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龙拷问,叶圣苦笑,被严严实实捆绑在木桩上的他无奈解释道,“你听我说,我对夫人并无恶意。”“不用狡辩了,就是你!你觊觎夫人美色,这才派人掳走了夫人,你是明教中人!”
面对斩钉截铁陈龙的质问,叶圣摇头,打死都不能承认自己明教弟子的身份,否则一切就洗不清了!“那帮掳走夫人的贼人确实是明教逆党!而我四处伸张正义,刚刚打压了福田的明教,所以才被这些乱党惦记陷害!”
陈龙不屑冷笑,二话不说又是一鞭甩来,只听啪一声脆响,叶圣衣衫破裂,增添的红痕上有血迹渗出,叶圣痛呼皱眉,这长鞭践踏之苦难以忍受。“我问你,刘波,如果你对夫人并无恶意,为什么会带着夫人逃?为什么徐凤找到夫人时她衣衫不整?”陈龙目光之中冒着火光,恨不得立刻将这对夫人无礼的刘波撕成两半。
叶圣叹气,“你听我解释,夫人中了奇淫合欢散之毒。”“谁人下的毒?”“那些掳走夫人的明教逆党!”“那些人如果是针对你而来!为什么要对夫人下此毒便宜了你?”“陈龙兄弟,他们分明是借刀杀人!你看不出来吗?”“奇淫合欢散乃是武林第一奇毒,这样说,你对夫人做了?”
“没……没有!”叶圣一张脸憋的通红,“你大可以回去招招,说不明还能找到一根黄瓜!”“黄瓜?”陈龙立刻明白叶圣意思,叹息之下,他恼怒的瞪着叶圣,“不管如何,你都严重冲撞了夫人!死罪难逃!”说罢,陈龙猛力一挥结实臂膀,手中长鞭狠辣鞭打在叶圣胸口,“将那些协同你掳走夫人的明教逆党供出来!我让你死个痛快!”
叶圣沉默,在一下又一下的火辣鞭打之下,他只觉得胸口疼痛欲裂,鲜血流淌,伤痕累累,他没有足够的信度让陈龙相信自己。白依恋,老子恨死你了!在严厉不间断的拷打之中,叶圣血痕遍体,很快通昏了过去。
江南城又是安静的一夜度过,第二天凌晨,赤身裸·体的夫人从被褥之中醒来,她面色红润略带惊恐,赶忙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因为,昨夜她做了一个不得了的梦!手指在白皙的肌肤上划过,夫人若有所思,惶恐不安喊道,“徐凤!”
“夫人!”持剑的徐凤一直守在夫人厢房外,听夫人醒来,她面色惊喜,立刻扭头冲入房中,“夫人,你身体可有不适?”夫人盖着被子半坐起身,露出一侧雪白香肩,姿态撩人懒慵,细细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经过,从随着叶圣逃出那房子之后的事情就记不清了,“徐凤,我昨夜……昨夜……”
徐凤走上来,单膝跪在地上道,“夫人,都怪奴婢保护不力!您昨夜被刘波那个淫贼撸去,然后……然后中毒引起了不适!”夫人感觉身子神清气爽、干干净净,但是,她却隐约记得昨夜身体的泥泞骚情,那是梦?
夫人面色苍白,动人的眼眸有些无神的盯着软塌红褥,“刘波,刘波对我做了什么!”徐凤挑眉,回想起初见到夫人时衣衫不整面带桃红的模样,脸色一白,她亲自将昏迷不醒的夫人抱回来的,关于夫人身体情况,她最清楚不过了。
“夫人放心!那刘波趁夫人昏迷想要对夫人动手动脚,不过奴婢及时赶到!刘波并未得逞,甚至没来得及碰触夫人任何地方。”“你抬起头来说话。”夫人冷声打断徐凤的话,她面色苍白的躺在床头,冷艳双眸毫无表情,“若说一句假话,你这舌头就别要了!”
徐凤神色一顿,毫不犹豫拔出bi shou张开嘴就要割掉自己的舌头,夫人眼眸冷厉,起身阻拦,“够了!”徐凤手腕被夫人捏住,眼眸上挑,只见夫人通体雪白,肤若凝脂,前凸后翘的曲线身材如成熟蜜桃,甘甜可口。
徐凤一个女子都看的口干舌燥,再想起昨夜叶圣恶行,徐凤面色难看,重重磕头道,“让夫人蒙羞!奴婢罪该万死!”夫人叹气,用被褥遮盖着玉体优雅坐到床上,“这么说,昨夜确有其事?刘波在哪?”
“正在南屋被陈龙严刑逼供,陈龙想要打探出其他明教逆党的下落!”徐凤勤恳跪在地上,说道,“虽然奴婢恨不得一剑杀死刘波那个淫贼!但是,为了将明教逆党一网打尽,不得不暂且留刘波一条狗命!”
