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进来的这个人当然就是黄大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烂醉如泥的黄大庆在桌上伏着睡了半个小时,就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一个熟悉女人的尖叫声,他就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他感觉他的头就好像有巴斗那么大,压迫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就又坐了下去,这么反复两三个来回,他的酒就醒了一半了,女人的尖利叫声依然一浪高过一浪。
“他妈的——这——不是在日逼吗——,这谁啊——,这么大——胆——子,这是在老子——家里——日,日谁啊?谁在日我老婆?”黄大庆还在醉酒之中,他头脑里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呢,就这么糊糊涂涂地骂开了。
巧云浪叫声好无顾忌,她一共升了三回天了,看着李天根的力气还没有减弱,就拼着性命继续配合李天根,所以她的叫声也就不断了。她快活得忘记了一切,甚至连全世界都忘记了,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村落,当然也就忘记了堂屋里还有个大活人在睡着呢。
黄大庆终于站了起来,循着声音就到了巧云的卧房门口,到了门口,他还是迷迷糊糊地认为这是在自己的家中,床上叫喊的那个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但是,那个日自己老婆的男人又是谁呢?他想和人拼命。
“他妈的——王八羔子——敢——日我——女人——,老子——杀了你!”黄大庆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指着床上的男女,断断续续地在骂着。
“妈啊,大庆醒了?这鬼东西,我都忘了他,天根,好了吗,出来了没?”巧云昂起头,看了一眼李天根,见李天根还在捣她,她又看了一眼门口的黄大庆。
“快了,巧云姐姐,我这就要下来了,你再等一等。”李天根这个时候已经快到顶点了,他才不管什么黄大庆,红大庆呢,照样在捣着身子下面的巧云,而且节奏一下比一下快。
黄大庆虽然在骂着粗话,可是他的眼睛还是不能全部睁开来,他甚至还不知道这是在巧云家里,大概是刚才认为有人在日他老婆,气愤了一番,血往头上一涌,他又有天旋地转的感觉了,眼看着自己又站不稳当了。
“老——子——杀——你——!”黄大庆迷迷糊糊地看到床上两个大白屁股在一起一伏的,他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冲到了床边,一下子就跪倒在床边。
李天根看着黄大庆的样子不象是清醒过来的,那感觉就是一个梦游一般,因此他也就没有停止捣巧云的动作。
“天根,这怎么办啊?你看看,大庆都抓到我腿了。”巧云感觉有人在抓着她的腿,吓得对李天根说。
“他还没醒过来,别管他,你就这么躺着,我快出来了。”李天根捣的速度又大了一点。
巧云有点害羞,她都不敢朝床边看了,她怕面对黄大庆,但是,李天根捣的速度加大了,把她又搞兴奋起来了,她那个里面就又痉挛起来。
“大庆——你别抓我啊——天根,我又到了——啊——!”巧云发疯似地又是叫大庆又是叫天根,身子在不住地颤抖着,她又给李天根送上了天了。
李天根终于喷在巧云的洞穴里面了,把巧云的洞穴里喷得满满的,涨涨的,巧云能够感觉到那种男人东西特有的温暖感,她想了很久了。
黄大庆趴在床边发出了沉重的鼾声。
“天根,你今天把我可捣死了,要是天天让你这么捣,吃一头羊都受不住啊!”巧云说话显得有些无力的样子。
“巧云姐,你也不一般啊,把醉酒的人都叫醒了,我们是彼此彼此。”李天根在享受着余韵,伏在巧云的身上摸着巧云山丘上的毛毛,笑着说。
“你个小坏蛋,还拿姐开玩笑呢,我不打断你的东西。”巧云说是打,其实,是抓住了李天根的东西而已。
“你要是舍得打断,你就打吧,打断了,下次,你怎么上天去。”李天根用手在巧云的谷底捣了一下。
“哎哟——别来了啊,要死人的。”巧云忽然大叫了一声。
这一声又把黄大庆给叫醒了过来。
“谁——日——我女人?你是谁——,我要跟——你——拼命!”黄大庆蒙蒙胧胧地在说。
“天根,你看大庆是不是醒了?”巧云推着李天根问。
李天根看了黄大庆一眼。
“没有,他在说醉话呢。”李天根回道,然后,他望着床边的黄大庆,说道:“大庆哥,是我在日你的女人。”
“说什么废话呢?谁是他的女人,我才不是。”巧云生气地打了李天根一把光屁股。
“那你是谁的女人?”李天根问。
“谁捣我,我就是谁的女人。”巧云抱紧了李天根。
李天根搞过巧云后,高兴的点还不在他发泄了一下,他想发泄也可以找村子上别的女人去,比如那个黄娇娇,当然还有好几个对他表示有好感的小媳妇,但是,李天根是有选择性的,要想在村子里有些地位,那先就得征服这三个领头人,而巧云用这套就能够牢牢控制住她了。至于,村长何利萍,虽然不能用这一套,但是,何利萍要想从镇长那里多拿些补贴的话,恐怕这个任务也只有他李天根能够完成了。剩下一个长老珊玛倒是大问题。本来珊玛对他和小赛莲就是有除之而后快的心,现在李天根又得罪了珊玛的弟弟,想把珊玛拉到自己这一头来实在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 情乱梨花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