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弯着腰,恭敬的回答道:“是的,先生,我们的实验对象已经逃脱,见过他的人都已经死在了实验室内,所以无法下手追捕,而至于那几位教授,被实验对象分尸抛在了南极洲的干谷上。”
中年人缓缓点头,却不会回身露出面目,略带怒意的一声叹息,这个日本男人感叹道:“死了也好,省得我们动手,那几个摔坏雕像的人,处置的任何了?”
“都已经按照先生的吩咐,三个人的身体联通骨头被切成一千块肉片扔进了我们培养的狗窝里,供它们充饥。”
中年人沉稳的点点头,淡淡一挥手,道:“想尽办法修复好恶魔的塑像,然后加快恶魔士兵的生产,我们的日子不多了。”
“是!”身后的中年男人一甩黑色大衣披风,快速转身离去。原地,风吹草动,站在这片荒凉草地上的中年男人回过头来,脸上,戴着一副白色的面具,鼻子下巴处都有着黑色油彩画上的胡须,面具上甚至还有一个红笔描绘出的诡异深邃笑容,而谁知道,这幅永远微笑的面具下,是一幅怎样的尊容呢。
韩寒在修女和叶欣的带领下又跑了一路,终于将整个新宿区走完了,这个时候,也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出来一天,连顿饭都没有吃,还让不让人活了!
苦着脸坐在一家拉面馆,闻着日本拉面的香味,这个时候手机来电了,韩寒有气无力的接起电话,是李胜男清脆的声音,“你们在哪?我刚回到酒店怎么你们都不见了?”
“我们现在在新宿区一个偏僻的拉面馆吃午饭呢,你有什么事?”懒散的回答着,电话里的李胜男可比韩寒精神许多,立刻爽朗回答道:“我的申请令已经批准了,队伍现在已经在我身边,我正准备让他们进行地区搜索呢。”
“哦……”无力的点点头,韩寒随口嘱咐道:“多注意一下雕像……”
唰!旁边,正低头吃着拉面的修女立刻抬起头来,红色的瞳孔带着凌厉的眼神射向韩寒,韩寒一个哆嗦,这修女姐姐是不是吩咐过自己对这事情保密来着?好象是的……
电话里,李胜男正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要注意雕像?”韩寒张张嘴,急中生智的就开始胡说八道了,“我记得以前他们说过,他们运送药物会用什么东西来掩饰运输的,我觉得雕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今年……今年流行恶魔的塑像啊。”
韩寒冷汗直下,在修女姐姐的眼神侵犯下,他马马虎虎的圆了一个谎,电话里的李胜男不知内情,立刻嗯了一声,“知道,我会注意的,那么我带队巡逻去了,你们还是早点回来吧。”“一定一定。”
结束通话,韩寒面对修女严肃的脸蛋,立刻赔笑说道:“你瞧,我没透露人家太多的秘密吧?”
修女不急不缓的哼了一声,眼神平静的盯着韩寒,道:“如果不是我的示意,恐怕你现在什么都说了吧?”
韩寒不以为意的‘嘁’了一声,擦掉额头上的虚汗,回答道:“怎么可能,我接电话前本来就是想这么说的,修女你真是太敏感了,我们现在多了一份军队的力量,怎么说解决事情容易一些嘛。”
修女不再说话,又开始低头吃面条,韩寒对这个霸道的修女撇撇嘴,问道:“叶蓓什么时候过来?”
修女头也不抬,安静的低头看着她自己面前的拉面碗,道:“我吩咐过她,不用她过来了,我难道没告诉过你么?”
“……”我勒个去,修女还真是没告诉过我这件事情!
瞧着喜怒无常的修女姐姐,韩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现在还是少招惹人家微妙,先解决温饱问题!
