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人来过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倒下来就睡着了,还打鼾了呢,我搬又搬不动你,就只好让你睡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巧云心里一惊一跳的,脸红得跟猪血似的。
“这真是出了鬼了,真是的,我回家去了,还要烧中午饭呢。”婆婆把裤子系好了,什么也不说,脸上火烧火撩地就往外面跑。
婆婆跑出房子后,巧云忽然扑哧笑出声来了。
李天根回到家里,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想想自己刚才把三婶都搞上了,事后觉得也是有些离谱,不过,在一个屋里,同时搞了巧云的婆媳两个,那舒服劲还是特别受用的。中午把原先三姑家一顿饭推了,巧云家里也不敢再去了,李天根只好硬着头皮到了何梨萍家里来。
记得小时候,也常常发生今天的这个情况,比如先前说好在那一家吃一天饭,结果人家夫妻吵架了,或者家里出现了什么突发事件了,李天根就只得垂着头到何梨萍家里来吃饭的,因为何梨萍家里总是那么稳定和热情,这大概也是李天根对何梨萍印象最好的原因了吧。
可是,这刚走到了何梨萍家的一扇窗前,这个房间应该是何梨萍的母亲,也就是村里的老村长,李天根叫大姑的房间,里面传出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李天根在窗前立住了脚,一听,里面原来是珊玛和大姑的吵闹声,期间也有何梨萍的声音。
“你过丫头真是不懂事,村子里面现在就你们三个人在主事了,遇到这样大的事,你不为村子着想,身为长老,却还要去外村找法师来梨花村作法,你这让小天根那孩子以后怎么立足?小天根虽然是新任的法师,可那也是老黄头亲自选中的人物,是老黄头一把手调教出来的,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死丫头,我老东西现在身子板硬不起来,要是哪天我这身子板硬实起来了,第一个削的人就是你。”大姑说话就是这么天下老子第一,李天根记得在梨花村,从前,还没有人敢和大姑顶撞的。
“我男人和我弟弟都着魔了,要是不及时作法的话,我们家就是两条人命啊,我不是看不起小天根,实在小天根是新手,就说今年的三丫头还魂节,小天根作的那叫什么法吗,差点就请不动三丫头了,要不是梨萍。”珊玛要在老村长面前把何梨萍和李天根搞那事说出来,这可急坏了何梨萍,何梨萍立即就打断了珊玛的话头。
“珊玛,够了,你不听老村长的话就算了,为什么要拿今年的三丫头还魂节说事呢?你回家去吧,随便你请什么人来梨花村作法,你不要面子,我也不要这个面子了,大不了,我们三个人今年全部退下来换新人。”何梨萍怕母亲知道了自己和李天根搞的那事,要是母亲知道了,那还不把母亲给活活气死。
李天根听了,心里也是一个咯噔,他想不到这个珊玛什么话都敢讲,大姑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在人家老辈面前说这些事,珊玛实在是个用心险恶的女人,不好好治治这个女人,以后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这样一想,李天根就大步进了何梨萍的家门。
这个时候,珊玛正好气乎乎地往外走,何梨萍紧跟在珊玛的身后。
“珊玛姐,串门子啦,脸色不是很好啊,跟谁吵架了吧?”李天根当是什么事没发生一样,嘻嘻哈哈地问道。
看到了李天根,珊玛就更不想呆在何梨萍家了,她现在也不想搭理李天根,因为晚上她就要请外村的法师进梨花村了,看都没看李天根一眼,珊玛就鼓着个嘴巴走出去了。
“珊玛一路走好啊。”李天根在珊玛身后跟着走了几步,然后洋腔怪调地喊了句。
何梨萍见李天根的滑稽相忍不住笑了出来。
“天根,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去巧云家吃饭了吗?”何梨萍因为劝说不了珊玛,心情自然也不是很好,她冷冷地问。
“去了,巧云跟她婆婆吵上了,我这不就来你家了吗。我饿了,有饭吃不?”李天根也象往常一样,拿何梨萍家当自己家的厨房了。
“外面是天根小子吗?进来,大姑有话说!”大姑在里屋大声地喊李天根。
“你大姑叫你,你去陪大姑说说话,我这去烧饭。”何梨萍朝里屋努了努嘴,说道。
李天根头皮又是一麻,他最不想面见大姑了,因为大姑说话从来就不给人面子,总是拿他当小毛孩看。但是,大姑叫了,不去又不行,因为还要时常来看何梨萍啦。
李天根硬着头皮进了大姑的房间。
“大姑,你老身体好些了没?”李天根见面就笑脸问候起来。
“小子,坐我床边上,你个小东西,你梨萍姐姐让你斗那个老乌头,你咋么不答应啊!”大姑严肃地批评道。
老村长脊椎断了,脑子还没坏,说话声音还跟以前差不了多少。
“大姑,我不还没学好本事吗?师傅突然去了,我功夫还没到家,怎么跟老乌头斗呢?我不想死,要斗老乌头,还要过上几年。”李天根也不想跟大姑说实话,他是个守口如瓶的人,不想说的话,谁也撬不开他的嘴巴。
( 情乱梨花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