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魏柏林家的门前守了两天了,周志光还是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狗日的魏柏林,两天来就没见他一个人出过门,二娃和连锁狗一般的时时刻刻跟在他的身后。摸摸怀里的杀猪刀,周志光对自己能不能顺利地杀了魏柏龄这狗日的,有些丧失了信心。
看着柳枝这个骚女人提着个带花的竹藤篮子,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出了魏家大院,一个邪恶的念头不由得涌上周志光的脑海。娘的,让你狗日的乌龟一样缩在院子里不出来,老子搞了你的女人,让你老小子当上乌龟后,再来杀你也不迟!
这念头一涌上来,周志光的心里就象爬着个毛毛虫一样搔痒不已。爬在草丛里,看着柳枝离自己越来越近,走路的时候,除了大大的屁股扭个不停,胸前的两砣肉也是一颠一颠地抖个不停。这女人虽然快三十岁了,那胸脯和腰枝让十八岁的周志光看着还是心跳不已。
女人嘴里哼着小曲儿,拐过自己藏身的山角,向左边的山路上去了。周志光看看魏家没有人陪着柳枝,心中的邪恶想法就更盛了。等女人再走远一些,周志光慢慢从草丛里爬出来,将手中的杀猪刀揣进怀里,借着路边树林的摭掩,不远不近地跟上了柳枝。
柳枝走的小路是通向隔壁杨家坎的,估计这女人是要回杨家坎的娘家,难怪魏家没有人陪着她。魏家垴离杨家坎不远,只七八里的路程,其中的槐树弯是最好的下手机会,那地方处在两个小山之间,路边是深深的槐树林,只要把女人往林子里一拖,就能给狗日的魏柏龄戴上一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子了。
到了槐树弯,象是天赐良机一般,女人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歇起了气来。真是千载难逢好的机会,周志光准备跳出去的时候,感到自己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不但心慌,还有喘不过气的感觉,总是想着万一柳枝大叫怎么办,万一路上有人经过又怎么办,还没动手,自己就手脚发软了。
正打算退缩的时候,女人也歇够了,看看四周,然后向周志光藏身的树林走了过来。难道这娘们发现自己了?周志光赶忙将怀中的黑布蒙在脸上,将头上的草帽压得更低,身子缩在了草丛后的一块大石头后边。
听到OO@@的解衣声,然后就是一阵哗哗的水流声,原来女人是到树林里来撒尿。周志光把头从石头后边探出来,正好看见女人白白大大的屁股。女人是背对着周志光撒尿的,尿完之后半站起来,身子向前爬了爬,象是在地上捡什么东西。相距不到五尺的周志光在女人爬下去的时候,正好看间了女人腿间一撮黑黑的毛毛,毛毛中间隐约还有些红红的东西。十八岁的周志光被那一抹黑和隐约的红刺激,心中的胆怯顿时消失,脑壳里连想都没有想,就象前一扑,把女人摁在了地上。
女人被人突然扑倒,吓得大叫起来,周志光连忙用左手捂住她的嘴,右手从怀中掏出杀猪刀来,刀尖指着女人的鼻尖,压低声音说:“再叫,老子就杀了你!”