吃了三碗拉面,回到酒店,李胜男没在,估计正率领着小队伍对东京新宿区的各个地方进行侦查呢。
韩寒今天可是累坏了,匆匆洗了一个澡,二话不说就跑进了房间卧室睡觉去了,至于修女和叶欣这两个蕾丝,韩寒就不知道她们后面干了什么暧昧的事情了。
一望无际空荡的紫色世界,韩寒真没想到自己睡着后竟然又看到了这种场面,如同幻境般朦胧的世界里,眼前的地面上闪过一幅又一幅的画面,依旧是手持兵器的天使和恶魔双方,各种形形色色的模样,你cha wo我砍你,一片混乱浑沌,让韩寒几乎都看不清女天使的大腿。
刀光剑影,尤其是恶魔那澎湃震天的嘶吼声,双方交战与水深火热之,这个时候,正看戏的韩寒右手突然散发出一道紫光,光芒笼罩着韩寒的整只恶魔右手,耀眼的光芒唰一下退散,韩寒惊愕的发现自己手中居然多出了那把武士刀,紫色的阎魔刀正被自己握在右手里,与此同时,眼前的画面破碎,天使恶魔交战的情景突然崩裂如同被打碎了玻璃般,接着,韩寒就看到眼前重现重现了一只恶魔,体积那是韩寒的一百倍啊,浑身都是紫色气体围绕,它这狰狞庞大脸比一辆公共汽车还要大几分,冒着幽光的双眼直直盯着韩寒自己,韩寒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警惕的退后一步,同时已经拔出阎魔刀,刀刃闪烁着的紫芒,与面前的恶魔
心心相印着。
瞧着面前身材如小山高的恶魔,韩寒右手紧紧握着拔出的阎魔刀,转动刀锋,刚想要对着面前的恶魔问几句问话,突然,眼前的恶魔化为空虚的紫烟,飞快的萦绕在韩寒周围。
靠!这什么情况?不会是有毒气体吧!飞快的用阎魔刀避开这层紫色烟雾,右手连通整把刀突然白光一闪,围绕在韩寒周围的气体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接着这轻盈的气体就钻入了韩寒的右手之中。
韩寒眼皮直跳,这什么玩意儿就钻进了自己右手里?这家伙看起来比渗入自己右手的阎魔刀还要恐怖啊。
“斯巴达……”周围最后一声低沉震天的声音,右手光芒慢慢褪去,阎魔刀也化为一束紫芒,慢慢流进了自己的恶魔右手里,韩寒心里发怵,僵硬的活动了下右手,确保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后,才放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个是恶魔吧?斯巴达?这名字好耳熟,这就是斯巴达?
眼皮轻颤,韩寒缓缓睁开眼,重新看到的就是酒店房间里的一切了,依然洁白的天花板和暖暖的灯光,以及身边热乎乎温软的玉体……嗯?玉体?
感觉到了不太对劲,韩寒活动了一下被温软身体靠着的身体,转头看去,却看到一张熟悉的狐媚脸蛋。
不施胭脂水粉,脸蛋每一处却都光滑富有光泽弹性,长相精致带着一种骨子里妩媚劲儿的五官,此刻在沉睡中却是没有一丝妩媚女人的浪荡,反而是矜持的清冷和淡然,看着面前的女人,韩寒惊喜一笑,没想到媳妇儿这么快来到了东京了?
本能的伸出右手想要摸摸面前女人的脸蛋,却发现自己的恶魔右手还在闪烁着微光,嗖一下,韩寒立刻将手臂缩回了被子里盖上,这种长相,一定会吓到清云的。
韩寒刚才动作稍微剧烈了些,与韩寒躺在一起的清云轻颤眼皮,就缓缓睁开双眼从熟睡中醒了过来,看到面前的男人,她立刻露出一个幸福温馨的笑容,凑过来轻吻韩寒嘴唇一下,道:“我来了,你喜欢么?”
“当然喜欢!”韩寒一脸真诚的笑容,只不过右手正在床上摸索着手套准备立刻戴上,要是把清云吓跑了,那么这个冬季就没人给自己暖床了。
韩寒的手即使是藏在被子里搞动作,清云怎么会看不到,眼圈立刻一红,脸上闪过一丝伤心之色,勉强一笑,伸出手立刻抓住了韩寒的右手。
韩寒感觉到自己僵坚硬的手臂被媳妇抓到,本想立刻挣脱开,清云却带着一点点悲伤,一点点悸动的看着韩寒,温柔说道:“我一来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叶欣小姐就已经向我讲述了你的事情了,你的手我也早已经看见了。”
韩寒一怔,随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嗯……很丑吧?”
