥麻的,怎么说她也是个刚尝到男女那事的年轻少妇,自己的男人是个军人,在千里之外镇守边疆,新婚五天后就回部队上去了,她这生理方面也没办法解决呢,被李天根这么乱揉乱捏又咬又吸的,她大脑也就一阵阵地晕乎晕乎的了。
李天根下面胀得就更加受不住了,他急速地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他那个巨大的凶器。何梨萍看见了李天根的那个庞然大物,心里头就一震,她脱口而出:“你怎么那么大啊!”
“早就跟你说了,我在圣庙寺是有长劲的,现在看见了吧?”李天根就把大东西在何梨萍的眼前晃了几晃。
何梨萍看得心里有些醉意了,她眩乎乎的都忘记了小天根和自己这个大村长之间的关系了,忘乎所以的她居然还伸手要去触摸李天根那大东西。握在手心里的时候,她心里在想着,这么个大东西要是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那该是多么消魂的事啊!
室外,三丫头还魂活动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小赛莲带领着全村的妇女们在高声唱着歌,兴奋地跳着舞,谁也不会想到村长正和法师两个人在后室里干着男女那事呢。
珊玛和巧云两个人守在后室门外,面面相觑,她们自然能够想到室内正在发生着什么,这珊玛和巧云虽说是长老,可是年纪也就二十七八,都是村子里新一届的领头人,因为梨花村的风俗,女人们那方面的要求都很强,在梨花村还传着这样的歌谣:梨花村里梨花香,梨花女人悄模样,半夜床上少男人,全身上下都是痒。
梨花村从古到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发女人,而不发男人。男孩子出生吧,十个中间总有那么两三个会夭折的,而女孩子一出生就越长越水灵,生一个成一个的。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与这三丫头有什么关联。说到这个三丫头,那还有一个典故呢:据说是唐朝时期,一个叫三丫头的宫女受到了皇上的临幸,怀上了龙种,但是,为躲避皇后的谋害,就在宫中一个大太监的掩护下,经过皇上特许,带上了200名卫士和50名宫女,千里迢迢,翻山越岭,进入了梨花村地界,200名士兵开山造田,伐树结屋,就在这大山深处建起了一个大大的村落——梨花村。所以三丫头就是梨花村的开村始祖,三丫头还魂节也正是因为这个典故而流传下来的。
珊玛和巧云两个长老在室外,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燥热难耐了。
特别是巧云,很少和男人搞这事,就一个相好的还进城里去搞建筑去了。她一天到晚就在想着和男人睡觉的事,现在隔堵墙,里面就在龙凤大战,杀得难分难解呢,她身上一阵一阵地燥热难当,下面痒得直想用手去挠有手去抓了。
“珊玛,你看看你的脸红得都快滴血了,你是不是也在想男人捣你啊?”巧云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住了,身子里面好像有千万条小虫子在爬行似的,就开起了珊玛的玩笑。
“还好意思说我呢,你自己照个镜子看看你那张脸吧,就象山里红一样了,下面恐怕成一片水田了吧?”珊玛也不示弱,反唇相讥道。
巧云被说中了,下面可不早就成一片水乡泽国了吗。
“我成水田有个什么用,回家又没有男人捣,把你男人借我用一晚上,你愿意吗?”巧云越来越难受了,都快丧失理智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滚远点,别打我男人的主意,我男人身体不中,捣一回要歇上两三天才能还原呢,你要是痒,要不你也找小天根捣你去啊。”珊玛笑话起了巧云。
巧云走过来就要打珊玛,珊玛伸手就接过了巧云打上来的手,抓住巧云,给巧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两个人偷听里面的动静。
这珊玛和巧云就把耳朵贴在后室的门板上,偷听起里面的动静来。
“啊——,小天根,你个死东西,咋这么凶呢,外面还在等你啦,你就不能快点,我要死了,天根——!”何梨萍在里面还叫上了,嘴巴说是让李天根快点,可是双手把个李天根的腰抱得死劲的,自己的身子也在不住往上拱,她在努力地配合着李天根捣她的动作。
( 情乱梨花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