不等周志光说话,女人看见杀猪刀后就停了叫声,身子缩成一团,象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女人的裤子还没有提上来,周志光在扑倒的时候,已经把她的身子翻了个个,手刀尖指着女人的时候,目光不由得向女人有腿间看去,看到的是一撮黑而卷曲的软毛毛,把个肉缝缝盖得严严的,想多看点什么却是看不到。
扑倒女人后,那种害怕的感觉又涌上了周志光的心头,虽然刀尖指头女人,自己的手却是抖个不停。女人却是比他抖得还要厉害,也顾不上提裤子,在周志光面前跪了下来,连连地磕着头。
女人的害怕让周志光心里的紧张减轻了不少,见磕着头的女人要开口说话,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吓得女人连忙闭上了嘴。
这地方离小路还是有些近,周志光提着刀,踢了女人一脚,示意她站起来,然后向树林的深处指了指,女人明白他的意思,提上自己的裤子,战战兢兢地向树林的深处走去。
这片槐树林,除了春天打槐花和秋天摘槐角的人外,平时是根本没人进来的,地上除了厚厚的槐叶外,还长着茂密的野草,枯朽的槐树枝踩在脚下发出嘎崩嘎崩的声音。林中根本就没有现成的路,柳枝被周志光拿刀逼着,也顾不得去拨林中的树枝,时不时被树枝上的尖刺扎在腿上和胳膊上,却是不敢叫唤。
到了一片相对开阔些的空地,周志光跺跺脚,柳枝立即停了下来,转过身楚楚可怜地看着周志光。
把女人劫持到这林子里,周志光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干了。虽然心中邪恶的想法是搞了魏柏龄的女人,让他当一回乌龟王八蛋。可是,刚刚成年的周志光看着眼前的女人,现在却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女人见周志光站着不动,手里的杀猪刀冷冷地指着自己,就把手中提着的竹篮放在地上,慢慢地解起了衣服上的纽袢。
脱掉外衣,见蒙着脸的周志光仍是冷冷地看着自己,女人就把帖身的裹肚也摘了下来,胸前两团白兔子一样的肉象解开绳子的野兔般跳了出来。看着女人大而挺的两个奶,周志光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两步走到女人的面前,一只手提着杀猪刀,一只手在女人的两团肉上摸了起来。
周志光常在夏天悄悄盯着女人们的胸脯看,心中想象着衣服下的两坨肉的样子。看着女人们走路时这两坨肉一颤一颤的,周志光常有伸手去摸上一把的冲动。现在手里把两坨肉摸在手里,感到是那么的柔软光滑,周志光就用手掌象揉面团一样地用力揉了起来。
在揉搓的过程中,两坨肉顶上突起的小红点总是在他的手上动来动去的,周志光就时不时在两个点点上轻轻的揪上一下。揪着女人nai头的时候,女人不知是疼痛,还是别的原因,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刺激得周志光躯体发热,两腿间的棒棒在裤子里支起一帐篷来。
杀猪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周志光扔到了一边,听着女人含混不清的叫声,周志光就用双手的拇指和十指揪起女人的nai头搓了起来。搓了没几下,感到女人的手动了,紧紧地在自己的背上抓了起来。周志光的杀猪刀是随手扔在自己的身后的,见女人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腰,伸到了自己的背后,周志光大惊,一把把女人推倒在地上,转身从地上捡起了杀猪刀来。
被周志光猛然一推,女人也是吓了一跳,看周志光又把刀握在了手中,女人知道他误会自己了,就从地上坐了起来,身子向前略倾,说道:“不要停,我喜欢你这样摸我的奶。”
女人的话让周志光胯间的*子更加难受了,干脆把杀猪刀向远处扔去,然后跟着女人坐在地上,手又捏住了女人的那两坨肉。
女人却把自己的一只奶用手捧起,向周志光的嘴边塞去。周志光一口叨住女人塞过来的nai头,用力地吸了起来。
周志光用力地吸吮,嘴张得大大的,把nai头和奶的一小半都吸进了嘴里,直吸得自己的腮帮子发酸发困。女人被自己这么含着,喉咙里的呻吟更加含混不清了。
蒙脸的黑布什么时候掉的,周志光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更是顾不得女人会认出自己来,只觉得自己象是被烧着了一般,混身热得难受,却是找不到降温的办法。
女人边含混不清地叫着,一只手伸到了周志光的胯间。两腿间粗粗大大的一坨手被女人抓在手里的时候,周志光不由得身体一颤,由着女人帮自己解开裤腰的布带,把粗布裤子褪到了脚腕。
女人拉住周志光的一只裤腿提提,周志光配合地抬起一只脚来,连鞋都没有脱,裤腿就被脱掉了一只。
从女人的胸前松开口,周志光见脱掉自己的裤子后,女人的一侧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的样子,才猛然发现自己蒙脸的黑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女人早已认出了自己来。周志光不由得大惊,浑身的燥热也迅速冷却,连忙退上两步,转动脑袋去找被自己扔了的杀猪刀。
刚才
慌乱间随手一扔,地上又尽是树叶和杂草,杀猪刀早不知道被自己扔到什么地方去了。看来是自己太混帐,让这女人给骗了,吃惊中的周志光连忙爬下去提自己的裤子,已经脱掉的一只裤腿却被女人抓在了手里。
“狗日的穗娃,我早就知道是你了。没想到你狗日的这么大胆,连我都想日!”女人紧紧抓住周志光的裤腿,嘴角微微上翘,抬着头似笑非笑地对周志光说。
( 桃花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