听到韩寒的问话,清云泪眼娑婆,热泪在眼眶中摇荡,她双手紧紧握着韩寒粗糙的右手抱在胸前,痛哭流泪,“我不知道你的手有多么丑,我只知道你吃了很多苦。”
瞧着清云为自己伤心落泪的模样,小时候偷看邻家大娘洗澡被她老公追着打了一个小时都没哭过的韩寒,此刻也是眼眶热乎乎的,轻笑一声,韩寒用左手温柔的擦去清云脸颊上的泪痕,“我也没想到我会遇到这么多事情呢,只要你不害怕我是恶魔就好。”
平缓下心情的清云轻轻抽泣,嘴角却是自信美丽的笑容,她直视着韩寒,将他的右手紧紧攥着贴在她仅穿着秋衣的胸脯上,“你可是人,你会说话,有人类的感情,甚至还有一颗爱我的心,如果你是恶魔,那么你怎么还会哭泣?”
韩寒轻轻一笑,心里的负担减轻了不少,“臭丫头别胡说八道,我哪里哭了?”
清云温柔一笑,看着韩寒一脸深情,“好,好,你没哭,大男人真是要面子。”
韩寒伸出左手轻轻揽住清云的蛮腰,清云也默契的躲向韩寒的怀里,看着清云静静的靠在自己胸膛上,韩寒一阵感叹,幸好自己还有面前的这个女人啊。
子曾经曰过,有女人,有右手和没有右手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话很深奥,而韩寒今天终于晓得了,自己的媳妇还忠贞的守在自己身边,那么……一切都是如同往日幸福。
“你什么时候来的?”韩寒低头看着面前温柔贤惠的女人,清云轻轻一笑,沉吟一会儿,才回答道:“六点钟吧,雪一停我就立刻赶往飞机场了。”
韩寒笑盈盈的哦了一声,额头贴着媳妇的脸蛋,轻声问道:“那么你见过叶欣,修女和李胜男了?”
清云抿嘴甜甜一笑,点头答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满走廊的保镖,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呢,走到你跟我说的房间门前,刚敲了一下,一个保镖看到我这个来客立刻就跑进叶欣房间报告去了,然后我就看到了她们三个女人。”
韩寒嗯了一声,见到自己媳妇这么凭空出来,韩寒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清云静静的躺在韩寒怀里享受着自己男人胸膛的温暖,小手轻柔的抚摸着韩寒表层坚硬的右手。
这个时候,韩寒才仔细回味过来自己的右手正贴在清云柔软的胸脯上呢,回过神来,韩寒一阵心猿意马,不怀好意的嘿嘿笑了两声,清云立刻抬头看过来一个疑惑的目光,“怎么了?”
韩寒呲着牙,带着灰太狼般的笑容,低头凑在清云耳旁说了几句,清云立刻红着脸拍打了韩寒一下,“不行,现在是白天呢!”
韩寒不依不饶,开始拉着清云的小手撒娇,“什么白天,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我们整一回嘛,上一次可是好几个月以前,我们订婚的那晚上呢。”
清云脸如火烧,满脸通红的美目瞪了韩寒一眼,娇羞的骂道:“你还知道呢!混蛋!哪一次把我弄的好疼!你以后想也别想了!”
韩寒厚着脸皮,一脸淫-笑的将清云压在了身下,左手轻柔的捏着清云脸蛋,道:“第一次都会疼的嘛,不信你这一次试一试?”
清云红着脸侧过头不说话,韩寒却心里一喜,这明显是默认答应了啊,左手熟练的解开清云的衣服,清云小脸发烫,缓茫将旁边的灯光开关按下熄灭,同时伸手抓着被子将两个人蒙在了被子的黑暗里,“你轻点……”
第二天清晨,暖暖的阳光照射进窗户里的大床上,韩寒和清云躺在被子里相互靠在一起,感觉这清云身体的柔滑,韩寒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又是嘿嘿一笑。
靠在韩寒肩膀上的清云立刻知道了韩寒脑袋瓜子在想什么,红着脸扭了韩寒胳膊一下,娇喝道:“大白天的!不准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