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自然也看到了麦凡的视线所在,他一点儿都不在意的将自己的手掌撑开,甚至有些自豪地跟他炫耀这薄膜上的色彩。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绚丽?我们家族是以这种薄膜为荣,瞧他们七彩的光芒,像不像我大门的那种特殊的矿石?是的,就是因为这种矿石是如此的绚烂,我们家族才决定将自己的家安在这里。”
“哦,忘记了,在我们安全区里极富盛名的那种黑凸凸的矿石并不是我们的主矿,但我没有想到,它只是我们的伴生矿,挖出来了之后却被你们这些纯净体特别地追捧啊,从而让我发了一笔不小的财。其实我们家族最初去发掘这种矿石的目的就是为了这种七彩矿石。对,就是你们认为一点儿价值都没有,只是好看的废矿石。”
“要这种,要知道这种七彩的矿是因为拥有于我们的薄膜一模一样的纹路与色彩,是极其受到我们巴斯克家族的欢迎的。”
“我们的先祖进入到地下河,为的就是将这种矿石带到地面上,打造一座绚烂的七彩城堡。”
“你看我的这座公寓好看吧?”
在矿场主的指引下,麦凡开始朝着这个公寓的主建筑体方向仔细的打量。
然后麦凡就发现这里的几个大的柱子,抗震的天花板以及角落边上围了一圈的地板都是用这种七彩矿石打造的。
而他来到这个小镇的时候,发现量产的,就是产量特别高的那种矿石,实际上是他们安全区里当作武器锻造的那种黑乎乎的矿石。
而这种七彩矿石才是真正的伴生矿,是极其稀有的存在,通常开发一个小型的矿石场,里边大概只有那么七八块儿是这种七彩的废矿。要凑齐这么一个公寓里边如此之多的七采矿,也不知道这个家族到底挖掘了多少那种黑乎乎的矿石,才能得到。
不管对方用了多长时间,乳是怎么开发的,反正只通过这些七采矿的数量麦凡就知道这个矿场主的身家是难以想象的。
所以对方才会那么的大方,经常收藏一些不明来路的东西,以收藏家的身份在这个世界里闻名吧。
那样的话,对方说只要能说出他收藏品的作用以及来路的话,他就愿意将这些收藏品赠送给这个提供了具体作用的人,那这个说法就不是骗人的吧?
对方看到麦凡站起来还十分平和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坐下来说。
当然,此时的矿场主还认为是自己请客人上门的,而非是麦凡就报折见他的目的来的。
作为主人,他十分直接的开口就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受我深层迷幻影响人呢?”
“说说吧,你是哪个特殊的家族出身呢?”
“我在想我的幻觉会给你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如果你不受影响的话,对我进行攻击,我是不是会受到伤害呢?”
毕竟这还是狂潮主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人,如果对方真得想要对他有什么不利的话,他没把握与这样的人进行战斗。
甚至因为麦凡的出现,这位矿场主都开始考虑让自己的保镖在短时间内恢复神智的方法。
对方把他叫过来,果然是为了这个原因,麦凡露出了一个特别平和又友善的笑容。
“先生,我想你不用顾虑,因为我肢解了你一层的幻觉,你的第二层的幻觉我其实依然是受到影响的。”
“当时我的精神世界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我的身体也是可以的,但是却无法做出任何的。正常层面的攻击技能。”
“而且我并不是这篇净化区域的原住民,我来到这个小镇,实际上就是想要过来找巴斯克先生您的,等到我完成了自己的愿望了之后,就会离开这里。估计再也不会来到这片区域的。”
哦,这件事让巴斯克先生觉得奇怪极了,这是他一开始没有预料到的情况。
“特意过来找我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难道说你是想要与我进行矿石交换吗?哦,亲爱的,你要知道,我的矿石产量是有限的,光提供给这一片的净化区就已经趋于产量的最高运转状态了,我的确是没有能力再给其他的净化区域提供更多的矿石了。”
麦凡摇摇头:“不,我并不舍得矿石商人,我对于战争也没有任何的兴趣。我来到这个地方其实就是为了一个传说,我听说柯先生对于自己的藏品的用途有着极大的兴趣,并且对外放出来一句话,如果有人能认出你的藏品的作用及用途,就可以将这样的藏品带走,不知道巴斯克先生是不是说过这样的话?”
麦凡在前面说着这里的矿场主自己都有些恍惚了。
他以前还说过这样的话吗?
对,也许是说过的,因为他的藏品实在是太多了,他的朋友也实在是太多了。
曾经有许多人笑着问他,这样东西是干嘛的,那样东西又是干嘛的?他许多东西都说不上来的,只是单纯的觉得有意思就收藏了。
所以当时在很多好朋友的怂恿之下,就留下了那么一句话。不知道是哪场聚会的时候说的,他自己的记忆都模糊了,但是现在这他如同戏言一样的说法被传了出去,许多人都知道他这个收藏夹是与众不同的,他的藏品是有可能属于其他人的。
可是其他的人就算是知道了有这么样一个传言,也没见过有任何一个人会主动的上门儿告诉他,你的藏品当中有一样东西,我是知晓他是干什么的,让他来履行诺言的。
面前的这个人是第一个,也是他见过的最有勇气的人了。但问题就来了,他的藏品只有他亲近的人才看得到,或者是偶尔拿出来在公开的场合里展示,外边的人才知道是些什么。
就算是当时看过的,也不过是转头就忘记了,当时不知道,过后也不会找到途径去知道的。
就他举办的那种公开的或者私人的展览会里可没有有麦凡这个人的印象。
所以他对他的藏品的认知仅仅是从朋友的口中所述得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