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来到了2024年的一月五号,元旦过后的第四天,在这几天中,集训营的日子依旧是枯燥平淡的,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邬建文同志顺利通过了地狱周,完成了选拔阶段,目前由四支队伍轮流对其进行特种战术的基础理论教导。
但这一天是极其不平常的一天,也是这个时空中,华夏军史中不平常的一天,火蚁特种部队正式成立,这是整个军史中第二支特种部队,由原清江军区虎豹特种部队精英小队成员张浩宇少尉担任大队长职务,由之前商量好的中校军衔升为了上校军衔。
由国防科技大学军队政治工作与军队指挥博士毕业生邬建文担任政委职务,军衔上校。
集训营被正式更改为北皇军区后勤训练基地,所有部队成员被明面上更改为后勤兵种,这是对特种部队成员个人信息的一种保护。
基地内设施全部启用,后勤中心(装备、食品、医疗、物资、运输载具、地勤,财务等部门),作战指挥中心(情报、指挥、作战、培训、管理、机要等部门),机场塔台,政治部等设施全部投入使用。
其中,光是后勤中心的装备部,就已经分的很细的,比如:武器保养与维修、武器后勤补给、武器开发等等,医疗部门下设:康复训练中心、紧急救治、医疗、心理健康等。
从上边的讲解中就可以看到,一支特种部队的成立,围绕的是更多的后勤服务,特种部队绝对不能是无脑突突突就可以的,为此北皇军区还进行了内部调动,抽调了大量军事技术性人才,对特种部队的后勤以及军事进行满额补充。
抽调北皇军区空军第78师第一团第一大队(运输机)补充进火蚁特种部队,包括机务、地勤、飞行员以及装备的四架运20,两架伊尔76,两架运9一并进入特种部队,以用来进行人员、物资等运输任务。
抽调北皇军区空军第78师无人机团补充进火蚁特种部队,包括地勤、飞控员以及五架攻击-11型无人机,四架攻击-2型,三架翔龙无人机以用来完成侦查、攻击目标等任务。
抽调北皇军区第一集团军陆航旅第一大队,共15架直20,第5大队,共12架z—10,第6大队,共12架z—19及其飞行员和后勤人员,以用来协助特种部队作为空中突击的手段。
所有的武器装备和人员都会在跟原部队交接好后抵达。
这一番大的动作,完完全全是为了这支刚刚诞生的新特种部队,足以可见,上级领导对于这支部队的期望。
张浩宇同样也被这一番大动作震撼到了,用他的话说:这领导们太给面子了,突然有点受不起了。
整套流程下来,这个刚刚挂牌的特种部队,其人数直线上升到千人的级别,但是别忘了,这只是后勤的人数,还没算上作战人员,而现在的直接作战人员仅仅只有二十多人。
当然,这么大的动作,绝对不单单只是为了二十多人服务的,后续肯定是要增加的。
这不,命令就来了。
从北皇军区内部发来《关于火蚁特种部队扩编》的命令,摆到了张浩宇的桌子上,对面坐着的是将命令刚刚发到张浩宇桌子上的邬建文。
“诺,我刚从司令部带回来的,看看吧”
张浩宇点上根烟,一脸疑惑的拿了起来。
只是开头的几个字,张浩宇就知道自己的‘假期’结束了,那种每天监督刘凡等人训练的日子,短期内将不会存在了。
关于接受这批菜鸟的日期,是19号,还有两个星期,人数还是跟上一次一样100人,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这次不单单是从侦察部队中选人了,还加上了空降部队。
张浩宇吸了口烟,才说道:“行,按命令走吧”
“嗯好,那我去把地狱周的内容写出来,这几天上级就要咱交呢”邬建文接过张浩宇手里的命令说道。
“好勒,辛苦政委同志了”张浩宇嘿嘿一笑。
“少白话吧你”邬建文笑骂了一句。
两个人差的岁数并不大,交流起来还是比较和谐的。
“怎么了?有事?”
看着说完以后还不走的邬建文,张浩宇问道。
“没事,你以后少抽点烟”邬建文说完指了指他的烟灰缸。
顺着邬建文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来自己的烟灰缸已经摆满了烟头,少说也得有个几十根了,而这仅仅是两天的量。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几天有点没精神,抽的多了”张浩宇‘毫不在意’的说道。
“我感觉你现在应该有焦虑的情绪,你最近是不是失眠,经常睡不着觉”邬建文显然是没认可张浩宇的话。
“你别想那么多了,我的大政委同志,我啥事都没有啊,你赶紧去把训练大纲写出来吧”张浩宇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有着‘恳求’的语气说道。
邬建文看了看他的烟灰缸又看了看张浩宇,确实不太像焦虑的样子,只好摇摇头拿着手里的文件出去了。
在他走后,张浩宇狠狠的揉了揉头发,叹了口气,重新点上根烟,没抽两口,猛的拉开抽屉,拿出了一瓶药。
药瓶上写的是帕罗西汀片,这是一种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常用药,同时还能去除焦虑症等伴发症。
转动着手里的小药瓶,这是他从系统里兑换的,之所以不去基地的医院中开药,是为了避免留下档案,以及后续大量的报告审查等等。
看着药瓶上的字,以及跟随的一长串的副作用,深吸了一口烟,他不敢吃这药,任何一种抗抑郁的药都会让人变成一种没有情绪的‘机器人’,同时还会跟随一长溜的副作用,而且一旦开吃,基本上没有停药的可能性,也就是说,它可能存在依赖性,具体的,还要看个人。
关于这些,张浩宇自己的心理是非常明白的,当时兑换出来,也是一时冲动,那种内心中爆发出来的焦虑,是没有办法用文字去描写的。
什么也想抓在手里,但是什么也抓不到。
叹了口气,将药重新放到了抽屉里并且,认认真真的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