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载而归的楚天三人,没想到会被人给拐走了,自己的满载而归,变成了别人满载而归,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三人被空之队的鹰眼抓走后,正在以极快的速度离开熊市。
就在鹰眼抓走楚天他们一天后,几辆风尘仆仆的军事专用车缓缓而至,其中一辆急救军医车,更是十分显眼地跟随着车队。
“小子,没想到你比你父亲还牛叉啊,你小子的体格这么健壮,百分百是遗传你老爸的基因了!哈哈哈……”
洪涛拍了拍身边那个年轻人的肩膀笑道。
这半个月时间里,雷杰已经跟这些严肃的军兵们混熟了,他发现这个魁梧的洪涛,虽然脾气上有些暴躁,但是人品还是很不错的,军人嘛,有点脾气也是很正常的。
据说这个洪涛跟自己的父亲,曾经是过命的兄弟!
只是后来雷杰的父亲高升了,而洪涛的职务又发生了改变,所以两人见面的机会少了,但是洪涛说了,见面的次数是少了,但这不代表彼此的情谊会疏远,只要是兄弟,一辈子都是兄弟。
用洪涛的话说,这大概是缘分!
所以洪涛于公于私,对雷杰都照顾有加。
洪涛为人也豪爽,作为一个队长,没点脾气反而不正常了,像他们这种常年在外出勤任务的军人,行事风格基本上都是野汉子的作风。
雷杰在这半个月里,都在学习他们的军体拳,军体拳可以强身健体,更是一种格斗方式。
雷杰已经是这支队伍里的预备兵了,这次回到军营,雷杰会报名从军,这是他一直的理想,也是他父亲对他的期望,这更是洪涛对他的拉拢。
综合每个人对他的期望,所以雷杰将来当上一名军人,基本上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再加上雷杰现在的能力,他听洪涛和钟老跟他说过,说他是什么“天选之子”,一开始他对这个叫法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这段时间里,他越发的觉得自己与其他人的与众不同,他的反应能力,速度,力量,乃至抗打能力,竟然强的可怕,就连洪涛这个几十年的老兵都比不上他。
他觉得自己自从经历了那一次高烧之后,他好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他只要用力一跃,能跳到两米多,奔跑的速度经过测试,竟然可以维持半小时/50迈左右!
有一次他就这样跟着车队跑了半个小时,从那一次开始,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怪物”。
力量方面的测试,更是让他咋舌,洪涛让他对着树干全力打一拳,他一拳挥过去后,在大树上留下来一个浅浅的拳头印。
别小看这一个浅浅的拳头印,这要是换做别人对着大树来上一拳,留下浅浅印记的可能就是你那血肉模糊的小拳头了。
学会一套军体拳后,雷杰与洪涛每天都会练习对打半小时。
洪涛每天都会被一个小毛孩累垮,他根本就奈何不了对方,雷杰的反应能力实在是太快了,在拳头碰到他之前,他早就闪开了。
他记得刚开始的时候,那会实在躲不过洪涛的刁钻攻击,他被迫停下来,用坚硬的身体硬抗着击打,即便如此也只是稍微觉得有些痛而已。
洪涛已经对这个小怪物无言以对了,不过他确实十分看好这个小伙子,努力地栽培着他。
————
“停车……你们在这里等我……”车内传来沧桑而无力的声音。
一个长得水灵的女孩,搀扶着钟老走下车。
下车后,洪涛三言两语安排好车队之后,然后带着雷杰来到了钟老的面前:“钟老,我们可以走了……”
其实钟老不想让洪涛跟着的,毕竟他现在要办的是自己的私事,可是洪涛是组织安排保护他人生安全的。
雷杰一路小跑了过来,看着钟老身旁的那个女孩子,阳光地笑道:“以萱,早上好,今天感觉还好吗?”
没错!
搀扶着钟老的女孩,就是罗以萱!
那个曾经奄奄一息的罗以萱!
可是现在她脸色红润,精气神十足,一点病态的样子都没有。
“早啊,雷杰……”罗以萱温柔地回应着。
一路无言,四个人步行进入熊市!
【榕园小区】
钟老看着“榕园小区”四个字,他苍老的身体开始有些发抖了起来。
他紧紧地握着罗以萱的手,惆怅地说道:“以萱啊,这就是小天一家人住的地方了。”
“嗯,我知道……”罗以萱抬着头,眼睛透过小区大门看进去,思绪万千。
她当然知道这是楚天住的小区了,自己心上人的住址,她还能不清楚吗。
她看着钟老低落的情绪,其实她也不怎么好过,半个月了!这一路上该打探的线索,全部断掉了。
这次回来熊市,是钟老的意思,他要在回京之前再看自己亲人最后一面。
榕园小区附近的丧尸可不少,只是有雷杰和洪涛,那些丧尸根本靠近不了他们半步,再加上罗以萱的贴身保护,钟老可以说非常安全。
是的!罗以萱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柔弱的女子了,自从她体内注入了那一管基因药剂之后,她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了。
在捡回一条命的同时,她的身体各方面都得到了升华,而且这段时间里,她除了陪伴钟老左右之外,部队里的军体拳她也是有跟着练的。
半个月下来,一套熟练的军体拳她耍的比谁都好!
就这样,罗以萱成为了钟老暂时的保镖,而且钟老也挺喜爱这个乖巧的女孩子。
“钟老,这一路上有打斗的痕迹!”
“钟老,这一带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洪涛认真地审视着周围的环境,及时汇报着他发现的状况。
一群人进入单元后,他们电梯是不敢坐的了,末世里坐电梯就是找死的行为。
他们只能爬着楼梯上去,钟老一把年纪了,但是他没有一刻停留,即便他已经气喘吁吁了。
洪涛提议背钟老上去,可是被拒绝了,他能看出钟老的心情十分沉重,所以他也不坚持了。