“确定昨夜是明教逆党挟持的我?”“八·九不离十!虽然那帮贼人入府时不打自招,自报名号为明教,但应无污蔑嫁祸之举!”徐凤虔诚跪在地上,毕恭毕敬不敢动弹。夫人面无表情的叹息,想起昨夜朦胧中的不堪,她冷冷说道,“请婉儿姑娘过来,另外,杀了他!昨夜之事,不准泄漏!”
“是!”徐凤点头,毫不犹豫转身离去,夫人眼神恍惚,独自躺在床上,手指轻轻摸过大腿,她甚至都还能记得躺在叶圣怀中的紧促温暖,夫人艳若桃李,双眸水润恼羞,此人决不能留!
咔!徐凤推门而入,便看到了被拴在木桩上的叶圣,叶圣被严刑拷打了好几个时辰,身上衣服早已经被长鞭践踏成七零八落的碎片,浑身到处更是长鞭留下的条条血痕。瞧着叶圣身上这错综复杂的伤口,徐凤冷笑,瞥了一眼旁边坐着打瞌睡的黑马尾壮汉,她上前踹了一脚,“段晨,你竟玩忽职守!”
昏昏睡着的段晨连忙站起睁开惺忪睡眼,“放屁!我这不一直站在这里看管着犯人吗!”徐凤冷哼,面无表情打量着叶圣,问道,“陈龙呢?”“陈龙去市集了!准备租一帮武林人士替咱们守着外院!防止突袭!”
“早该如此!”徐凤咬牙,夫人背腹受敌却不肯离开江南,如今之计就只能扩大护卫数量,“这刘波可招了什么?”“没有。”段晨摇头,一根长长马尾辫甩在了胸前,“我刚刚弄折了他的十根手指头,他只一个劲的交换,却仍吆喝他自己不是明教中人。”
“真是硬骨头。”徐凤冷笑,盯着叶圣面露杀机,“夫人命我杀了他!”段晨点头并不阻拦,昨夜对夫人做了那等的事情,这刘波肯定要脑袋搬家,不但如此,他们五名护卫说不定都难逃一死!
徐凤拔剑,雪白长剑从鞘中出直直砍向叶圣脖颈!叮!门外一白柄白刃的短剑飞来,径直撞在了徐凤的剑刃上。“谁!”徐凤如临大敌,扭头转身一脸杀气,随即她一呆,欲言又止。旁边段晨更是连忙弯腰行礼,“南宫姑娘!”刚在站在门外阻拦了徐凤杀招的正是闻讯赶来的南宫婉儿!
“留他一命!”南宫婉儿温柔恬静的脸上满是严肃之色,“我先去见过夫人!”说罢,南宫婉儿行色匆匆跑入了夫人卧房之中。夫人依靠在床,心不在焉,神色哀怨。南宫婉儿大惊,连忙凑到跟前欠身道,“夫人!您……”
“婉儿,无需多说了。”夫人叹气,目光阴柔,“昨夜,一帮自称明教的党羽挟持了我,甚至,甚至还对我做了无礼之事!”南宫婉儿惊诧不安,环顾屋内,见无他人,南宫婉儿凑近附耳,疑惑不解,却又斩钉截铁的说道,“夫人,此事绝无可能!”
南宫婉儿并不是怀疑昨夜夫人遇袭是假,而是觉得昨夜那帮人的身份可疑,无证据确信为明教!
“我也好奇。”夫人丰腴的身子还有些无力,软软躺在踏上冷哼一声道,“差你来,就是为了调查昨夜那帮贼人的底细!还有,那刘波虽是你朋友,但无需留了!杀了!”南宫婉儿见夫人意志坚固,犹豫片刻,她又对夫人窃窃私语了片刻,夫人犹豫,不甘一挥玉臂,“随你做主了!”
南宫婉儿离开夫人房间来到了南屋。徐凤抱剑站立在旁,段晨一言不发把玩着手中佛珠。南宫婉儿瞧着昏迷不醒、鲜血淋漓的叶圣,叹息一声,低声说道,“你们先退下,夫人说了,刘波交由我管。”徐凤不悦,此等亵渎了夫人的淫·贼,难道不是应该立刻抹杀惩戒吗?
不服气的冷哼一声,徐凤立刻去找夫人理论!段晨弯腰优雅行礼,随即退到了房外。南宫婉儿瞧着叶圣身上这沾染血迹的七十一条鞭痕,心疼的拿出手帕为他擦拭掉还悬挂在胸前的血珠,然后轻声呼唤,“刘波。”
温柔如水的嗓音如醍醐灌顶,叶圣辗转醒来,看到了一张美若天仙、恬静甜美的脸蛋。叶圣无力咧嘴一笑,昏沉的低着头道,“婉……婉儿姑娘不是我!”这一句话,顿时将南宫婉儿想要质问的言语都堵在了嗓中。南宫婉儿诧异,明亮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叶圣,她轻声问道,“可是,这整个府内,只有我知道你确实是明教中人啊!”
南宫婉儿并没有因叶圣的身份而歧视过他,不过夫人昨夜遇袭一事,叶圣嫌疑实在是太大了。她好奇的盯着叶圣问道,“难道,昨夜之事你没有参与?或者行凶掳走夫人的亡命之徒,并不是明教中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